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男人的问题,但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似乎正在认真的思考怎么惩/罚阮清。
教室陷入了死寂中,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男人想了想,最终开口道,“就罚你,将千字的赞美写完吧。”
教室里其他学生本来都以为阮清死定了,在听见男人那风淡云轻的话后,狠狠的松了口气。
任务本就是千字的赞美,男人的惩/罚似乎是在有意放水,看来这位‘新老师’要好说话的多。
只有阮清没有放松分毫,甚至纤细的身体更加紧绷了起来,因为男人握着他手的手并没有松开,甚至还从他的身后拥住了他,头也凑到了他的颈脖边。
男人比阮清高了不少,高大的身影将阮清纤细的身体完全笼罩,带着说不出的强/势和侵/略感。
男人垂眸看着眼前雪白的后颈,神色晦暗了几分,轻慢的话音一转。
“不过,你只是稍微被/干扰就受到影响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学生该有的定力。”
男人说着,修长的指尖摩/擦了几下阮清拿着笔的手,另一只手从阮清的胳膊下穿过,落在了阮清不盈一握的腰/上。
这一次男人是完全贴在了阮清的后背,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两人之间再无一丝间隙,,灼/熱的气息也完全喷/洒在他的颈间。
阮清的身体向来敏/感,更别提是腰/间这种地方了,他在男人的手落上来的一瞬间,手控制不住的再次抖了一下。
笔尖瞬间将纸给戳破了,在纸上留下了更深的痕/迹,这张纸几乎是不能用了。
实际上阮清手抖的并没有那么厉害,但在他手抖时,覆盖着他手的那只大手顺水推舟,带着他的手用力了几分,在纸上划下了一道痕/迹,就仿佛是阮清自己留下的。
“太差了。”
作为始作俑者的男人没有一丝心虚,反而是看着阮清不满的摇了摇头,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失望,“你这个定力实在是太差了。”
“看来,有必要帮你锻炼一下了。”
......
不知何时,直播间的画面早已消失,教室里也早已只剩下两个人。
高大的男人从后面拥/着坐在凳子上的少年,Zi势强/势又不容拒绝,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男人的手穿/过了少年的肩下,在少年Xg前某处Mg感的地方过分的Ru弄。
而被拥着的少年浑身僵硬,正攥紧手里的笔,颤/抖着在纸上写着什么。
男人太过恶劣,夏天的衬衣根本隔/绝不了什么,更何况男人还在恶劣的Qg捻。
哪怕阮清再努力的忽视身后的男人,他也根本没办法专心,字写的歪歪扭扭,看起来就宛若是刚学写字的人写的。
但男人丝毫没有体谅阮清,反而是越来越过分,手甚至开始缓缓下Yi,隔着衣服握/住了阮清某处脆弱的地方。
“唔......”阮清攥着笔的手指骤然收紧,漂亮的眸子里泛起水汽,他小小的张了张口,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可怜和无助。
“我是男的。”
“你说过的,你不是gay。”
“我确实不是。”男人低声轻笑了一声,他轻轻Han住了阮清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甚至是越来越过分。
“我只是好奇。”
“好奇你是怎么发出那种声音的。”
男人的声音压的很低,磁性的声音这么压低,带着莫名的磁性和性/感,让人忍不住心头一跳。
脆弱的部位在别人手中,还被过分的对待着,没有人还能冷静的继续写字。
然而男人的声音在阮清耳边响起,低哑磁性的声音带着命令和不容拒绝。
“继续写。”
“你还差2795个字。”
“唔......”阮清被Ci激的眸子里的泪水更多了,身上的异样让他连手中的笔都有些握不住,就更别提是继续写字了。
这个......混/蛋。
大概是不想如男人所愿,阮清死死抿/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至极的声音。
哪怕是遭/到更过分的对待,他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见状挑了挑眉,他一只手继续动作,一只手从阮清身前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高扭向了自己,接着直接口勿了下去。
阮清下意识死死咬/紧了牙关,不给男人一丝入/侵的机会。
然而太过弱小的人,哪怕是用尽全力反抗,在强大的人眼里,也只会显得可爱。
他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手中,又能反抗到哪里去。
男人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手下微微用力了几分,甚至突兀的加快了速度,大拇指偶尔还时轻时重的捻/着顶/端。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浑身的力气瞬间好似被抽/光一般,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笔,纤细单薄的身体被刺/激的向后仰,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脖子。
漂亮,又脆弱。
和预知通话里的一样,也和男人脑海中想象的画面一样,少年不适合骗人,他更适合被人捧在手心里,被肆/意欺/负玩/弄。
男人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
这里是他的世界,进入了他的世界的人,都将永远属于他。
男人没有丝毫的客气,他捏着阮清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肆/意妄为,另一只手也没有忽略少年需要爱fu的某处。
而阮清早已没有力气,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只能红着眼尾,可怜的承/受/着男人的攻/城/掠/地。
“唔......”
呼吸被完全B夺,身体又被不断的Ci激着,阮清用力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所有。
“不......”
他的眸子里早就蒙上一层水雾了,此时湿/漉/漉的一片,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怜惜,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
男人实在是太恶劣了,每次快要到达顶峰了,他都会故意的放慢速度和力道,就仿佛是想要阮清求他一般。
要他发出那些声音,也要他亲口求他帮他。
阮清被折M的眼尾红成一片,漂亮的眸子里泪水更加的多了,可偏偏他也不认输。
他死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克/制和隐/忍,抓着桌子的细白的手指用力的都泛白了。
那模样当真是可怜极了,也当真美的惊心动魄,就宛若失去了力量被人肆/意欺/辱却无力反抗的神明,只能在别人手中沉Lun。
想要听到更多,也想要看到更多。
男人的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他捏着阮清的下巴再次口勿了上去,手下的力道加快了几分。
“唔......”阮清漂亮的眸子瞪大,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抓着桌子边缘的手也瞬间收紧。
那不是痛苦的。
阮清身体无力的往后倒,完全跌入了男人的怀中,他的脸上早已染上红晕,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涣散,显然被Ci激冲/击的还没回过神来。
比美人更美的,是沉Lun中的美人,美的令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男人看着乖乖倒在他怀里的人,心脏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几分。
那是一种心脏快要爆炸的感觉,就连死亡时的怨恨也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男人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已经死亡了,不然他无法成为噩梦世界的主人,也等不到这个人的到来。
这个人天生就该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的。
男人早已将自己不是gay的想法抛之脑后,此时的他也再说不出自己不是gay。
他掩下眼底的晦暗,轻轻擦掉了阮清眼角的眼泪,磁性的声音早已沙哑的不成样子。
“同学,马上就要下课了,你的作业似乎还差很多啊。”
“该罚。”
阮清闻言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慌乱,湿/湿的眸子里也带着害怕和不安,他攥紧男人的衣角,声音带着颤抖的开口。
“我......我可以写完的......”
男人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肯定,“你写不完。”
确实是写不完,不知何时,墙上的时钟距离下课时间只剩五分钟了。
明明.....根本没有过去那么久。
时间明显被男人篡改了,阮清却是无可奈何,因为男人根本就没有给他讲道理的机会。
男人在说完后,直接握住阮清的纤腰,接着微微用力,轻松的就让阮清坐在了桌子上。
纸和笔早已掉落了一地,此时的桌子上空无一物。
不,并不是空无一物,桌子上坐着阮清,而他的身前站着男人。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Zi势。
男人站在阮清的双Tui之间,让他根本没办法合/拢双Tui,因为他一旦合/拢,就将碰到男人某个危险的部位。
刚刚阮清是背对着男人的,并看不见男人的神色,此时面对着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的一切。
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男人眼底的侵/略和掠/夺清晰可见,丝毫不见那个优雅矜贵的天之骄子的模样。
此时的他更像是盯死了猎物的猛兽,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拆入腹。
阮清被看的头皮发麻,下意识就挣扎着想要后退,可男人的手就放在他的腰/间,那力道大的他根本没有一丝后退的机会。
男人一只手禁/锢着阮清的腰,再一次捏住了他的白皙的下巴,接着欺/身而上。
“不要......唔......”阮清慌乱的想要转过头避开,然而男人的力气比他大多了,甚至趁他说话时,直接侵/入了他的牙关。
阮清想要挣扎后退,但是他既推不开男人,也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红着眼尾,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两人的衣服从头到尾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连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最多也就阮清的衬衣皱了几分,但两人之间却绝无任何清白可言。
阮清微/湿的裤子,以及月匈前凸/起的绯色已然说明了一切。
阮清现实的身体弱到承/受不了太多,甚至弱的不能沾染‘祂’的一丝力量,可噩梦世界就不一样了,只要噩梦世界的主人不想杀死入梦者,那么无论入梦者遭到怎样的对待,都不会被弄/坏。
只要他不想,他就不会被他的力量侵蚀感染,也不会承/受不住他的力量。
男人口勿的毫无顾忌,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阮清衬衣的第一颗衣扣上,轻易就解开了衣扣。
就在他准备解开第二颗时,教室外传来了声音。
男人瞬间搂住阮清的腰往怀里一带,手也按在阮清的脑袋上,将他完全护在了怀里。
男人将阮清遮挡的不露分毫后,才冷冷的侧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噩梦世界并不是一层不变的,会随着入梦者的恐惧而变化,也会随着噩梦世界的主人的心情变化。
甚至还会存在空间切割和融合。
在空间切割时,会落入哪个空间全靠运气。
运气好可能会落入一个比较安全的空间,若是运气比较差,则会落入一个危险至极的地方。
就如教室外的几人,他们就十分的不幸。
站在教室的正是玩家们,熬天不休息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最终还是不知不觉被拉入了噩梦世界中。
玩家们站在教室门口有些愣神,似乎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但看见男人那带着杀意的眼神,他们也知道自己打扰了男人的好事。
危险!!!
他们大脑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浑身的汗毛直立,冷汗也瞬间就出来了,但脚却宛如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就恍若渺小的蜉蝣,在面对整个天地般那么无力。
甚至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心。
玩家们眼底带着深深的恐惧,浑身的力气就仿佛被抽光了一般,僵硬的站在门口的位置。
只除了陆修远几人。
虽然男人将怀里的人遮的很严,但四人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人是阮清了。
高大的男人搂着少年,少年乖巧的将头埋在男人的怀中,姿态亲密的宛若恋人。
宛若......恋人......
陆修远死死的盯着男人怀里的人,眼底翻滚着浓稠的暗色,整个人看起来阴鸷又骇人。
大部分变态都不能容忍自己的爱人逃离自己,更不能容忍自己的爱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中。
空气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好几度,危险和压抑在蔓延,连时间也仿佛停滞了。
阮清自然感受到了那强烈的视线,他纤细的身体轻颤了几下,将头完全埋在了男人的怀中。
他此时的状态根本没办法见人,他的唇早就被男人亲的红肿了,裤子上也残留了不少的痕迹,要是被这几人看见,绝对更加的难以收场。
男人没有注意到阮清的异样,但他一眼就看出门口四人的眼神有些不对,显然是在觊觎他怀里的人,一时间他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将阮清衬衣的扣子扣了回去,低声开口道。
“乖乖坐着等我。”
男人说完便走向了教室门口,在他走到一半时,空间突然开始切割,宛若镜子一般破碎开来。
下一秒,阮清已然不在教室内。
男人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空间切割是因为他的力量太过庞大,空间承受不住导致的。
他所在的地方,空间都会频繁的被切割。
可却有人借助了他的力量,将人给带走了。
......
阮清并不是被人带走的,他是趁男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强行改变了噩梦世界离开的。
在男人身上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线索,反而还会搭上自己,阮清自然跑的毫不犹豫。
好在正好撞上空间切割,没人发现他是自己跑的。
不过哪怕阮清成功从男人手中跑了,目前的情况也遭的不能再遭的。
第二种通关方式极有可能真的被系统堵死了,存活七天又根本不可能,这个副本似乎陷入了死局。
阮清边走边垂下眸,根据目前的情况,疯狂的在进行计算和分析。
通关副本并非只有副本给出的方式,还有杀死‘祂’和毁掉副本这两种方式。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轻易能做到的,起码阮清拼尽全力也很难实现。
除非......有和副本bss实力相当的存在,而且还不能是系统的分/身。
似乎就只剩下玩家和‘苏枕’了。
‘苏枕’太过危险,再次具象化他阮清并没有把握,所以首先将他给排除了。
校园依旧是那个校园,只不过没有了人来人往的学生,也没有了那表面的祥和与平静。
在噩梦世界具象化现实,是最不耗费精神力的。
阮清本来正在思考,但他走着走着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心底也生起了一丝毛毛的感觉,就仿佛有人正在看他。
那不是错觉,因为那股注视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那是......从他背后传来的。
阮清细白的手指攥紧了自己的衣袖,他没有停下脚步,状似根本没有发现般继续往前走。
在路过教学楼的玻璃时,他侧目隐晦的看了过去,玻璃反射出了他身后的一切。
不知何时,他的身后无声无息的跟着一个人。
是......‘苏枕’!
他没有因为他离开噩梦世界消失!
阮清在看清楚人影是谁时瞪大了眼睛,纤细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下一秒他死死抿紧自己的嘴唇,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
‘苏枕’手中依旧拖着那把刀,刀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残忍的痕迹,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就那样不紧不慢的跟在阮清的身后,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宛若附骨之蛆。
无法逃离,也无法摆脱。
被具象化出来的校园此刻安静极了,路上只有两个人,正一前一后的走着。
‘苏枕’的速度和频率与阮清相同,几乎是他走一步,‘苏枕’就走一步。
但他的步伐却比阮清要大些,哪怕两人的速度持平,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的缩短。
阮清通过玻璃的反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苏枕’,不安的攥紧了自己的手心,眼底全是凝重。
但他却无可奈何。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任何的算计和谋略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枕’离他越来越近,近的只有五步之遥,也近的他再也无法忽视。
更何况,前面已经没路了。
阮清看着眼前的死胡同,缓缓停下了脚步,僵硬的站在了原地。
他身后的人也停了下来。
“你,是谁?”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阮清身后响起,沙哑的就仿佛许久都没有说过话了。
阮清双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间,他没有回过头,就那样侧目看向了身后的身影。
能沟通,那便能利用。
阮清脸上的表情一变,他白着脸颤抖的回过了头,带着不安和害怕的看向了‘苏枕’。
“你,你都忘记了?”
‘苏枕’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阮清。
阮清抿了抿唇,接着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苏枕’依旧没有回答,眼底闪过一丝茫然,显然他不记得他是谁了。
阮清没有错过那丝茫然,他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小声的开口,
“我,我是你的弟弟......”
“你叫苏枕,你两年前就已经死了。”阮清毫不心虚的将副本bss的经历说给了‘苏枕’听,还给自己捏造了一个他亲弟弟的身份。
“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你才会跟着我,才会感觉我很熟悉。”
阮清将‘苏枕’的情绪说成了亲情,尽可能的扭曲他的认知。
‘苏枕’的视线落在阮清的唇上,语气充满了肯定,“你不是。”
他说完甚至还固执的重复一遍,“你不是我弟弟。”
“我不会想ri弟弟。”
阮清:“......”
阮清可怜的抿了抿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我,我真是你弟弟。”
‘苏枕’似乎是感受不到喜怒哀乐,语气毫无起伏,也毫无感情。
“我已经死了。”
阮清闻言抬头看向‘苏枕’,漂亮的眸子里浮现出了一丝茫然,似乎不明白‘苏枕’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枕’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话,“弟弟也能ri。”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