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就因为那一句换一个新系统吗?
郁想的系统差点哭倒长城。
郁想:“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换系统呢?”
还上哪儿去找这么傻白甜的系统呢?
系统感动痛哭流涕,它抱界升级的丰厚奖励,决定以再也不在心痛骂郁想和储礼寒是狗男女了。
甚至决定每天都夸一遍,郁想这个婚结!
这个崽生!
大反派也真是!
大概是因为界线彻底更改了的缘故,郁想当然有像原着一样下线,她的生活,是充斥金钱香气的平静。
同还伴随储大少的男『色』盛宴。
两个崽崽。
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哥哥。
他都不怎么爱哭。
学辉来看崽的候,一度喃喃自语地怀疑道:“他怎么不哭?和我见过的小孩儿不一样啊。不会是有点傻吧?”
然当天学辉就被『尿』了一,还喜提了崽子一脚飞踹。
虽然力气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学辉被踹有点懵,站在原地一会儿才说:“……行吧,是不傻。”
“可能是懒哭吧。”郁想想了想说。
学辉:?
学辉拔了声音:“这玩意儿也能懒?”
郁想:“为什么不能?”
学辉语塞。
两个崽出生以,郁想的生活其太大差别。
臧心兰很能考虑她的心情,她和储礼寒合起来,几乎她的生活安排无微不至。保镖、厨师、保姆、月嫂……都很齐全。
累的活儿都轮不到她干。
要说变化的话,大概就是……
郁想看电影的候,可以对尚且年幼懵懂的大崽说:“我的大崽,给妈妈暖个脚。”
电影看累了的候,可以对同样尚且年幼懵懂的小崽说:“妈妈吸吸。”
然就像吸猫猫一样,可以吸吸小崽肥嘟嘟的脸颊。
啊~
爽!
逗他玩儿也不太难。
他俩放一块儿,两个崽会奇地打量对方,并互相啃对方的手和脸,能玩很久都不腻。
有候劲儿大了,就会东倒西歪。
郁想坐在地毯上看津津有味,和储礼寒点评道:“像两颗土豆哦。”
储礼寒:“……”
不过他很快就附和了老婆的意思:“你说对。”
等崽崽再长大一点,他的五官长更开了,袭承自储礼寒和郁想的良基因,逐渐展现了出来。
郁想看了都要忍不住说一句:“我真像个艺术家。”
能创造出这么牛『逼』的崽!
到了这候,两个崽经能动作敏捷地爬来爬去了。
学辉觉这太他妈有意思了,于是天天上门来逗孩子。
“比我表哥的孩子玩儿多了!”学辉感叹道。
郁想也感叹道:“下下个月再来吧。”
学辉傻了眼:“为什么?”
郁想:“你『露』脸的次数多了,他可能会以为有两个爸爸。”
学辉当场吓灵魂差点从天灵盖飞出去。
“不不不我哪敢,我哪配!储大少要是听见了,会杀了我的!”学辉赶紧滚了。
但学辉最近又在躲他爹,他在什么去处了,而且俩小孩儿是真的玩儿啊。
于是学辉干了一件事。
他多叫了几个人一块儿去陪崽子玩儿,有冉彰,有樱樱,有沈总……
这样,崽崽总不会以为他有十几个爸爸了吧?
这么一波轮番的力消耗,两个崽崽晚上也睡更熟了。
直接为郁想创造出了完美的夜生活。
之前错过的“审问卧底”环节,终于上线了。
郁想从崽崽的房溜出来。
走廊的灯光关到只剩下了一盏,光线昏暗,只隐约能看见脚下的路。
她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走走廊的另一头。那站储礼寒。
郁想的步子轻快。
她披夜『色』,一头扎入了储礼寒的怀中,储礼寒垂首,托住她的腰轻轻一力,就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然他听见郁想轻声说:“像偷-情哦。”
储礼寒:“……”
郁想:“刺激一下拉满了呢。”
储礼寒眸『色』深沉,他咬住了她的唇。
他抱她转进屋,门被轻轻带上。
动作轻柔,但却强势不减。
他抱郁想径直来到了十分宽阔的『露』台前。
『露』台上有一个吊篮做的秋千。
他对视一眼,那一瞬几乎心有灵犀地——
储礼寒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推开了玻璃门。
郁想抬腿,绷直脚尖,勾了勾墙上的窗帘开关。
然一股强劲的风从『露』台外吹了过来,窗纱吹飞了起来。
储礼寒的脚步顿了顿,又抱郁想回去了。
郁想:?
储礼寒屈指勾了勾她耳边的发丝:“你一年内都不要吹冷风了。”
郁想震惊:!
那我的大『露』台py呢?
郁想:“您是不是不行?”
储礼寒眯起眼,她按在了玻璃门上。
“噼啪”。
那是郁想纽扣崩飞的声音。
第二天很行的储大少在房加装了个秋千吊篮。
柔弱的郁小姐拉开抽屉,喜提了一对金子打的手铐。
……
崽崽再大一点了之。
有网友忍不住奇,问这样的顶级豪门平是怎么带崽的?
【储大少会带孩子吗?】
郁想上线看见了,就会随手回复一下:【带,会每天雷打不动给崽讲故事】
【卧槽,储大少还能讲故事?我想象不出来……】
【e就讲故事?就完了?那我问一下,郁小姐作为妈妈,每天都要干什么?不会更多的都是郁小姐自己一个人承担吧?】
郁想懒洋洋地回复:【我,听故事】
【???】
【哈哈哈我靠,不是讲故事给崽崽听吗?】
【wt,感情您每天就负责听故事就完了?】
郁想:【崽听童话故事,我听恐怖故事】
系统恶狠狠地在心底补充道:“还有带颜『色』的故事!”
网友不知道面这段儿,禁不住感叹:
【是我想过的道路】
【也算完美的一家四口亲子活动了?】
其储大少会的东西还不少。
崽崽刚出生的候,第一回换『尿』布、冲『奶』就是他完成的,而且做相当完美,丝毫有手忙脚『乱』。这让郁想一度怀疑,他看过的母婴书籍堆起来能比她还。
不愧是牛『逼』哄哄大反派。
做『奶』爸也顶顶够了。
一想到,在储礼寒装满生意、合同,还有各数据的脑子,挤入了这么一段母婴知识,郁想觉还挺……带感的。
当然,郁想也跟学了。
毕竟她一的观念就是,哎我可以偷懒不做这件事,但我一定会这个技能才行。
只是直到现在,郁想也有施展的机会。
在带孩子这件事上,最积极的是储山。
“他年纪还小,只要我从现在开始,积极地和他培养感情,将来这两个孩子自然会听从我的话。这养在跟前的,怎么会不亲近呢?”
“孩子亲近爷爷,不亲近父母,这不是会上常有的事吗?”
储山越说越觉此举大有可为!
只是刘秘书想了想。
会上那些只亲近爷爷『奶』『奶』,和父母感情淡薄的,那不都是留守儿童吗?
郁小姐这两个孩子,别说留守了,每天陪玩儿的人那都排队来,不然房子装不下。
因为坚信这两个孩子,将来会成为自己的依靠,成为自己反击儿子的强有力武器,储山很积极并忍辱负重地照顾起了他。
连月嫂看了都要惊叹。
很快连网络上都有流传了:
【郁想也太幸福了吧……储家的成员真就她当祖宗供呗?】
【咋了?】
【储董不是不吗?人都很少去公司了。但却能为了两个孩子,去上营养课,学完要亲手给孩子做营养糊糊。】
【听储氏的员工说,有次他层去找储董汇报,还撞见储董趴在地上逗孩子】
【这么一说,确啊!要做到夫妻恩爱,且双方都有钱,这在普通人的婚姻生活就经是地狱级难度了。更别说老公的家庭成员还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这给出的情绪价值太绝了!我要是郁想,每天起床大概都是笑醒的。】
【不对啊,这难道不是正说明了,储董只在乎孙子吗?你就等看吧,现在孩子生出来了,之储山还会再给郁想送东西吗?】
【呃,这个不说,但我听说了一个劲爆的消息。据说储山将来要自己的遗产全部留给两个孩子,孩子还出生的候,他就遗嘱改了。】
【卧槽?!储山的遗产有多少啊?】
【光股份价值的话,就有千亿吧。是的你看错,是千亿,不是千万】
【我飘了,点外卖都要凑满减的我现在居然都敢看这个了……】
【这其更能证明,储家上下真的喜欢郁想吧?如果不是这样,干吗遗产给她生的孩子?现在孩子还小,在很长一段,这笔钱都会由郁想暂接管吧?】
【卧槽!这么说的话,郁小姐将来岂不是要变千亿富婆?富婆看看我!】
【储大少正在赶来……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话题很快就被带跑了。
而这候储山在干吗呢?
他在忍辱负重被骑大马。
“咚咚,来骑爷爷脖子。”储山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背。
这是最能拉近和孩子关系的方式。
被叫做“咚咚”的小男孩儿板脸,『奶』声『奶』气地开口了:“幼稚。”
短短两个字,传递出了充分的不屑。
储山:“……”
小男孩儿小名叫“咚咚”,大名叫“郁冰”。
他的名字是郁想起的。
当郁想一拍桌子,说:“储大少名字有‘寒’,他就‘冰’吧。”
储礼寒听了很是满意。
这个起名方式。
心有他。
储山知道之,则是强烈的不满。
储山早早就花了很多心思,引经据典,最才选出了寓意十分美的字,凑出了足足两页作为备选。
但愣是人搭理他。
储山提议投票选名字,臧心兰对此嗤之以鼻。
臧心兰的话来说就是,只有郁想才拥有起名的权利。
最储山只能眼看,他的孙子叫“郁冰”这么有文化的名字了。
来储山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起小名的权利。
但郁想:“冬天才又冰又寒,叫冬冬吧。”
再来年幼的崽走路不稳,摔了个屁股蹲儿。
郁想:“屁股地咚咚的。”
就又改叫咚咚了。
多敷衍的妈啊!
储山很是痛心地想!
不过很快他就自我安慰了。
等到将来孙子长大了,知道妈妈给他起名是如何的潦草,而储山这个祖父为他起名花了多少心思。亲疏自然就能分辨出来了。
“不幼稚。”突然一道更『奶』声『奶』气的声音『插』-入了进来。
储山转头看去。
才刚刚两岁的小姑娘,开口经很流利了。
她和郁想长很像,小小年纪睫『毛』就经生长长卷卷了。
轻轻眨眼的候,会给人以乖巧的错觉。
她还袭承了储礼寒眼底的那一点血『色』的痣。
只是储山总会从她联想到储礼寒眼底的那点痣,透冰冷残酷的味道。
“秋秋喜欢骑大马。”小姑娘说。
小姑娘大名叫储遇秋,她和储礼寒姓,但“遇”字其也通“郁”。她的起名还是稍微讲究了一下的。
他出生在夏天,夏天过去就是秋天,所以叫“遇秋”。
并且郁想和储礼寒遇上的候,也是在秋天。
相比起来,小姑娘的名字要诗意多了。
储山老直男癌了。
他当然更喜欢孙子。
“秋秋要骑。”咚咚的声音响起,他对储山力强调了一遍。
储山只开口:“秋秋骑,来来,秋秋骑。”
秋秋迈小碎步,哒哒哒到了储山旁,双手往他的肩上一搭就不动了。
“哥哥推。”
咚咚板脸,也迈短腿走过去,弯下腰,任劳任怨地力托住了秋秋的腿和屁股,她往储山的背上送。
“秋秋……”咚咚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然他皱了皱眉,“你太……太过健康了,像一头小牛。”
刘秘书心说太过健康了是个什么意思?
然他结合半句话,猛地反应过来,哦这是说小小姐太重了的意思吧?
嘛,这说话方式够情商的。
这不才两岁吗?
那头储山秋秋背起来,然才发现这是他做过最错的决定。
秋秋喝水要骑大马。
出去看鸟儿要骑大马。
她干点儿什么都要骑大马……储山被使唤团团转。
“爷爷走不动了,秋秋下来玩儿不?爷爷给你钱。”储山喘粗气,赶紧刘秘书叫了过来。
自打两个小的出生以,刘秘书的钱夹子就经常放百元大钞的现金了。
刘秘书从钱夹掏了两百块。
储山皱眉:“两百你骗小孩儿呢?弄我这个当爷爷的多抠门儿一样。”
刘秘书心说这本来不就是在哄小孩儿吗?
但他还是一言不发地,老老地,从钱夹子掏了两千块出来递给了储山,储山再递给了秋秋。
秋秋很有礼貌的:“谢谢爷爷。”
她给储山擦了擦额上的汗。
储山顿一个激灵,心情澎湃了不少。
这才真有了点含饴弄孙的乐趣。
储山将秋秋放下来,恰这候郁想和储礼寒回来了。
储山又是一激灵,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不过他看了看头有跟一个臧心兰,储山这才放心地站定了。今天可累死他了……
而那头秋秋转头看咚咚,钱全部推给了咚咚:“哥哥,数。”
储山:“……”
两岁小孩儿还知道要数钱?
咚咚很无语地接了过去,但也还是一张接一张,认认真真地数了起来。
“二十张。”他说:“两千块。”
“小少爷真聪明,这就会数数了……”刘秘书感叹。
储山也老怀甚慰。
下一刻。
十分满意的秋秋点了点脑袋,钱又拿回到自己手,然噔噔噔一路小跑到郁想的面前。
她细声细气地喊:“妈妈。”
然分了一半给郁想!
竟然分了一半给郁想!
储山那口气顿卡在了嗓子眼儿。
那一瞬,他甚至有,郁想和她的崽联合坑他钱的错觉……
“谢谢宝宝。”郁想啵了下秋秋的脸。
秋秋兴两眼都眯了起来,然又从自己剩的一千块,抽出一张,分给了咚咚。
就一张。
储山:“……”
抠啊!
抠跟她妈一模一样!
秋秋不仅抠。
她甚至还理直气壮地说:“该哥哥亲秋秋了。”
咚咚:“……”
咚咚:“幼稚。”
然他啵了下秋秋肉嘟嘟的脸颊。
储礼寒抬手解了纽扣,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女佣。
他低声问:“我的呢?”
秋秋眨了眨眼。
然她发现,爸爸像不是在问她?
一旁的郁想这候从自己的一千块,抽了一百递给储礼寒:“喏,这是储大少的。”
储礼寒接过去收下,眼底漾起了一点笑意。
他盯住郁想,不紧不慢地道:“嗯……现在该我亲郁小姐了。”
他完全无视了储山和刘秘书的存在。
他一手按在沙发靠背上,屈膝抵住沙发,而俯亲吻了上去,以一将郁想完全圈入怀中的姿态。
郁想偏了偏头。
储礼寒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但很快,他另一只手就托住了郁想的脑袋,纠正了姿势,而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温柔。
毕竟是当崽的面。
他传递的是父母很相爱的温柔,而不是成年人之更丰富更激烈的那点内容。
储礼寒很快放开了郁想。
郁想懒洋洋地倚沙发,她仰头看他,问:“不应该只亲脸吗?”
储礼寒神『色』自如地应答道:“尽管郁小姐只给了我一百块,但我还是决定为郁小姐升级一下赠品的服务内容。”
储山有点遭不住。
他憋不住开口:“都经结婚了,怎么还是‘储大少’‘郁小姐’的喊?孩子听了会怎么想?”
等郁想开口。
秋秋经先开口了:“就像我喊哥哥臭咚咚的候,也并不代表我不爱哥哥啊。”
咚咚:“……”
咚咚:“幼稚。”
秋秋:“就像哥哥说秋秋幼稚的候,并不代表哥哥就不爱秋秋啊。”
咚咚绷小脸,耳朵红了红:“……”
秋秋说:“爷爷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储山:“……”
储山脸上挂不住,转声道:“当孩子的面,也不应该这样亲热,成什么样子?”
秋秋看储山:“爷爷,爸爸妈妈亲亲,你为什么不兴?”
咚咚看储山:“他是合法的。”
秋秋转头看咚咚,轻轻叹气:“爷爷像真的什么都不懂,他一定连结婚证都有见过。”
储山:“…………”
现在再改遗嘱还来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