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任务期间,谢砚秋的穿着打扮一向很时尚。
她容貌极佳,气质出众,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到。
霍天闻笑了笑:“妈,怎么你还看着小姑娘挪不开眼呢?”
他这句话刚说完,霍老夫人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霍天闻懵了,他收了笑,急了:“妈,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您别哭啊!”
“我不知道……”霍老夫人擦着眼睛,眼泪却不断地往下流,根本不受控制。
她注视着谢砚秋,喃喃地开口:“我看见她我就觉得很伤心很难过,我、我感觉她好熟悉……”
谢砚秋若有所觉地转过头。
一抬眼,正正地对上了霍老夫人的视线。
下一秒,她的眼泪也很突兀地掉了下来
云风致先是一愣,旋即神色大变,慌了起来:“砚砚?砚砚!”
他第一次见谢砚秋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已经能一个人单手挑超自然管理局的十名壮汉了。
谢砚秋完全跟“柔弱”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向来都是她把别人打得嗷嗷哭。
这么多年过去了,云风致还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哭过。’
云风致慌忙掏出纸巾:“砚砚,你别吓我,我……”
他手上的纸巾还没有递过去,就看见谢砚秋已经和霍老夫人抱在了一块。
两人抱头痛哭。
云风致:“……???”
霍天闻和云风致都沉默地望着彼此。
最终还是霍天闻先打破沉默:“兄弟,要不然我们给她们挪个地去哭?这儿人太多了。”
云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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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在自由洲遍地都是房产。
永恒学院旁的别墅区有四分之一都是霍家的地盘,另外四分之三夜、鹿和玉家各占一份。
屋子里,霍老夫人抹着泪:“我一见你就觉得很亲切,吓到你了,孩子。”
“没有。”谢砚秋轻声道,“我也吓到您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见到您就想哭。”
把她自己都吓得够呛。
她还以为她得了泪失禁的体质。
“孩子,你叫什么?”霍老夫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我姓谢,名砚秋,这是我先生云风致。”谢砚秋笑道,“您叫我名字就行。”
“好好好。”霍老夫人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那我就叫你砚砚。”
她越看谢砚秋越喜欢,同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越来越浓烈。
可她确信,她的确从来都没有见过谢砚秋。
霍天闻适时地开口:“谢小姐是何处人士?第一次来主城吗?”
云风致警惕地看着霍天闻,声音很淡:“我和夫人不是自由洲的人。”
“原来是这样。”霍天闻随后称赞了一句,“我猜也是如此,否则我若是见过谢小姐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忘记。”
云风致的警惕心已经达到了最高。
他听说霍家作风挺土匪的,各个都是暴力狂。
难道这个姓霍的看上了他老婆准备抢回去?
霍老夫人还握着谢砚秋的手:“砚砚的父母身体如何?砚砚是进化者,你父母的血统等级也不差吧?”
这句话,让谢砚秋的眉眼冷了下来:“我没有父母。”
“老夫人,砚砚的父母早就不管她了。”云风致伸出手拍着谢砚秋的背,低声说,“这些年也没有来往,是我父母一直照顾她。”
霍老夫人一怔:“怎么会……”
她要是有谢砚秋这么优秀的女儿,肯定捧在手心里宠。
霍老夫人忍不住想起了她还没出生就已经故去的大女儿,她又擦了擦泪:“砚砚,我能认你当干女儿吗?”
谢砚秋一愣:“我?”
她当然也知道自由洲的势力划分。
霍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实力强悍到恐怖。
进化者三大家族加起来都不会是霍家的对手。
谢砚秋想拒绝,可她怎么也说不出来,于是点头:“可以。”
顿了顿,她犹豫地叫了一声:“干妈。”
“哎!”霍老夫人眉开眼笑,“天闻,砚砚以后就是你妹妹了,你有事也一定要照看着她。”
霍天闻挺纳闷霍老夫人怎么动了收干女儿的心思,但也很顺着她:“一定。”
霍老夫人又和谢砚秋聊了一会儿,因为身体不适,只能提前回霍家。
“谢小姐,我母亲身体不太好。”霍天闻叹了一口气,“她和你这么有缘,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希望你能多来霍家看看她。”
谢砚秋也和霍老夫人一见如故,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
“多谢谢小姐。”霍天闻松了一口气,笑,“谢小姐要是有什么忙,也尽管找我,我能帮到一定帮。”
霍天闻也离开后,云风致表情幽怨:“老婆,你肯定不会休了我对吧?”
“云风致,你在说什么屁话!”谢砚秋一把拧起他的耳朵,“儿子都二十二岁了,你想甩手不干吗?”
“不不不,当然干。”云风致反而高兴了起来,“老婆,我们赶紧去接誉誉吧。”
谢砚秋冷哼了一声:“一天到晚犯病,学学你儿子。”
听到这句话,云风致面不改色地笑,在心里给谢誉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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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场全球记者发布会在格莱恩召开。
格莱塔的罪行彻底被曝光,引起了全球震动。
徐陵初当时距离格莱恩影帝仅有一步之遥,不少国外人对他也有很深的印象。
大夏帝国内更是掀起了凶猛的浪潮,徐陵初的粉丝们都激动到失语。
【我当时就觉得他不可能自杀,没想到真的有猫腻,格莱塔给老子死!】
【七年了,终于等来了真相!请务必不要让她逃脱法律的制裁。】
【陵初要是能看到,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证据确凿,格莱塔以故意杀人罪的名义被逮捕。
格莱恩奖委员会也撤销了她的全部奖项。
而在被收押的时候,她依然处于木然的状态,外界怎么刺激也刺激不行。
医生最后断定她成为了植物人。
只有格莱塔自己知道,她还被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经历着一层层的梦魇。
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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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格莱恩回来后,司扶倾迎来了一个多月的假期。
但她也没有完全闲下来,一大早就被陆星辞叫去了洲际研究院。
“肥啾啊,你爸爸我今天要去做实验。”司扶倾很慈爱地摸了摸小毛绒绒的头,“你现在一点实力都没有恢复,化学元素会伤身体,我害怕对你产生更大的影响。”
“你去找我三师姐,或者去找九哥也行。”
小白乖乖地点了点头。
它伸出一只前爪讨要金砖。
司扶倾一摸兜,发现她忘拿了。
这些天都是郁夕珩负责喂小白。
司扶倾轻咳了一声:“我打电话让九哥派人给你送一筐来,你等等啊,今天你要是饿了你先啃啃树皮吧。”
小白幽怨地看着她,然后慢吞吞地转过身,摇了摇自己的小屁屁。
表示它的不屑一顾。
司扶倾:“……”
逆女。
司扶倾面无表情地看着它:“我给你织的小裙子脱下来。”
听到这句话,小白立刻警惕地后退了两步,嗷嗷叫了几声。
它要当漂亮的女孩子。
司扶倾冷冷地笑:“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哪里能和女孩子沾上边。”
小白不听不听,跑远了。
它当然选择去找郁夕珩,只有郁夕珩那里有吃不完的金子。
小白认路,窜得很快。
它正跑着,四只爪子却突然腾空了。
有人把它提了起来。
“哟,小狗,跑去哪儿啊?”一个声音从它头上响起,“看你也没人要,跟我走吧。”
貔貅聚财,辟邪,解百毒,是祥瑞之兽。
同时也代表了“凶猛”二字。
可小白现在只有巴掌大小,没有任何威慑力。
小白奋力地咬了青年的手一口。
它牙齿尖利,穿透了青年的血肉。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啊——!”青年发出了一声惨叫,凄厉至极。
他猛地一甩手。
“啪嗒!”
小白被甩了出去,砸在了树上。
它的身板本就小,这么一砸顿时眼冒金星,气息都虚弱了下来。
小白的前爪抬了抬,还没等它重新站起来,又被一只手提了起来。
“臭狗!”青年掐着小白的脖子,目露凶光,“竟然敢咬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弄死!”
小白拼命地挣扎着。
青年抬起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朝着它的脑袋上扇了上去。
“啪!”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小白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嗷呜声,昏死了过去。
青年得意地笑:“一只畜生还以为自己成精了呢,凶什么。”
他直接将小白揣进了兜里,驱车来到了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是大大小小的笼子。
笼子还有很多动物,都奄奄一息,没有什么力气。
“师傅,这狗牙齿尖利,力气还不小呢。”青年将小白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你看看够不够用,不够用我再去抓几只。”
听到这句话,老者“唰”的一下睁开眼。
在看见躺在地上的小白时,老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别看这东西小,可它通体雪白,皮毛纤尘不染,绝对不是普通的狗。”
“不是狗?”青年耸了耸肩,“难不成还是什么神兽不成?”
这句话落下,小白的爪子微微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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