“是啊,人生在世,不应该给自己做加法,而是应该做减法。”
“大道至简是真谛,人生至简是快乐,你们这些黑子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了!”
“大家都看到公告了吧?不是宇神君渣男,而是这些娇妻美妾们都是渣女,是她们自己增加好感的,与宇神君有什么关系?”
“他吗的,那菲丝莉、奥拉络丝她们也是自己增加的好感,她们也是渣女呗?”
“她们难道不是吗?你不会真以为神界那群女神都是好女人吧?”
“不错!目前来看,宇神君身边的好女人只有圣光之神安娜大人,别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太正常。”
“闭,禁,懂?”
【阿罗那耶、六毛虫、青龙、妄神等人发表敏感对话,被神界禁言并处以99万天道币罚款】
“神界破防了!竟然连妄神都遭了殃,愚蠢的世界频道都闭嘴吧。”
【神界试图弹劾身处魔女次元并胡乱发言的幸福女神帝莲娜,被帝莲娜一票否决】
这则公告一出,世界频道瞬间噤声,便是最有权有势的试炼者大佬,也不敢发出任何言论。
看似是老魔后宫群殴洛宇,实则是引发了宇神君后宫的群殴
事件。
神界与魔女次元厉兵秣马,双方争风吃醋之下,很可能爆发第三次神魔大战。
便在这时,一则跳出的公告,将神魔大战的导火索熄灭。
【第二击酝酿结束】
【正在发动中!】
在公告跳出的瞬间,天空“红海”之内电闪雷鸣,中心区域形成了一处巨大的红色漩涡。
天地间狂风呼啸,闪电似是游龙一般在红云中翻滚,只听得血源尊者高喝一声:“红粉骷髅!”
“红粉骷髅!”
十二万美妾同声高喝,清脆的声音响天彻地。
下一刻,那红云漩涡之中,一尊巨大的骷髅轰隆隆落下,踩在地面之上,使得此层,也是猛然一震!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那满天的红云如同长鲸吸水一般粘附在了巨大的骷髅之上,眨眼之间血肉再生,短短片刻,竟是化作了一位如同山岳一般庞大的粉衣女子。
这女子,有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媚眼含春秋波荡,略施粉黛虏人心。
【红粉骷髅:人间一切欲念之集结体,攻击时,将触发生命体的一切生育本能,并将无限提升其生育能力,直至爆体而亡】
“嘶!”
世人一见倒抽冷
气。
一个个脑壳炸裂,头皮发麻。
一切欲念也就算了,还会提升生育能力,甚至爆体而亡。
广大男同胞们立刻觉得胯下有些灼热的,仿佛悬着两颗液体炸弹。
洛宇与钟守道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同时向后飞退。
下一个瞬间,这红粉骷髅美女的长鞭,便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粉色气流。
“想跑?”
“哼!给我抽炸这两个渣男!”
那血源尊者厉喝高声,十二万美妾们脚踏连环步,口中骂渣男,同心同德,操作红粉骷髅。
只见这巨大红粉美女连连出鞭,那粉色长鞭如同附骨之疽,难以甩脱。
二人左遮右挡,连连闪避,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了袭来的长鞭。
洛宇一边似是蝴蝶穿花一般躲闪着无数鞭影,一边传音道:“这天道机制出了问题。”
“说好是一击,却是在片刻间打出了七八万次攻击。”
“这般下去可不是办法。”
钟守道也是极为灵动的闪避攻击,传音回道:“神尊大人,属下只听闻魅魔能够吸人阳气,没想到这红粉骷髅倒反天罡,竟是补充阳气。”
“若遇上
阳气不足、肾虚体乏之人,让她抽上两鞭子,倒是能龙精虎猛,从此扫荡花丛。”
“但似我们这等身强体健之人,当真是会燥热难耐,乃至炸体而亡。”
“万万不可被攻击到。”
“属下曾学过血魔分体神功,或能破解此术!”
“哦?”
洛宇喜道:“哦?是何等神功,说来听听。”
“这神功说来复杂,实则简单。”
钟守道解释道:“只需以功法暂时剥离一部分身体器官与神灵细胞,各自为战,或是将其藏起来,届时就算被长鞭袭中,也无生育能力可以增强。”
“自然不会爆体而亡。”
“没了弱点,这骷髅并不得什么。”
洛宇闻言肃然起敬。
“想不到生命老贼竟然传下了如此邪恶的血魔大法,能够各自为战,自己行动。”
“难怪将这些后宫驯得服服帖帖,即便是血源尊者,也心甘情愿被他奴役。”
“只不过我祖先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放任自流。”
“钟守道若是用此术尽管用,但恐怕会引起大面积的马赛克,届时被神界弹劾,我也保不住你。”
“神尊大人!”
钟守道忙劝道:“您前番
说过,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若是惧怕神界弹劾,惧怕世俗目光,岂不是给自己增加了两道无形枷锁。”
“今日我便彻底打碎枷锁,回归自然天性!”
“血魔分身神功!”
他高喝出声,神功运转,正要分身,猛然间被一道锁链困住腹股沟处。
【温馨提示:本空间内,禁封一切分身之术】
【友情提醒:器官是大自然进化的产物,或许你已经不再需要它,但请善待它,更不要随便丢弃它】
“嘶!”
洛宇与世界频道无数试炼者们,同时倒抽冷气。
不愧是低欲之神钟守道,竟然连最本能的欲望器官也能分掉,当真是心如磐石,钢铁意志。
所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若是当年东方不败与岳不群有血魔分身神功,能够分头行动,那就没有令狐冲什么事了。
正震撼间,突然喝道:“小心!”
那鞭影已然席卷而来!
钟守道没曾想此处不让分身,只是被微微一愣之际,便被长鞭卷走,“啪”的一声抽在了脑门上。
这一鞭子,不仅是抽在了钟守道的脑门上,彷佛也将时间的指针给抽坏了。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