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在A身侧耳语了几句。
A拿出放置在口袋中的怀表,看了下时间。
他抓到敬爱的首领的妻子和情人的“奸情”,相信首领应该会很感激他吧?
A站起,将夸张的风格贯彻到底,行了个礼,用夸张的强调问:“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您是否愿意随我同往?在下一定会给您一个绝对安静安全的创作环境,为我们的首领写下悲壮的落幕。”
“?”
五条情疑惑道:“A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还不知道吧。”
A用虚假的心疼看着她:“你的丈夫,森林太郎先生,就是你口中罪大恶极的港口Mafia首领。”
“你说什么?!A先生,你在开玩笑吧?”
五条情给足了他反应。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模样,A嘴角翘起笑容愉悦。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被最亲密的枕边人欺骗。”
透过监听器听到这句话的太宰治啧啧两声,毫不留情的吐槽,一点也不顾忌森鸥外的脸色。
“被最亲密的枕边人欺骗的可怜人,还不一定是谁呢。”
森鸥外:“……”
他的下属若是个哑巴,说不定他港口Mafia首领的位置会考虑以后留给他继承。
可惜他长了张嘴,并且是一张很会得罪人的嘴。
中也听懂了太宰治“指桑骂槐”的内涵,咳嗽一声,锤了下太宰治:“不准对首领不敬!”
森鸥外:“……”
太宰治都没有指名道姓,中也你怎么就知道被欺骗的可怜人是他?
揉了揉眉心,森鸥外感觉异常疲惫。
“杰,他说的是真的吗?我不相信!”
五条悟安抚着她,面容严肃:“A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被人叫“杰”他一点都没有不适应,好像他天生就是叫这个名字的。
五条情唇瓣紧抿,她真的很少见她哥这么严肃的模样,严肃到想笑。
五条悟和严肃、正经这一类词汇一点也不融合。
A拿出几张照片,赫然就是森鸥外出入港口Mafia大楼的照片。
五条情拿着照片,然后撕掉:“拿着ps合成的照片就想挑拨我和我丈夫的感情?”
五条情上下审视着A,似乎猜测到了什么:“您是喜欢我吗?所以才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
五条悟:“。”
妹妹啊,你搞这么抓马的剧情,他快有点接不上了。
A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一声:“您若是年轻几岁,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
太宰治怪叫了一声,看到森鸥外不太美妙的表情,心情指数直线上升。
“这个家伙,是欠揍吗?”
中也恶狠狠地说了句。
森鸥外:“A君看来是港口Mafia的工作太轻松了些,才让他如此悠闲。”
“对方有钱,颜值还不错。”
太宰治故意道:“森先生,你似乎败了诶。”
森鸥外微笑:“太宰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跟我比较的。”
不自量力到愚蠢的人,和他比较都是对他的侮辱。
太宰治耸肩,耳朵靠近监听器继续去听监听器那头的动静。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如此。”
A摆了摆手,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客人全部站起往他们这里靠过来,“你只要老实跟着我走,给我们首领写出一个壮阔的落幕后,我就会支付给你你应得的。”
A张开双臂,似站在高处俯瞰整个尘世:
“如你所愿,现在的首领罪大恶极,是时候换一个新的首领了。”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五条悟和五条情,两个人看起来都没有多紧张,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A内心咯噔一跳,无来由的恐慌突然从心中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甚至不清楚,恐慌从何而来。
五条情拨弄了下散落的头发,拍了下五条悟,像是个讯号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到来。
“A先生,我若是不跟着你走,会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A笑容收了些:“若是被我们残暴的首领知道您有这么一个帅气的情夫,您一定会死的很惨的。作为一个绅士,我可不能见您去送死。”
五条情:“……?”
情夫?是谁?
五条情僵硬转头,看向正顶着“夏油杰”名字的五条悟。
不管是五条悟是她的情夫,还是夏油杰是她的情夫,都有够惊悚的。
不止她,这话是监听器那头听到了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我原本只以为A是有点自大和自不量力而已,可我没想到他这么能脑补。”
太宰治建议道:“他若是去写小说,应该会很畅销吧。”
中也没他话那么多,只用了简单两字表达自己的心情:“离谱。”
太宰治刚吐槽完,又蠢蠢欲动想搞事。
他总是这样,安静不下来。
“母亲大人和那个傻大个是不可能,但这又不代表着她和夏油杰就没些什么。”
调查过夏油杰的森鸥外一脸淡定:“很遗憾,那位夏油先生,已经死了。”
太宰治一记绝杀让森鸥外丢了几分淡定。
他说:“正是因为死了,所以活人永远比不过他。他的形象,会在活人心中不断被美化,去除所有缺点,成为一个完美的存在。”
“白月光,就是这样。”
监听器那边又传来动静。
“我承认我很帅气。看在你有眼光的份上,我会轻一点的。”
五条悟抬起手指。
A:“……?”
什么意思?
一切超出了他的预料。
五条情自觉地捂住了耳朵,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动静一定很大。
五条悟手指微动,自信地打出了灭霸戴着五个无限宝石才能打出的霸气响指。
很清脆的一声响。
太宰治又靠近了些监听器。
清脆的响声过后,是特别剧烈的比爆.炸动静还要大的声响。
滋拉的电流声,瓦砾碰撞声,似乎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尖叫声。
声音太过于诡异,以至于听到这话声音的人完全想不出对面发生了什么事。
强烈刺耳的电流声时响时停,直到声音戛然而止,监听器上红灯亮起。
太宰治拍打监听器,抱怨道:“森先生,港口Mafia每天赚这么多钱,你就不能买些好点的设备吗?还是说所有的钱都用在了怎么武装胆小的首领、保护首领的生命安全上面?”
中也呵了一声:“太宰治,你说什么胡话?”
太宰治撇嘴,内涵般的“汪”了几声。
监听器失去了作用,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全然不知。
太宰治还在摆弄监听器,试图听到对面的动静。
“滴”的一声打破了安静。
森鸥外拿起手机,表情管理没有到位,抽了抽嘴角。
中也询问道:“首领,怎么了?”
森鸥外抵唇咳嗽了一声:“A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潜伏在他身边的成员来报,A情况很糟糕。”
太宰治幸灾乐祸道:“有多糟糕?”
“断了几根肋骨,并且左脚粉碎性骨折。”
森鸥外睁着眼说瞎话:“还好,也不算非常糟糕,至少还活着。”
看来,五条家兄妹对他还是很友善的。
太宰治笑的直起不起腰,眼角渗出生理泪水:“母亲大人也太让人喜欢了吧!”
他将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擦拭去,挑衅般的对森鸥外说了句:“既然母亲大人现在没有丈夫,我成年之后娶母亲大人好啦!”
森鸥外看过来,视线交错碰撞,紧张焦着的气氛随之蔓延。
“太宰君,玩笑要开的合时宜。不合时宜的玩笑,只会引起没必要的误会。”
森鸥外笑笑,即将被黑夜吞噬的最后一缕霞光浮沉,风雨欲来,他道:“太宰君,今日教你的第一课就是——”
“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
太宰治抚了下脸颊,仰头突然笑了起来。
“森先生,还真是好为人师啊。”
突然的敲门声打破了僵局,森鸥外收敛笑容,沉沉回了句:“请进。”
坂口安吾拿着文件进入,目光从太宰和中也周身扫过。
疑惑丛生。
作为一名异能特务科安插在港口Mafia的情报人员,坂口安吾时刻关注着港口Mafia内的各种异常。
几日前,一则关于港口Mafia首领以及两名预备干部的流言甚嚣尘上。
更诡异的是,流言传播极广,但与流言有关的森鸥外却没有任何遏制流言的行为。
就像是……这个流言是他本人有意放出的。
流言的内容也很有趣,是说港口Mafia首领森鸥外早就秘密结婚,有一个相恋多年的妻子。
除了幼女爱丽丝之外,他和这位神秘的妻子,还有两个孩子。
听到这两个孩子是谁之后,坂口安吾口中的水差点不受控的喷出。
流言中说的另外两个孩子正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细看之下,他们三个人似乎长的还很像。
坂口安吾不动声色移开目光,也有可能是他被流言影响了判断。
“首领,有新情报。”
森鸥外:“太宰君,中也君,你们先下去吧。”
等人离开后,坂口安吾上前一步,将他所获得的情报告知森鸥外。
“您让我去查的那件物品的下落我已经有了眉目。先代首领在外有个秘密情人,根据调查显示,那名情人似乎生下了一个孩子。您所要的东西,就在那个情人的手中。”
森鸥外叹气:“麻烦事是一件一件接踵而来,让人喘不过气。”
坂口安吾继续道:“那名情人在先代首领死后不久就患病去世,只留下了那个孩子。我猜测,那样东西目前应该就在他的手中。”
森鸥外轻描淡写道:“坂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镜,没什么表情。
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将那个孩子杀死,不留下任何他存在过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可作为异能特务科的一员,他当然希望,港口Mafia乱起来。
“首领,有些棘手。”
“嗯?”
坂口安吾:“对方似乎是个咒术师,派出去的杀手,全被他反杀了。”
“又是咒术师。”
这个词,近期在森鸥外生活中出现的频率有些过于高了。
“咒术师的事,就让咒术师去解决。”
森鸥外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红木桌面,发出听着让人心慌的“哒哒”声:“不是有什么术师杀手的存在吗?杀一个咒术师的钱,港口Mafia还是出的起的。”
“是的,首领。”
在坂口安吾即将离开时,森鸥外再次开口:“坂口君,我相信你的做事能力不会让我失望的。下次再见,我希望听到的只有好消息。”
坂口安吾呼吸凝滞了一瞬,弯腰恭敬道:“好的,首领。”
沉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只剩阴森拖长的影子。
坂口安吾擦拭掉额间的汗,沉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间谍,还真是需要强大心理素质,才能干的事情。
……
……
林中,一处秘密温泉。
有蒸腾的热气冒出,温泉边缘坐着一个穿着绿色点缀着黑色斑点的毛领斗篷的人。
已经进入春天,还包裹的这样严实的人实在少见。
氤氲的热气扩散开,让穿着不合时宜的人面容暴露出。
一张完全不似人的长相,脑袋被斗篷簇拥,赫然是一个小型火山的模样。
在火山脑袋上面长着一只横放的眼睛,诡异地转动着,眼睛下方是跟横眼差不多大小的嘴。
温泉里泛起涟漪,一小串细密的泡泡冒出。
从水里钻出一个脑袋,被水浸湿的蓝色中长发贴着他布满缝合线的脸颊。
他往后一倒,让整个身躯漂浮在水中。
“那个家伙约好在这里见面,不守时的人类还真是让人讨厌。”
话音刚落,林中传来脚步声。
“嗨,好久不见。”
坐在温泉边的厌厌道:“我们咒灵才没有你们人类那么虚伪的打招呼方式。”
真人从水中站起:“你身上衣服不错,脱下来给我穿。”
男人逐渐走近,清秀的脸上有一条缝合线,横贯在脑门处。
他拖下外套丢给真人,手上刻着荆棘鸟图徽的戒指粘上了湿漉漉的水汽。
“处理了一些小麻烦,来的晚了一些。”
真人:“你这张脸,比上一张要丑多了。”
“将就一些,他的咒术倒还挺好用的,让我探听到了不少的秘密。”
从他指尖长出一条藤蔓,钻入水中,悄无声息地贴近真人。
刀锋闪过,真人变成刀的手上刺着一根正在流着绿色汁液的藤蔓,他“噫”了一声,嫌弃道:“真恶心。”
男人收起藤蔓:“五条悟去往了海外。”
漏瑚问:“所以呢?趁他不在大闹一场。”
“不不不,这太愚蠢了。”
漏瑚:“有他在,不管对那些咒术师做什么都不顺心!”
“我正在试图接收夏油杰死后群龙无首的势力,但那些人对夏油杰忠诚度极高。不过我得知了一个对我们有利的消息。”
真人拍打着水面,玩弄着水花,随意问了句:“什么消息?”
“五条悟并没有将夏油杰的尸体销毁,若是能够得到夏油杰的身体,他的咒式和他遗留下来的势力,都能为我所用。”
“你是寄生虫吗?”
真人笑嘻嘻的问道。
“为了达成我们共同的目的,当寄生虫又有什么呢?”
真人轻佻鼓掌:“伟大。”
“在此之前,我需要你们两个去做一件事,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拿来。”
漏瑚:“什么东西?”
“你们应该不陌生。诅咒之王,宿傩的手指。”
……
……
五条情从横滨回家途中,接到了五条悟从大洋彼岸打来的视频电话。
她接通视频电话,停下了咒式。
距离家还有几百米远,她准备走回去。
五条悟搂着乙骨入镜,挥手跟她打招呼。
屏幕另一边是阳光明艳的白天,而五条情身后的背景是昏黄的霞光。
“哥哥,你们看起来过的很不错,你和乙骨似乎都胖了不少。”
乙骨:“我和老师都不太适合这边的饮食,已经连续一个礼拜都是吃汉堡了。”
“你看起来很憔悴,黑眼圈太重了。”
乙骨打了个哈欠:“这边咒灵出人意料的多,连轴转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太疲惫了。”
五条悟挤开他,强行加入对话:“你就没有看到我吗?眼里只有乙骨?”
“哥哥,你的存在感那么强,怎么可能忽视你。”
五条悟孩子气般的哼哼两声。
“找我什么事?”五条情问。
“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一根宿傩的手指流落到了诅咒师手中。下个礼拜日黑市拍卖会上会拍卖那根手指。”
五条情:“让我去把宿傩手指拿回来?”
“答对!”
五条悟:“我的副卡不是在你那里吗?花的费用全部刷那张卡。至于报酬嘛……随便你刷那张卡进行消费。”
“这么大方?”
五条悟:“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谢谢老板!”
……
森鸥外将钥匙插入锁孔,试图转了几次,都拧不动。
把手上还沾着碎屑,森鸥外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他出门前的门锁不长这样。
他和身侧爱丽丝对视一眼,露出苦笑。
“门锁被换了。”
爱丽丝摇头晃脑:“你和妈咪整夜都待在一起怎么还没有将妈咪给搞定?”
森鸥外尴尬咳嗽了一声,被白嫖的心酸事情怎么能被其他人知晓。
“哦~林太郎你被白嫖了啊。”
森鸥外:“……”
有个跟自己心意相通的异能体就是麻烦。
一大一小占据了门的两侧,太宰治慢悠悠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滑稽画面。
堂堂港口Mafia首领一点也不顾及形象的蹲在家门口,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森先生,您这是?”
太宰治手指套着钥匙转来转去,装模作样的问了句。
他得意的将钥匙插入锁孔。
第一次转动,毫无反应。
第二次转动,依旧无反应。
森鸥外:“看来被新门锁拦住的不止我一人。”
太宰治:“……”
他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铁丝,塞进锁孔,捣鼓了几下,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
太宰挑眉,留下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然后干脆利落的将门关上。
森鸥外反应迅速,才没有被门砸脸。
他想,他实在太没有首领架子了,以至于他的下属对他极其的不尊敬。
“林太郎,我们怎么办?”
好一会,森鸥外才吐出一字:
“等。”
爱丽丝:“……”
还不如不问。
对敌人手段层出不穷,阴谋诡计一个接一个,怎么在追人上面这么弱?
他当初是怎么做到和妈咪结婚的?
难道只是妈咪单纯的在做慈善?
爱丽丝摇摇脑袋,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
五条情挂断电话,回家第一眼就被门口一大一小等待着主人摸脑袋的大狗狗给吸引。
森鸥外将示弱贯彻到底,略带委屈的唤了一声:“情……”
五条情哭笑不得。
“你这个港口Mafia首领是不是太没脾气了点。”
森鸥外揉了下酸涩的腿,几乎是脱口而出:“在你面前我只是森鸥外。”
话说出口,两个人眼中都出现了错愕。
五条情好似没听到他说的话,打开门,看着正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笑的东倒西歪的太宰治,无奈道:“看来我换了门锁,也挡不住某些小混蛋。”
太宰治一脸无辜,用异常甜腻的腔调道:“母亲大人,欢迎回家。”
五条情抱臂,眼刀甩向森鸥外:“这就是你们港口Mafia的教育?撬锁擅闯民宅?”
森鸥外立刻甩锅:“港口Mafia并没有教撬锁这项技能。”
他自学的,天赋如此,和港口Mafia的教育有什么关系?
五条情本就没想过新换的锁能拦住港口Mafia的人。
门开了,拿着钥匙的中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太宰看他的目光凶悍也就罢了,为什么连……首领看他的目光都这么恐怖?
他乖巧地唤了声“母亲”和“首领”,老实脱鞋换上玄关处的拖鞋走进。
太宰治的鞋子凌乱的摆在沙发
太宰治狠狠磨牙,小矮子不显山不露水心机竟如此之深!
鲁莽和有勇无谋果然都是装的,阴险!
至那日之后,中也分布的任务骤然变多,忙的不可开交,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五条情叫住准备出门的森鸥外,将一个有分量的饭盒塞到他手中。
“情,这是什么?”
五条情:“我做的一些饭团。”
除了饭团和泡面,她的其他厨艺技能都是暗的。
森鸥外抿唇掩饰笑意。
终于!
长时间的示弱迎来了成效。
他决定,就算很难吃,他也一定要全部吃下,不辜负妻子的心意。
“你帮我把这个带给中也,很久没见他了,昨晚跟他视频他看起来都瘦了。”
森鸥外:“……”
高兴早了,纯纯属于他自作多情。
是给中也的,和他毫无关系。
看来,安排给中也的工作还是少了。
以他的能力,他能做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