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波风没娶千仞雪,那唐晨会毫不犹豫的找千道流算账。武魂殿欠昊天宗与海神岛的,实在是太多了。
“金鳄长老,我有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于我。”
看着波风极为认真的神情,金鳄斗罗,道:“但说无妨…”
“就在前几天,我身处长老殿时。为何会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而且这气息,竟与小雪和千老爷子身上的如出一辙。”
早在长老殿,波风就想提出了,但当时情况紧急,他需要尽快赶来天斗城,因此,一时间忘记。
金鳄斗罗作为武魂殿二供奉,他应该知晓些什么。
波风这边话音刚落,反观金鳄斗罗早已是无比震撼。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波风,眼中好似忌惮些什么。
“我希望,您可以如实告诉我。”波风郑重的说着。
一时间,房间内寂静无声,落地的银针依稀可听。
良久过后…
金鳄斗罗叹息道:“果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这个秘密本来就只有几人知晓。就连少主都不知,若换作旁人,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杀死。”
波风耸了耸肩,道:“现在可以说了吧,您放心,我一向嘴巴管的很严。”
“其实…”
“他还没有死…”
“他?”
波风疑惑问道:“哪个‘他’?”
“前任教皇,我能提的就这么多。”金鳄斗罗很干脆的说着。
“前…”
这一刻,波风瞬间瞪大双目,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千…千寻疾,他…他还活着!”
金鳄斗罗微微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自从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唐昊重伤,我那侄儿也是濒临死亡,受了大须弥锤的一击,也是命在旦夕。”
“那…他既然没死,那千老爷子为何还要对付昊天宗呢?”波风不禁疑惑,人没死,为何要传位于比比东,甚至让小雪认东儿为母亲,其中是非曲直,着实疑点太多了。
见状,金鳄斗罗缓缓起身…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我希望你可以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少主在内。”金鳄斗罗不忘嘱咐着。
波风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知晓该怎么做。”
“我想金鳄长老也明白,一旦您动了手。即便我不插手,武魂殿也会受到惨重的代价。”
金鳄斗罗微微一笑,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千寻疾没死,这果然是一个惊天大消息。既然没死,那还算什么?
阿银即将复活,千寻疾又没死。
这其中…牵扯的未免太多,算了,不关自己的事情。未来继承海神神位,斗罗大陆的生死存亡,与自己何干。
与此同时,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一艘满载货物的大船,阿银与唐昊二人正坐在甲板上,互相依偎着。看着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二人眼神逐渐迷离。
夫妻相聚,出得海神岛后,二人始终粘在一起。十几年的分别,二人有着太多的话要叙说。
……
天斗城,波风走在史莱克学院的路上,脑海中不禁思索着。
老丈人还未死,而且,当时从波风所察觉的气息来看,他显得极为虚弱。
隐隐约约之中,好似有一故不安的感觉,一直因绕着波风的内心。这是自己身处长老殿,切切实实所感觉到的。
黑暗即将来临…
早上,由于波风身处月轩的缘故,因此,史莱克六人只是做了短暂的调整。
“训练继续…”
波风刚来到后山,属于他們的地狱训练也随之拉开了序幕。
六人身处海神之光的笼罩下,强大的压力,一度让他们感到绝望。即便,有着宁荣荣的九宝琉璃塔进行增幅,也是无济于事。
波风盘坐在岩石之上,努力回想金鳄斗罗所说过的话。千寻疾未死,这里面到底包含了些什么?
一切问题萦绕波风的脑海,他开始不耐烦的抓着头。波风一向是刨根问底的人,一旦有了问题,他就想快点儿知晓答案。
当初,身处长老殿,波风也是在无意中探查才得知的,那一丝微弱的感觉。千寻疾被千道流保护的极好,外层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护着。
在黑暗滋生的那一刻起,波风就在瞬间察觉到了。那感觉,好似恐惧涌上心头,不由得使波风浑身一颤。
他有预感,未来斗罗大陆必定会经历一次彻底的黑暗。光明将居无定所,黑暗将彻底笼罩整片世界。
危机感油然而起,让波风感到十分的殚心竭虑,这种感觉,还是他第一次有过,但愿一切相安无事。
“荣荣!”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道身着白衣的身影快速走来。
此人剑眉星目、有着一头雪白的长发,剑斗罗?他怎么来了?
“波风,你莫不是太过分了!”剑斗罗眉头微皱,沉声质问着。
“过分?”
波风从岩石跳下,反问道:“我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还请剑斗罗明示?”
“还要我明示?”
“我问你,我们家荣荣怎么惹你了。你竟然让她…”
波风:“…”
“这是训练。”
“训练?”
剑斗罗看向正在受苦的宁荣荣,一下子心情瞬间感觉不好。从小到大,他可是看着宁荣荣,就像是自己孙女一样带大的。
“你管这叫训练?你这不是让我们家荣荣活受罪吗?”
虽不知剑斗罗为何出现至此,但无疑的,他心疼宁荣荣,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见宁荣荣如此受罪,剑斗罗又怎会不心疼呢?
波风无奈道:“受罪?若这样算是受罪,那我从小到大,自从我六岁觉醒武魂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海神之光下修炼了。”
“剑斗罗前辈,我知晓你心疼荣荣,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孩子终究会长大,过分的偏爱,可以轻易毁掉一个人。荣荣作为七宝琉璃宗未来的继承人,更是九宝琉璃塔武魂的拥有者,您希望她这一辈子就这般平凡吗?”
“我…”
波风的一番话,着实使剑斗罗不知该如何说,只是心疼的望着满头大汗,半跪在地的宁荣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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