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晦气的遇到故人,但也有好事,故人并不是个个后脑勺长了反骨,再和光头仔见面分开以后也是巧了。
徐长青在去贸易公司见刘家明就听刘家明向推荐了故人,这其中就有当年半道肄业跑来跟她混的兄弟。
这次就很偶尔的机会里,如今上夜校的刘家明就比她快一步认识了曾经的故人,不得不说这就是兄弟缘分。
正好贸易公司如今又正到需要用人时机,徐长青虽未当场就应下可以招聘谁谁进公司,但也给了刘家明决定权。
“好,我会和阿辉商量着来处理,等最终结果出来再拿给你定夺。除了这件事,到目前为止,我们正忙几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阿辉今天出去洽谈的布料,今天洽谈的这一家之前也有给公司提供,就是价高,但布料种类多。”
明白。
那就接着谈。
“再就是这些外单,有些外单只要急着交货都不敢接,工期就是一个问题,所以我和阿辉正想联系你们汇报此事。”
徐长青粗粗翻了翻刘家明递来的传真件复印备份,确实如此,再插上这些单子想如期交货,羊城那边根本忙不过来。
“……如今厂房已经在建设中,目前公司这边就已经开始联系洽谈制衣设备,争取低价入手赶在厂房竣工投入。”
这个干得很!
徐长青赞赏而笑。
“再就是写字楼了,我们上个月已经谈好,这间退租后就换成九楼东面的九零一,再加上九零二,以及九零三。
其中九零二原本上个月就到期,结果到现在里面还有一部分东西没有搬走,所以租赁合同日期就改成了从八月份开始……”
很好。
没的说。
说实话,对于刘家明和沈家辉相互之间能如此友好配合,还事事无须她和沈卫民亲自当面提点,徐长青很欣慰。
大半个下午下来,眼看快要到下班时间,连沈家辉也从外面回到公司,这下子不单刘家明,沈家辉也有工作想汇报。
于是徐长青便邀请了他们两人一起出去用晚饭,正好边吃边聊,也好听听沈家辉这一年工作下来又有何感悟和心得。
这两个人就成长得极快,一年的时间里褪去了去年刚入职时的青涩懵懂,如今已经赫然成为优秀的管理人员。
虽说优秀含量和现在贸易公司规模小也有关系,但她相信这两个人的潜力还没发挥到极致,要有个CEO带一带他们?
再用心培养一二,文凭真不重要,有天赋,又有心上进,实践操作就是最好的老师,压力越大,潜力发挥就更极致。
这是有事实根据的,刘家明就是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他就曾经是她退隐到幕后,代替她站在台前的CEO之一。
谈谈工作,聊聊家常的,用过一顿绝对超过二个小时的晚餐,因短期内还在港城离不了常上公司,徐长青就先行离开。
这一晚,她就没再入住那家宾馆带有会客厅的房间,偷个闲溜到长青园开始以这两天所见所闻进一步完善计划书。
长青园就是最好的工作学习场所,连沈卫民都没在身边,徐长青更是觉得在此工作效率就极高,但忙好也困得不行。
泡了个澡,好好休息了个半天,再醒来躺在床上想了遍接下来的工作安排,确定好接下来一周工作这才起来洗簌用餐。
等再乔装打扮一通的穿戴齐整以后,看着腕表上的时间,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徐长青闪身出长青园已是下午四五点时间。
这个时间正好是和大头仔约定时间,徐长青便先去大头仔那边拿了卖参卖灵芝等剩余货款,再去往一家夜总会。
有些日子没上夜总会,不,正确来说“梦”醒后,除了去年经过酒吧,她是还从未有过哪一回还特意跑到夜总会消遣。
有一句话就说的极好——学好难,学坏容易,所以今生她本一直打算做个和江湖无关的闲人,从此远离此等场所的。
可奈不住有些事情找大荣(潘达荣)没用,又不想扯上程爷爷的,这趟而来就不得不见见曾经差点拐偏她的故人。
再见到这位洋(鬼)子兄弟有何感想?徐长青一时都来不及多想,上二楼其中一个包厢,很快的,下马威该来了!
这也是她一直打算从此远离此等场所的原因之一,整天老子第二谁也不敢称自个第一的瞎卖弄有啥意思。
可偏偏她曾经就是其中一号狗血人物,此等下马威在狗血期间她还玩得老溜,天撸撸的,想起来就汗颜不已。
再从这家夜总会出来,时间又一次在不经意中走到了晚上九点,徐长青便趁天黑收拾收拾换了一身赶紧去见程老。
之前在电话里她就说的五天肯定抵达港城,不赶紧都不行的,早点到总比晚点好,她要赶明天下午还没到就坏了。
瞅瞅。
这大晚上极少有雅兴在杂货店门口转悠的帅老头是谁来着?徐长青压了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故意无视直走。
突然!
“啪”一声。
打偏了!
拍在胳膊上了!
侧过身的徐长青顿时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就说嘛,她都大晚上戴了顶鸭舌帽,她爷爷要是还没发现就奇怪了。
店铺关门,再走楼梯上去,和印象中一样,她爷爷现在还是住四楼,除四楼一层,二楼到三楼几个房间也租出去了。
这会儿都已经晚上九点钟,二楼“楼上铺”做旗袍的陈太还在招待客人,留声机独有的音响还在播放着夜来香啊夜来香。
而三楼其中梅叔一家人入住的那一间铁门就开着,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动静,梅叔的大孙子还是钻出来就紧接着问好。
再往上走,三楼和四楼楼道之间就有一道铁拉门,四楼门铃和楼梯间电灯开关就在墙上,铁拉门开了。
再上走几步楼梯拐弯抬头望去,首先入目的就是一道门前垂挂着的带有花鸟图案的门帘子。
这种在港城极少见到门外还悬挂着的门帘子就无一不宣誓着此间主人来自何方,当年边上一侧门口,她也挂上了门帘子。
想到自己曾经也学爷爷一样来个思乡情,徐长青就忍俊不禁笑出声,“爷爷,这屋里面有没有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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