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仪的视线落到她平平坦坦的小腹,眼里划过一抹痛色。还有他和她的孩子,到底又去了哪里.还是永远留在了那场突发的天灾里?
“花园露水重,回去了。”傅景仪说。
小中医逃跑被抓,恨恨跺脚,负气道:“我脚疼,走不了!你杀了我吧,我不跟你回去!”
傅景仪伸出手,拽住她纤细的胳膊。小中医以为他要背自己,转转眼珠子冒出坏主意,等傅景仪背她的时候,她趁机锁喉把人弄晕。
傅景仪晕倒了,她逃走的阻力也就没了。
正当小中医脑补着各种对付傅景仪的方法时,她下巴忽然被遒劲的手指捏住,小中医愣了下,啥情况。
再抬头,傅景仪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已经压了过来。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一个冰凉的吻落在小中医唇瓣上。
微凉,有点疼。
小中医瞪圆了眼睛,她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现在还是失忆状态,根本不知道以前和傅景仪发生过什么。忽然被亲了,小中医耳朵红得滴血,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傅景仪,怒道:“大白天的你想死?”
傅景仪看她:“现在能走了?”
大清早的,傅景仪还穿的黑色长款丝绸睡衣,并非纯黑,布料中绣着繁复的金色花纹,在晨光熹微和蔷薇摇曳中,这狗男人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小中医猝不及防撞见诱人的风景,脸瞬间像煮熟的虾子,她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的手在干什么!
小中医狠狠瞪了眼这狗男人,转身就回屋,刚才还嚷嚷着走不动路的小中医,此刻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
傅景仪办事效率很快。
春光更甚了。
但积血块的位置太刁钻,哪怕是最顶级的医生也没办法保证手术成功,稍有不慎还可能引起严重的医疗事故。小中医是傅景仪心尖子上的人,她的手术只能成功,不允许失败。
傅景仪解开领口的一枚白色贝壳纽扣,衣领敞开一点弧度,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刚好,早起需要热身。”傅景仪眼神锁住小中医,话里有话,“花园,也挺合适的。”
小中医目瞪口呆。
只见傅景仪慢条斯理地解开衣领纽扣。
傅景仪勾勾唇,跟了上去。
傅景仪又解开了一颗雪白的贝壳纽扣,往前走了一步。
顶尖的医疗团队,顶级的医疗设备,给小中医做了全面的体检。确信她脑子里的确有一块积血,阻碍部分记忆神经元。
小中医火气也不小:“不能!走不了!你亲老娘多少次我都走不了,有本事你真的杀了我——你你你干什么?”
小中医急得跳脚:“什么叫花园挺合适!你别乱说!你离我远点啊!”
一时间,医生们犯难了。
没人敢保证手术百分百成功。
小中医乐得看笑话,告诉傅景仪:“这种难度的手术,我可以做。但可惜我是病人,普天之下很难找到医术水平和我相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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