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身上的外套纽扣被全部割断,散散的披在身上,露出了他一开始穿的那件黄色T恤。
借着不远处的灯光和月光,纪言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女眉目精致如画,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阴影打在眼下十分的好看。
看起来异常乖巧,也让人忍不住心痒痒的。
纪言轻笑了一声,“别乱动哦,我的刀可是很锋利的,要是伤到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阮清大抵是太过害怕,就算男人不警告他身体僵直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看起来好不可怜。
然而却丝毫没有引起纪言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放肆的用刀挑开碍事的外套,开始缓缓划破T恤。
刀异常锋利,就算不怎么用力也能轻轻划开T恤。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刀身在划开阮清T恤的同时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
倒也不至于划伤皮肤,只是那冰冷的触感刺激的阮清微微颤抖,却也不敢挣扎反抗,生怕男人划破他的皮肤,割断他的喉咙。
只能白着一张脸,死死攥紧手指,不敢言也不敢怒,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纪言对于少女这副弱小无助的姿态很是喜欢,就好似对方乖巧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一样,仿佛他的一切都由他来掌控。
纪言的速度看似很慢,实际上眨眼间阮清的T恤就被划破大半了。
纪言并没有直接划到底,在划到差不多一半时便停手了,接着用刀轻轻挑开T恤。
随着衣服被刀尖缓缓挑开,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如玉般白皙的颈项,锁骨精致诱人。
大概是由于太过紧张和羞耻,以及刚刚运动过度,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白皙的肌肤也染上红晕,衬得人艳丽无比。
只露出几分肌肤纪言呼吸就一滞,拿着刀的手也一顿,半响才回过神来,继续轻轻挑开他的衣服。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点缀着粉红色,艳丽无比,白皙的肌肤甚至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了好看的红晕。
纪言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风景,愣愣的开口,“真平啊……”
阮清:“……”
就在纪言准备放下刀,准备伸手更加过分时。
“咔嚓!”身后小巷子的入口处忽然传来了其他声音,以及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小巷子显得无比刺耳。
纪言听到声音后,眼疾手快的搂住少女的腰往怀里一带,接着搂着人腰的手微微收紧,两人几乎紧紧帖在了一起。
阮清的身影几乎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遮挡,除了脑袋,几乎不露分毫。
纪言才冷冷的侧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眼底带着冰冷的杀意。
几个人站在小巷子的入口方向有些愣神,似乎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
他们一跑入小巷子就发现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少女在墙边,男人拿着刀似乎是要行什么不轨之事。
因为刚从灯光耀眼的街道跑进来,还没有太适应黑暗,倒也没看太清楚。
不过这种场景,众人就是猜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打扰了,我们立马就走。”其中一人一看情况就有些不妙,并不想节外生枝,便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
其他人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看向那两人,也仿佛没有看见少女是被男人胁迫的一般,低头朝小巷子深处快速走去。
那速度和姿态,就仿佛身后有什么人在追他们一样。
纪言冷笑了一声,拿着刀的手狠狠一掷,刀瞬间脱手而出,朝着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飞了出去。
在黑暗中几乎看不清楚。
“小心!”几人中有一位女性,她眼尖的看到了刀的反光,立马瞪大了眼睛,提醒最前面的人。
最前面那个人听到提醒,千钧一发之际下意识在地上一滚,避开了将会刺穿他后脑勺的刀刃。
刀打了个空,直直打入了他旁边的墙壁。
男人抬头看着刺入墙壁差不多快三分之一的刀,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力道要是打在他脑袋上,绝对能直接刺穿他大脑。
纪言搂着阮清,手中把玩着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刀,态度轻慢的开口,“我让走了吗?”
没人看清楚纪言手中的刀是怎么出现的,包括被纪言搂着的阮清。
要不是扔出去那把刀还在墙上插着,估计还以为刚刚是幻觉。
那几人脸色十分难看,大概是没有想到就是走个小巷子都会有生命危险。
几人对视一眼,就在其中一人准备说什么时,纪言再次动了。
他将怀里的人外套好好拉上,甚至想扣上扣子。
不过可惜扣子已经被他用刀弄坏了,而他也就穿了一件衬衣,也就只能再次拉了拉阮清的外套。
在确保别人看不见什么后才放开了阮清,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脸,“乖乖等着我,我要是发现你跑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纪言的语气很轻,但其中的强势却不容忽视,让人知道他说的绝不是假的。
而惹他生气的后果绝对是阮清不想看到的。
纪言说完便拿着刀,慢条斯理的走向了那几人。
就仿佛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法律的约束,想杀人就杀人,杀了人也不需要付出代价。
也许也确实如此,毕竟杀人都能开直播了。
毫无秩序可言,全凭随心所欲。
在原主的记忆力并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可是所有人却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恐怖直播间。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人肆无忌惮的想杀人就杀人。
就仿佛有谁将这一切都给掩盖了,抹掉了一切不合法的存在。
那几人见状就是不想与纪言为敌也不行了,因为纪言根本没有给他们离开的机会。
几人只能相视一眼,合力朝纪言打了过去。
那几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打,能打的只有三四人,其他人皆只是勉强应敌。
其中有两人的身手确实可以,在一群人围攻下,暂时也没让纪言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阮清很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纪言绝对能杀了这几人,因为那几人不过是在人数上暂时占据了一点儿优势。
而尽管如此也只是勉强与纪言看起来敌对而已。
纪言和那个江肆年一样,对生命漠视至极,是个纯粹的疯子,他的打法没有任何花里胡哨,招招致命,就仿佛本就是为了杀人而生。
围攻纪言的几人身上逐渐挂了彩,血迹染红了衣服,再继续下去绝对会死在这个阴暗的小巷子里。
之前出声提醒人的女人并没有加入战斗,旁边的同伴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武器,拔下墙上的刀递给了她。
但是她似乎也没有勇气冲上去帮忙。
只是拿着刀放在身前,身体瑟瑟发抖,甚至连刀都有些拿不稳,只能一脸恐惧的看着战斗。
若是打的离她近了,她立马害怕的连连让开。
大概是没有看到自己让开的方向,一不小心就站到了阮清不远处。
阮清看了看快坚持不住的几人,又侧目看了看旁边胆小的女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几分。
然后借着夜色握住女人颤抖的手,一个转身,就架在了自己白皙的脖子上。
女人本来全神贯注的看着战斗,丝毫没想到会有人碰到自己,直接下意识尖叫出声,挣扎着连连想要后退。
不过她身后就是墙,只退了一两步就被墙给挡住了。
阮清就知道女人肯定会受惊,但好在他反应也不慢,他握住女人的手没有放开,顺着女人的脚步也后退了两步。
所以刀虽然架在他脖子上,却并没有真的伤到他。
女人的尖叫声打破了局面,不管是那几人还是纪言皆看向了尖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