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哈哈哈操,萩原你牛啊,这都行?主动赶着上去当替身的剧情,老贼最近一口几个牛头人?]
[研二真的付出了太多……]
[救,救命!!零零你这立的好大一个fg!!我怎么觉得说出来100%要翻车]
[话说好像没交代松江到底哪个阶段失忆的吧?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思考,那岂不是他在组织的时候,就看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正式成员……]
[我去!!要是那个时候松江有记忆,这是真的整个人直接往死里被刀啊]
[呜呜呜别提景光了,hiro已经变成天使飞走了tat]
[照理说a的黑客技术不是很强吗?那他完全可以查出零零和景光的身份,帮他们掩盖,可是为什么……而且零零好像一直觉得就是a害死了景光]
[作为组织的工具,a应该也没办法自主去调查什么吧?不然组织不可能放心他的]
[救命!!还忘了这茬了!!要是松江被组织控制着对景光下手,那以后恢复记忆他们该怎么相处??]
[呜呜呜,已经嗅到刀子的气息了,老贼不做人!!!]
[为什么松江还没死,我就已经有种他要被祭天的感觉了(悲)]
[大胆点,去掉感觉]
系统:“啊↑啊→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松江时雨正在玩消消乐,被吓得一个手抖,他恶寒地道:“统,程序错乱了?”
系统:“宿主,我发现你还是蛮有天赋的嘛。”
松江时雨:“?”
系统:“你当时到底怎么用赤羽昴的人设,写出如此精妙的剧本,问题是还都能对得上。”
松江时雨一脸懵逼:“什么?”
系统:“就,你还记得你【教官】线的时候,大半夜没事跟降谷零谈心吗?”
松江时雨:“记得啊?那不是看他一天就睡俩小时怕猝死了嘛!所以说我觉得你们这个游戏设定就离谱,白天npc扎堆,我只能半夜摸出去攻略。”
系统:“你攻略人家好端端的,没事提什么‘我有一个朋友’。”
“这不是为了拉进话题吗?你看降谷零那个家伙是会好好跟我说话的么?”
松江时雨想想就怒了:“我还在等他问我朋友是谁呢,结果他就直接转移话题了。”
系统:“所以说朋友是谁?”
“我啊!”松江时雨干脆地道,“不是说‘我有一个朋友’等于我自己吗?【教官】不就这模样?”
他还指责降谷零:“他都不接梗!”
系统:“……退下吧。”
它怎么会想不开来问松江时雨这脑子缺根弦的呢?
松江时雨:“???你干嘛!big胆!”
系统麻木了,它叹了口气,说:“总之,现在他们确定你就是教官了,但是觉得你不记得他们是因为失忆。”
“然后呢?”松江时雨并不意外这个。
“他们打算刺激你,让你恢复记忆。”
松江时雨:“然后?其实这个也问题不大,万一我哪天说漏嘴就可以当医学奇迹了。”
系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们打算用赤羽昴来刺激你。”
松江时雨:“???”
系统大概将警校组那边讨论出来的骚操作说了一下。
躺在病床上玩消消乐的金发青年微微张大了嘴,手机吧唧一下从他手中滑落,直接砸到了脸上。
“嗷!”松江时雨捂住鼻子滚了半圈,把自己蜷在被子里,眼泪都快砸出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道:“他们这是怎么想的!!不是,就因为我那本复仇日记,就可以展开这种神奇的联想?”
系统:“现在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我懂了!”松江时雨斩钉截铁,“我以后绕着萩原研二走就行了对吧!”
失忆,只要远离刺激源就不会恢复记忆,等于要跟萩原研二保持距离!
完美!
松江时雨很快就接受了警校组安排的剧本,选择继续当鸵鸟。
他不是不想努力,主要是人太多了,哪怕是海王,也做不到一口气对付十多个老熟人吧?
如果“恢复”了【教官】的记忆,灰原哀等人指不定就想他再恢复【黑客】的记忆,到时候松江时雨要面临的……
想起那一锅粥的修罗场,松江时雨觉得他不行。
系统:“……”
它就静静看着,届时松江时雨躲过了一个萩原研二,之后却发现还有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的精彩。
妙啊,吃瓜席位。
***
松江时雨被手机砸了个晕头转向,果断迁怒了消消乐。
他将手机丢到一边,坐起来,从旁边的矮柜上扒拉过来袋子。
“让我看看那群小的们,还给我上供了什么水果!”
松江时雨在袋子里翻了翻,打开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除了橘子外,还垫着一个鸡蛋大小的模型。
“橘子炸弹……”他念出上面的标签,“防弹演练纪念品,仿真等比迷你炸弹?”
松江时雨大为震撼:“感情米花町的炸弹犯,已经危险到要专门开演练来预防了吗?”
系统:“正常,这个世界人均化学天才。”
松江时雨默默流泪,他发现自己给人均水平拖后腿了,他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
“别装了,不就是被手机砸了一下嘛。”系统累了,“不过这个模型倒是做得不错。”
松江时雨应了声,顺手拿过来拆着玩。
如果切【教官】卡,有着固有技能在的身份,他拆这个模型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一旦用【记者】卡……
系统阴阳怪气:“你好菜哦,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最后还要切卡才能拆开吧?”
松江时雨恼羞成怒:“要你管啊!”
*****
松田阵平找了大半圈,终于在天台找到了两人。
此时,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都是一副表情沉重的模样。
“看样子你们应该说清楚了。”松田阵平擦了把头上的汗,深吸一口气,“零,剩下的交给你,没问题吧?”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主要是先找到u盘。”
松江时雨失踪七年,降谷零很难不往组织身上联想,但组织近些年势力愈发胀大,底下的水太深,他轻举妄动很可能引来其他人的调查。
尤其是琴酒……
降谷零想起那天深夜在工厂,琴酒捻起松江时雨的发丝,意味深长的模样,就觉得头大。
更别说从北欧回来了个“尤尔”,近期还要兴师动众找卧底。
“我会从公安那边先调查的。”他干脆收回话题,转头看松田阵平,“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松田阵平表情阴郁了几分,他望着降谷零,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昨天是你送松江来医院的,他的身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顿,眼睛瞬间眯起:“你在
“他没有午睡。”松田阵平想起自己看到的场面,攥了攥拳,“他只是不想我们看到……”
金发青年在门关拢后便收敛了笑容,他忍耐不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却连一丝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明明已经没有人了,还强忍着一声不吭,好像已经习惯了保持沉默。
“我看着被子都快被他抓破了。”松田阵平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从一开始见面就这样……”
松江珣也出现后才多久的时间,他们光在医院就见了两次,平时听榎本梓念叨小毛病也一点不少。
哪怕已经确认了真相,松田阵平也很难把他跟之前能揍他的教官联系在一起。
中间他消失的七年,究竟在哪里?
听他讲述的两人怔在原地。
降谷零想起昨天,他这个家属,连带着烧得晕乎乎的青年,一起被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自己对你身体的过敏反应都不了解吗?”
医生显然对不在乎自己身体的病人怒极了:“要是我真信你勾起来的‘无过敏症状’,你现在已经可以去停尸间了!”
挨骂的松江珣也像是个拆家等罚的大金毛,连呆毛都耷拉了下来,眼睛只敢盯着地面,嘴里唯唯诺诺地念着“对不起”。
降谷零在一旁跟着挨骂,心中却有些发凉。
松江珣也的身体差显然不是短时间造成的,可现在怎么才知道自己对药物过敏?
那么之前呢?全靠硬撑?安全局那边到底对他是什么定位?
等医生骂完,松江珣也才挠了挠头,问他:“总之,我起码还能活一年吧?”
本就年纪大的医生,差点被他这几句话气得高血压:“你现在再不去好好休息,明天的太阳都不好说了!”
某金毛被灰溜溜地赶去床上休息,留下降谷零在室内等着医生的最终答复。
“你是他的谁?”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他们同样的发色,“家人?”
降谷零张了张嘴,把同事憋了回去,点头:“嗯,是家人。”
“你们对患者也太不关心了!”
医生又忍不住想念叨:“他自己不在乎身体就算了,你怎么也不管管?话说——你们都是做什么的?”
这家医院是在公安挂上号的私密医院,出去都得封口。
降谷零垂着眸,难得说了实话:“警察。”
医生瞬间哑火了,他叹了口气,道:“怪不得……刚才我是不是骂他骂得太凶了?”
“该骂。”降谷零双手交叠着,紫灰色的眼眸望着医生,“您直接说吧。”
然后降谷零就见医生将体检的单子全都翻了出来,上面各种上上下下的箭头,足以说明松江珣也的身体机制有多么紊乱。
他听着医生说了许多涵盖着专业词汇的内容,最终对松江珣也几乎处处是毛病的身体状况,表示了万分忧心。
“不过说那么多,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可以归结在一点上。”医生道,“他受过很严重的伤,并且没有及时治疗,免疫系统被破坏掉了。”
降谷零张张口,有些艰涩地道:“那要怎么治疗?”
“好好养着吧,早睡早起,饮食健康,起码心态要好。”医生点了点桌上的纸,回避了降谷零的目光,“起码那句——能不能活一年,就不是什么好状态。”
就好像,松江珣也对自己生命的长度,就只量了一年一样。
……
“他身上的旧伤很多,不能剧烈运动,而且……不能靠止疼药。”
降谷零清楚这个结果,但是看着松江珣也朝他笑容灿烂地招招手,他也就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曾经将他摁在草地上揍的教官啊……
*****
三人沉默地往楼下走,在经过松江珣也的病房时,他们透过小窗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
金发青年盘腿坐在病床上,摆弄着那个由爆处组和水果店联名宣传的炸弹小模型。
他们只是鼓励民众认识并积极报警,制造得并不复杂,任何对拆弹技术有一定了解的,都可以把这个模型给拆开。
金发青年手指修长,却在摆弄模型时呈现一种极为笨拙的状态,模型在他指尖转了一圈,又落到了惨白的被子上。
他垂头看着模型,略长的金发挡住了视线,伸手拨开后,露出的却是有些微红的眼眶,那双钴蓝色的眼眸眨了眨,睫毛上多了丝湿意。
他又一次将模型捡了回来,却在双手触及表面时,突然崩溃般地俯下身,将自己重新埋在了被子里,泄愤般地锤着床沿。
暖橘色的炸弹模型被他死死地攥在手心,最后又无力地顺着被单滚落到地上。
为什么解不出来……
明明时间,不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