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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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故意大声地和许大茂说话,并邀请他到里屋看电视。

没曾想,许大茂直接拒绝了,反过来邀请袁飞到家里喝两杯。

袁飞和娄晓娥说了下,然后去了。

去了没多久才知道,原来许大茂想说的是阎埠贵的事。

“阎解成和阎解放趁机敲诈勒索,把好多原先欠阎埠贵的账都一笔勾销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当初阎解成找你帮忙找工作的那笔钱。阎解成现在不想认这账,阎埠贵当然急。给你的那笔钱,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了,他准备以后养老用的。

可现在呢?收回来不到十分之一。而且我估计阎解成阎解放这种人,以后也不会给阎埠贵养老的。这就意味着阎埠贵以后如果失去这笔钱,可就真没啥指望了。但是阎埠贵心里有苦不能说啊,他又不敢把这件事闹大,怕牵扯到你的头上。”

顿一下,许大茂又道:“阎解成和阎解放知道这一点,才敢这么有恃无恐。虽然你教训了他们一下,但是阎解成和阎解放渴望钱,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袁飞。

这是拐弯抹角地希望我帮阎埠贵啊.......袁飞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他去威胁阎解成。如果再把事情这么搞下去,就直接辞退。

但是......

“不一样,当初傻柱丢了工作,是他自己有问题。现在要是无缘无故让阎解成丢工作,就算是我认识的那厂长也很为难,这先例要开了是要犯众怒的。”

许大茂叹一口气,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袁飞问道:“阎埠贵让你来的吗?”

许大茂怔一下,摇头,“没有。”

顿一下,又道:“他现在应该不敢找你吧,毕竟知道你从不白帮忙。但是现在手里头没啥你感兴趣的,也支付不起你要的价钱。说空话什么的,也知道你从不信这个。”

袁飞犹豫下,还是道:“我已经小小教训过阎解成一次了,希望他有点眼力见,不要仗着刘海中撑腰,就这么肆无忌惮。”

说着,就把自己打电话给酱油厂厂长,让他给阎解成穿小鞋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实,帮一下忙倒是没什么,袁飞有的是法子让阎解成结束作怪。可就怕开了这个先例之后,以后什么阿猫阿狗的事都来找自己了,到时候自己肯定得被烦死。

许大茂明白了袁飞的意思,点点头“行,有这两次教训,加上我再去劝劝,闫解成应该会收敛点。”

两次教训。

第一次,闫解成和闫解放家里被砸了。

第二次,闫解成被穿小鞋,大年三十去挖防空洞。

教训肯定足够深刻。

袁飞奇怪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你最近好像一直在帮阎埠贵啊。”

“有吗?没有吧,我很正常啊。”许大茂不想承认。

袁飞摇摇头,“不正常,很不正常。”

记得电视中,许大茂可一直是个唯利是图,只顾自己的人。好像唯一一次大发善心,也只是无偿送了点棒子面给秦淮茹。当时电视剧中,好像说是什么进步。不过电视剧阉割太严重,袁飞也看得迷迷湖湖。

许大茂想了想,挠挠头道:“可能是因为之前和闫解旷接触久了,那段时间他一直研究佛经,然后嘴里总念叨奇奇怪怪的东西。

然后,可能傻柱的事对我感触也比较深吧。这年头,但凡厂里领导,谁不往自己家里拿点东西啊?可偏偏罪行最低的傻柱就被送到看守所去了。我一开始觉得很开心,还喝了好多嘴,后来隐隐有点后怕。”

“后怕?”袁飞纳闷问了句,问完才恍然的点点头,“那我知道了。”

许大茂借助职务便利,别说为自己谋利,就连女人都上过不少。他的罪状,可比傻柱严重多了。如果真被抓住了,可能直接就给毙了。

傻柱没被抓之前,还没察觉。反正同事贪,他也贪,甚至他比同事还贪。但现在傻柱被抓了,他开始觉得被抓这种事离自己其实并非那么遥远,

加上闫解旷在他耳边不知道念叨什么东西,所以,许大茂的心态发生了点变化。

袁飞原本还想和许大茂聊点什么,忽然娄晓娥在外边喊他回去吃饭。

袁飞应了声,和许大茂告辞一声就想走。走到门边又停下,“抓紧娶个媳妇儿吧,不然这屋子过年也太冷清了。还有,没事多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许大茂笑道:“袁哥,你这都第二次让我去医院了。可是,我没感觉身体有什么问题啊。要不,你给我点透了吧。”

袁飞翻了个白眼,“点个屁,自己感觉哪方面有问题就检查哪方面呗,告诉你,骗别人骗我骗你女人都可以,可就是不能骗你自己。”

说完,袁飞就走了。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收拾东西往外走。如同袁飞所说,这个家太冷清,他又不是个安分的主。所以,他早就打算去乡下一个相好寡妇的家住。

拿着点花生,红糖和鸡蛋,许大茂往外走去。

此时院里已经有人吃起了年夜饭,甚至有小孩玩起了摔炮。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无视途中为了红包而喊出的一句句“大茂叔”。走到四合院大门,忽然想起什么,一下怔住。

另一边,袁飞和娄晓娥正在做饭。

好吃不如饺子。

老北京人的年夜饭,主要就是吃饺子。饺子里要有肉也要有菜,寓意有财。

饺子馅是一起剁的,一边“噔噔噔”的剁肉,娄晓娥还一边神神鬼鬼地念叨着剁小人。

其余人家也大抵如此。

家家户户传出来的砧板声,院里的爆竹声,小孩的嬉笑声,大人互相祝福的恭喜声,交织成欢快的乐章。

听得袁飞好一阵感慨。

“之后十来年,可都没有这么正常的春节了。”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不稀得说你,可明儿起,这些丧气话可不能说了。”

袁飞老实求饶。

这时,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袁飞和娄晓娥同时皱一下眉头。

现在是吃年夜饭的时间点,一般人不会这个时候没事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