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看到什么时候,陈阳听到了敲门声,这才将书收了起来。
出门外一看,发现是赵明珠与高欣回来了。
“还没睡啊?”
“没呢,咦,这就天黑了!”陈阳看着窗外,不由吓了一跳。
“你多久都没有出去了啊!”赵明珠惊讶地看着陈阳问。
陈阳这才发现肚子饿了。
“呃……就是上午出去了一趟,但是很快又回来了,回来后我就看电视了,一看都没有发现天黑了。”
“你这看的什么电视啊,东桑小片?”赵明珠一脸懵,“你就两餐都没吃啊?你还没感觉?哪个老师演的,能让你这么投入啊!”
陈阳看着赵明珠。
高欣噗嗤一乐,这才关切地问:“那你肚子饿了没有?要是饿了,我们下去吃点宵夜,我们也是刚刚回来,肚子也有些饿了。”
“走吧!”陈阳点头,跟着她们就下到
吃过之后,陈阳才感觉到好了不少。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可能……还得几天吧!”陈阳含糊其辞说,“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没有收尾,再过一段时间才能确定。”
“那行!”高欣点头说,“我也还没有搞定事情,应该也得过几天。”
次日,两个女人又去山庄了,陈阳再次来到了红府。
红袍夫子看着陈阳,有些无奈地说:“怎么了?”
“这本书里记载的事情,是真是假?”
“你问我,我上哪知道去啊!”红袍夫子也是一脸无奈地说,“事情已经过去几千年,从他说的大禹治水开始,你说多少年了?四五千年了!而且这也是他们推测出来的,毕竟那个时候巡天者其实还没有出现,他们也是根据古籍还有一些事情推测出来的,古人再推测……你问我一个现代人,中间隔了千年,还隔了二手信息,我怎么回答你?”
陈阳嘿嘿一笑,“都说你经常看不见人,我不相信你就没有去找过。”
红袍夫子笑了,“你这家伙确实是挺聪明的!”
“怎么样?”陈阳急急地问,“这本书里的内容有几分可信。”
“得看你怎么说了!”红袍夫子沉吟了一声说,“以我自己的推测,这本书基本属实可信,甚至可能因为时代久远,他这里可能丢了很多东西。”
陈阳挑了挑眉毛,“怎么说?”
“时间太久,再加上巡天者只有他一个人了,中间传承的时候难免会出现一些谬误,或者说……他压根都没有接收到的信息,他写的,只是他知道的,那么有没有他不知道的,但其实其他的巡天者知道的呢?”
陈阳哦了一声,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这书可信。”
“对!”红袍夫子点头说。
“那么他们临凡者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是为什么?”陈阳眯着眼睛,“绵延了几千年,你说他们是为什么?”
红袍夫子坐直了身体,想了想才说:“我的推测,他们是在我们这里找东西!”
“找东西?”这与自己的想法倒有些重合,“但是我想问一下,他们在找什么?”
“我不知道!”红袍夫子摇头。
“你跟临凡者交过那么多次手,你杀了那么多人,他们就不会跟你说?”
“不会!”红袍夫子摇头,“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是很模糊的,你问不出什么东西。”
陈阳一惊。
“最有可能的,就是铁剑临凡者!”红袍夫子冷冷地说,“他们或许知道点什么,但是……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碰到铁剑临凡者,我遇到的都是一些最普通的临凡者。”
普通临凡者!
陈阳不由无语了。
最普通的临凡者都是那么强大的存在,那么铁剑临凡者会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呢?
“你这些年跑来跑去,就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很难找!”红袍夫子搓手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因为是暗斗,很难找到其他的辅助资料,基本上只能靠严道子的这本书来论证。”
“不对不对!”陈阳开口说,“聂老跟我说过,其实他都知道有临凡者这一东西存在……”
“哦对了!”红袍夫子点头,“皇家知道临凡者的存在,所以历朝历代,那些至高无上的存在,都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存在着,可是他们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凡人而已,知道的不可能比巡天者更多。”
陈阳沉吟了一会,发现无可反驳,最终只能点点头。
“现在还存在着的皇家秘档,我也翻过了!”红袍夫子轻轻地说,“他们确实是知道这么一个东西,历朝历代也都是以一种抗拒的姿态对他们,但是也有一些拎不清楚的人会跟这些临凡者合作,为求长生嘛,很容易懂。”
陈阳点头,想了想又问:“那你这些年发现了什么?”
“我没纠结于他们到底在找什么,这些年来,我最专注的一件事情就是找这些临凡者出现的地方!”
陈阳一愣。
“临凡者在这几千年来,一直都没有断过!”红袍夫子冷冷地说,“在这个世界的角落,一定有他们诞生的地方!所以我多少年来就是想找到他们诞生的地方!”
“有动静吗?”
“我走过不少地方,但是……还真没有怎么发现,以我估计,可以确定的一个地方是罗马教廷!”
陈阳心中一沉。
“他们那边,绝对有一个属于诞生地,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去看过。”
“您怎么不去?”陈阳笑眯眯地问,“您不是世间第一人嘛,这教廷重地,我相信您也没放在眼里吧。”
“少在这里激我!”红袍夫子呵呵一笑,“倒不是我不愿意进去,只是多年以来,我都在防备着另外一件事情,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做的事情,我想了想,留给你做。”
陈阳直骂娘。
但很快就想到了红袍夫子担心的事情。
“铁剑临凡者?”
“没错!”红袍夫子缓缓地开口说,“我一直在等着他们下来,他们却一直都没有来,我总感觉他们随时都要下来,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敢乱动。”
陈阳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当将天下都担在肩膀上时,确实是需要考虑到很多的。
“年轻人,那是你该做的事情了!”红袍夫子拍了拍陈阳的肩膀说,“亚力一战,我没有杀了教皇那条老狗,但是也让他吃了亏,我算是给你省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