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看这个唐糖,除了家世好点外,简直一无是处!
六长老暗中打听过,听说这唐糖小小年纪便辍学,经常在国外晃荡,被顾家主宠地无法无天。如此骄横野蛮的姑娘,怎么配嫁入傅家?
在六长老心里,他更钟意善良贤惠的白雪。白雪虽然出身差了点,但人品相貌才华样样都好,不逊于唐糖。
“酒是你送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给家主下毒?”六长老冷哼,“说不定你是怕家主不同意你嫁进傅家,动了歪心思。”
唐糖竖起大拇指:“六长老,你这脑洞不去当编剧真是太可惜了。”
傅景安依旧百分百站在唐糖这边,揽住唐糖的肩膀,笑盈盈说:“各位长老,不用操心我的婚事。唐糖不用委屈地嫁入傅家,我主动入赘到顾家去,当上门女婿。”
在场的一帮长老:...
六长老正要发作,那边小中医已经不耐烦地开口:“我赶时间,先把毒的信息说给你们听。这是一种罕见的挥发性毒药,粘稠透明,外形有点像胶水。在常温下会慢慢挥发,不能用塑料瓶盛放,通常在玻璃瓶里储存。
我已经提议让案发现场保持0度的温度,毒药肯定没有挥发完,你们检查现场看看毒药残留就行。好了我说完了,我得先走了——”
小中医背着药箱要跑路,检测团队乌压压地走进来,挡住了小中医的去路。
负责检测葡萄酒的人员将报告交给傅景安:“少爷,已经对家主书房内的几样物品进行了检测。
葡萄酒瓶内外并没有发现毒素。
醒酒器里的酒液有毒素,家主饮用葡萄酒的高脚玻璃杯里也发现毒素残留。此外,我们还对玻璃橱柜里的玻璃杯进行检测,并没有发现毒素残留。”
也就是说,唐糖送的酒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盛放酒的器皿——玻璃醒酒器。
“所以,有人在醒酒器里下了毒。我爸将葡萄酒倒入醒酒器里,醒酒器内的毒素和酒液混合,最后被我爸喝了。”傅景安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推测,招来管家,“去查查,是谁负责清洗我爸书房的醒酒器。或者最近一天内,谁出入过书房。”
书房的醒酒器和玻璃杯,全都是一天一清洗。
下毒者,绝对在这一天内进过书房。如果要陷害唐糖,那时间范围更能缩小。
管家连忙去调监控、找佣人查看情况。
白雪回到屋内角落,听到傅景安的话,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傅景安是查不出来的,这件事她办得很周密。
书房外的监控被她找人暗中遮蔽了十分钟,她在这十分钟内潜入书房,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毒药倒在唯一的醒酒器里。
神不知鬼不觉。
傅景安别想找到她!
“哎呀,哪有那么麻烦,我有个主意!”门口被保镖堵住,小中医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心里着急得不行,跺跺脚给出建议,“这种毒具有很强的挥发性,虽然会挥发成气体,但会悄无声息沾在人的皮肤、衣服上,段时间内会残留在皮肤表层,清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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