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俩百多万条鱼,能交易到将近一百万的神晶,学宫能给?”宝华立即反应了过来,急切的追问道。
“你给了这么重要的方子,他们自然也得出血啊。”卢靖月哈哈一笑,霸气的说道。“没有好处,谁白把方子给他们用?”
“师傅,这算什么重要的方子,那些人只要耐心研究研究,就能找到第二个,甚至第三个炼制出太岁肉粉的方子。”
“他们赶时间啊。很多军中的将士们也等不及了。”卢靖月立即把关键原因给暴露了。
宝华听了,十分干脆的拿出笔墨就近找个桌子就开始写淬炼太岁肉粉的方子。
这个方子之中加入了不少稀少贵重的灵物,灵药。
确实护卫军才是使用方子的大头。
“师父,这个方子可以淬炼出更多安全无害的太岁肉粉和次品肉粉,就是变成小巨人那种。高污染品的产生率比较低。
理想比例是七比二比一。
就是能出七成的安全肉粉,两成的次品和一成的高污染品。
产量应该是不错的,就是耗费的灵药比较贵。反震我是没钱搞的。”
宝华刷刷很快就写五张纸。
然后把方子递送给了二师伯。
二师伯是御兽师,也会炼药,他应该看的懂。
王培凤接过了方子仔细一看,很快就沉思起来,跟着没一会儿就笑眯眯的道“这个方子可行。就是成本贵重了点。”
“能够诞生神体的方子,贵重一点怎么了。这方子出安全肉粉的数量也多。对军中将士们来说,也是一个奔头。毕竟数量越多,他们越有机会获得。
数量太少,那就只有军中那些潜力巨大的精英们才能享受到。我觉得还是量大管饱比较好。”卢靖月耿直的道。
“嗯嗯,我第二次炼制太岁肉粉的时候,成功率就高多了。污染品的炼制诞生率直线下降。这种东西,就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炼制的越多,出品越好,完全肉粉也越多。”宝华道。
至于说带污染的那些要怎么安排,那就不是她需要管的事情。
“行,你们师徒继续留在这里说话,我先把这张方子送过去。”
一听他这话,卢靖月就直接冷哼了一声。
王培凤苦着脸直接拱手告饶,然后人就快步走了。
“你二师伯什么都好,就是太能舔了。明明人家不喜欢他,他还一直为人家拼命做事。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宝华:这是我能听的事情吗?
“你的锦鲤留下几条种鱼就可以了。剩下的都卖了吧,省得总让人盯着,你自己也难受。
还有那座大湖,估计也不会继续租赁给你了。
听说你租金还没有交上去。这下正好也不用交了。
回头你把大湖下的那些变异水草,还有大湖边上的星光彩菊都给清理了。或者是移植到别的地方去,或者挖出来卖掉。”
“师傅,有人盯着上我了?”宝华听了之后蹙眉问。
“可不就是一些心理阴暗的家伙,就是见不得旁人好。”卢靖月道。“你大概就只能留在这边几个月了。明年师傅就转去驻守金阳宫了,到时候会带着你们一起过去。”
卢靖月最后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打算。
“师傅,金光宫是什么地方?”
“就是群星学宫占据的一个高阶资源地。”卢靖月不愿意多说。
本来她是不想去的,因为那边也是一个大坑。她进去了也要一直烦恼。
但是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在学宫之中待着太难受了。
还是出去驻守一段时间吧。
“学宫现在搞的乌烟瘴气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卢靖月郁闷的说道。
“师傅,什么乌烟瘴气?”
“你一个小东西,瞎参合什么?这里头有你什么事情啊?你就好好的修炼,好好的跟着我学习就是了。”
宝华委屈巴巴的看向师傅。
既然是我不能参合的,你跟我说什么呀?
“人奸的事情你注意点。你别以为你把药方给交出去了,就万事了。人家说不定还在想着怎么弄死你呢。所以若是撞上个什么陌生人刺杀你什么的,你也不要太意外。”卢靖月笑道。
宝华:……
“放心了,师傅早给你找好了几个暗中保镖了。到时候你随机应变一下,别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就可以了。”
宝华:……
“哦,对了,师傅,新药方送出去了,那么那些人奸应该也会收集到的吧?你说他们会不会自己也炼制一些吃吃?”
“什么意思?你在药方里面留下了后手?”卢靖月立即会意道。
“嗯,人奸们应该是信奉魔神,邪神的?只要他们信奉异神,服用了药方,就会失控。”
“够狠。不过若是马上变异的话,其实是坑不了几个人的。”
“不会啊,七天后才会失控。失控也是需要积累一段时间才会彻底爆发的。一旦爆发了就是彻底失控。从人类直接畸变成邪魔,完全不可逆转。”
卢靖月听了瞬间眼神闪了闪。
“我决定了三天后就带你去金阳宫。咱们师徒提前去那边打前站。你其他的师兄师姐也不会继续在学宫逗留,他们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会直接赶去金阳宫跟我们汇合的。”
“就这么走了,陈牧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直接联络魏令仪,训练完了让陈牧他们直接赶来金阳宫汇合我们不就完了。”
“那我的其他小伙伴们呢?”
“学宫就算出了乱子,也动荡不到他们的头上。放心啦。你们一群小鬼,哪里能摊上什么事儿啊?”
“师傅,药方的后手会闹出很大的乱子吗?”宝华不傻,反而十分聪慧,卢靖月一改变主意,她就懂了。
“总之,若是不想被喷的狗血喷头,咱们就得赶紧走。
等到了金阳宫,这边出了什么意外,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新药方子,我们又不负责验证药方的安全性。
真出了事儿,也轮不到咱们负责啊。”
“师傅你说的好有道理啊,反正咱俩就是一对筑器师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