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棠愣了一下,“您可以当成是朋友之间的陪伴。”
封泽扯了一下性感的薄唇,然后又是一口喝掉了杯中红酒。
聂清棠见他一个人都喝了半瓶了,她起身劝道,“封先生,您少喝点吧!”
封泽转身手里把玩着酒杯,目光锁住了她。
聂清棠感觉封泽身上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是那种侵略感,但她还是选择相信这个男人,她走过去朝他道,“把杯子给我。”
封泽把杯子交给她,聂清棠走过去放在桌上,刚转身,却被一道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身躯抵在了桌沿处,下一秒,男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聂清棠惊得抬起头,男人捏住她的红唇,霸气炽热的气息覆了下来,聂清棠的美眸瞠大,红唇被撬开,男人的舌长躯而入。
聂清棠只感浑身窜起一股陌生的反应,平常她的敏捷反应在这个时候都消失了,身体被男人抵着厚重的沉木桌子,他的吻如果外面的雨丝般密集。
令她脑子空白间,已经被吻了一会儿了,直到聂清棠突然梦醒伸手就推开了他,喘息的靠在桌前,盯着男人,“封先生,你醉了。”
封泽的眼神明显恋恋不舍,他不由又靠近了她一步,霸气的眸依然锁着她粉润的红唇,想要再次过来。
聂清棠
却一把将他推开了,这次,轮到她霸气警告了,“封泽,离我远点。”
封泽像是被惊住了,他微微喘了一口气,道歉,“对不起,冒犯了。”
聂清棠的初吻,就在刚才被这个男人夺走了,这就是冒犯。
“你醉了,回房间休息吧!”聂清棠别开脸,把刚才那个吻归于他醉了,这样她也不必再追究他的责任。
封泽醉了吗?他当然没有,他的酒量很好的,红酒的度数又不高。
“好,你也早点睡。”封泽转身上楼去了。
聂清棠呼了一口气,心跳还是狂跳着,空白的脑海里全是刚才被吻的感觉,以及刚才身体窜出来的陌生反应。
这怎么回事?她喜欢的是楚策,如果和楚策接吻的话,她会有反应才对。
为什么封泽亲她,她也有感觉?
聂清棠甩开这种想法,总之,这是不对的。
聂清棠把炉子里的火熄灭之后,她又吹灭了烛火上楼,二楼的灯光昏黄的,她以为封泽进房间睡觉了。
可他竟然还坐在那里,而且,夜里这里很冷了,他只穿着马甲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披件外套。
聂清棠还是尽责下楼,从沙发上拿起他的外套上楼,递给了他,“晚上冷,披上外套吧!”
封泽伸手接过外套,他又道歉,“刚才对不
起。”
“下次别喝这么多酒。”聂清棠提醒他一句,依然把这个吻当成了酒后的错误。
聂清棠转身回客房的方向,可刚走几步,突然身后男人问一句,
“刚才是你的初吻吗?”
聂清棠脚步顿时,本能的反驳,“才不是。”
如果让这个男人知道这就是她的初吻,会不会很得意?
聂清棠是一个不愿被小看的女孩,所以,即便在男女感情方面,她也带点逞强的心情。
封泽的目光定定的望着她,刚才她的生涩和反应告诉他,这就是她的初吻。
“回去休息吧!”他说道。
聂清棠见他不再问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还有一种不服气的懊恼。
“我很喜欢我男朋友,请封先生以后自重。”聂清棠清冷的目光转身瞪着沙发上的男人。
“聂小姐,我也挺喜欢你的。”封泽挑眉,头上的射灯映着他的目光,直白又坦荡。
聂清棠刚整理好的心,这会儿又凌乱了,她咽了咽口水,“谢谢封先生对我的喜欢,但我的心已有所属,为了不浪费您的感情,请您喜欢别人吧!”
聂清棠说完,快步走向她的次卧去了,她把门关上,捂着加速的心跳,脑海里还是封泽的面容。
聂清棠脱去外套,从带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了
自己的睡衣换上,她躺进了被窝里,决定睡觉。
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可下午睡了一觉,又喝了咖啡,这会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刚才在桌前被封泽强吻的画面。
就感觉他带着酒香气的舌头还在口中探索追逐,那种被强有力按在他怀里的感觉,令她顿时有些口干舌躁起来。
十分钟后,聂清棠无语的钻出脑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她不知道怎么忘记刚才的那个吻了。
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想,就好像被封泽亲了一遍又一遍似的,这感觉真得烦躁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果外面不下雨,聂清棠可以去山上跑几圈步。
就这么熬了半个小时了,聂清棠实在渴了,她想下去喝点水。
她轻轻推开房门,就看见沙发上那边,封泽竟然就睡在那里,他躺靠在沙发上,身上就盖着他那件风衣外套。
这是山林,现在房中的温度已经七八度了,这个男人就不怕感冒生病吗?
聂清棠想到他尊贵的身份,而她又是他的私人助理,如果不照顾他的话,又好像说不过去。
聂清棠走过去,想把他叫起来回房间睡。
“封先生。”聂清棠小声的唤他。
封泽并没有醒来,聂清棠只得上手了,伸手拍了拍
他的肩膀,“封先生,醒醒,回房间睡吧!”
封泽这才睁开了眼睛,墨黑的眼瞳笼罩着光芒,就像星河突然沉降于他的眼底,非常迷人。
聂清棠望着他道,“客厅冷,您回房间去睡吧!”
封泽坐起身,然后刚站起身,他便又坐下了,“腿麻了。”说完,他抬头道,“扶我。”
聂清棠也没有怀疑什么,因为这张沙发容纳他一米九的身材,是有些委屈的。
她伸手扶起他的手臂,把他送向了他的主卧室里,封泽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心思。
刚到床前,聂清棠扶着他坐下,可下一秒,天翻了,地覆了。
她被男人一揽一压,直接就躺在他的床上去了,并且,他结实的身躯紧实的压下来。
“你…”聂清棠见自己又上当了,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