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娇娇孱弱的身体,傅母怜惜地将傅娇娇搂在怀里:“过段日子,妈妈带你去药谷,找中医给你调理身体。”
傅娇娇靠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眼睫毛微微颤动,藏住眼底狡黠的冷笑。
...
...
夜色深沉,屋子里暖气没开,傅绾绾冻得鼻梁通红。
为了防止她逃跑,傅绾绾的手脚都被绳子捆起来。为了防止她乱吼乱叫,嘴上还贴了一层胶布。
傅绾绾失魂落魄蜷缩在床上,侧躺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温热的眼泪划过鼻梁,流进了另一只眼睛里,再流到柔软的枕头上,泪水打湿了耳边的头发,哭泣引得鼻塞,几乎令人窒息。
一天前,她还是有家的孩子,无忧无虑。
一天后,她已经变成被捆绑的小狗,等待死亡。
傅绾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人生来就有原罪吗?为什么她要替上一辈承担错误?为什么她付出的所有真情实感,在家人眼里不如垃圾。
嘎吱——
卧室门打开,开门缝隙的光线洒进来,照清了床上的傅绾绾。
进来的是傅父和傅母。
傅绾绾睁着眼睛,看到父母走进来。
傅父打开屋内的灯,刺目光线让傅绾绾睁不开眼睛。夫妻俩面无表情站在床边,冷漠地望着被绑住的傅绾绾。
“你也别怪我们,明秋媛当年差点害我全家,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傅父道。
傅绾绾眼泪瞬间落下来。
嘴上贴着胶布,她呜呜呜地说不出话。
傅母厌恶地弯腰,撕开傅绾绾嘴巴上的胶布,傅母道:“有什么遗言现在说,我看到你这张脸就恶心。你也别想着求饶,无论你怎么装可怜,我都不会放过你。”
胶布撕开,粘性带来的摩擦,导致傅绾绾的嘴唇立刻浸出血水。
傅绾绾呆呆地望着父母。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傅绾绾鼻梁发酸,哭着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你那个妈!”傅母脸色扭曲,啪地扇了傅绾绾一巴掌,“每次看到你活蹦乱跳,我恨不得掐死你!我的娇娇又做错了什么,她一生下来就进重症监护室,这些年隔三差五进医院,瘦得跟只小猫儿,手背上总是输液留下的针孔!
可你呢!凭什么你身体健康,我女儿就要活受罪!你妈当年屡次欺辱我,弄废了我的手,开车想撞死我,你就该给你妈赎罪!”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怒。
傅母上手,连扇了傅绾绾十几个巴掌,毫不留情,傅绾绾白净的小脸很快红肿起来。傅绾绾脸颊疼得要命,拼命躲闪无用,脸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和指甲印,鲜血顺着脸流进了脖子里。
脸上极疼,疼得傅绾绾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还是傅父拉住妻子,揉揉她的手:“别打了,把手打疼了,傅绾绾自然有明家的人收拾。”
傅母哽咽道:“明家到底要怎么收拾这个小贱种?”
傅父沉吟片刻,当着傅绾绾的面说:“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惩罚方式绝对残忍。我以前听明秋媛那贱人提起过,会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把人的内/脏一个一个取出来,榨成血汁。”
团宠三岁半:别耽误我妈考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