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驼背人

孤儿院院长特意挑了几个乖巧懂事,能控制好情绪,不吵不闹的孩子过来。

纪新榆和孩子互动了一会儿,还给每个孩子一把糖果,小家伙们都很高兴,体验了一把有人关怀的亲情。

纪新榆对这些孩子都很亲切,一点也不嫌弃孩子的缺陷。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吧,至少她表面上做的让人无可挑剔。

时间差不多了,纪新榆和院长,孩子们告别,约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就离开了孤儿院。

她在孤儿院门口,遇到了一个驼背的勤杂工,还和勤杂工打了招呼,看起来嘘寒问暖的。

院长站在廊下忍不住感叹,“纪护士长真是好人啊!”

恶人或许也有与人和善的一面,但他始终是恶人。

安子溪一直在等纪新榆出招。

说白了,她从始至终都没把李茹放在眼里,她的终极目标就是纪新榆这朵老白莲!她才是整个悲剧的操控者。如果不是她想出这么个主意,安美云母女俩的下场也不会这么悲惨!如果赵国福不去小前村,安美云或许能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两口子在乡下生儿育女,日子说不定过得红红火火的,又怎么会在四十岁的时候就活活累死呢!

等了两天,一切如常,安子溪算是见识到了纪新榆的稳!

这老太婆太稳了,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能稳得住。

又过了两天,安子溪终于等来了不速之客。

半夜的时候,宿舍门外突然传来了撬锁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就被人推开了。只是对方比较谨慎,只将门推开一个小缝。

安子溪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她没有动,想看看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只是那人似乎就站在门口,一动没有动似的,不过,一股奇怪的味道很快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安子溪立刻闪身进入空间里,反正屋里漆黑一片,她整个人都藏在被窝里,进了空间对方也看不出来。

安子溪喝了一点灵泉水,然后就在空间里瞧着。

那人没往屋里去,似乎很担心自己也会被迷药放倒,等了大概三分钟左右,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关上了门。

安子溪这才发现,这人是个驼背,但是身手却非常好,他这样的人,手脚应该不协调才是,可是他走路却非常轻,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可笑的飘逸。

这是个练家子。

安子溪见他朝床铺边走来,这才出了空间,在被窝一动也不动。但是驼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停在原地没动,再三确认安子溪确实没有任何动静,这才一点一点的靠近过来。

安子溪见他这么谨慎,便知道这人不简单,心里已经做好了恶战的准备。

那驼子站在床边打量着安子溪,嘴里啧啧两声,也没拿什么武器,居然伸手朝被子里摸去。

卧艹~

安子溪知道这货肯定是个变态,也顾不上装晕了,直接从被窝里蹦起来,飞起就是一脚,正踢在驼子的脸上。

驼子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子,他万万没有想到安子溪根本没中招,且还有还手之力。

安子溪也懒得和驼子废话,二话不说朝着驼子踢去,那驼子身材有缺陷,即便是习武,也定然是下盘难稳,特别是他的躲闪动作,肯定和常人不一样,总有破绽。

安子溪腿上功夫了得,她习过泰拳,善用肘和腿来攻击对手。那驼子身手不差,练的是老派的拳法,大开大合的招式,但是却不适合他。

练这种拳,对身材是有一定要求的,手臂长,腿长的人,打起拳来才有气势,招式上占尽优势。

驼子个头不高,练这种拳很难发挥它的长处,遇上力气比男人还大,实战经验丰富的安子溪,自然只能是他吃亏。

况且屋里也黑,地方窄,那驼子一连挨了几下打,整个人都被打得怀疑人生了。

他的药怎么不好使了?

还有这丫头的身手,他根本招架不住啊!

驼子一想,还是跑吧!万一被抓住了,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他虚晃一招,转身就往门外跑。

安子溪自然不肯放过他,伸手就按住了驼子的肩膀,顺势拉住他的胳膊,身子向下压,只听得嘎巴一声,那驼子的手臂竟然直接被安子溪卸了下来。

驼子惨叫一声,连忙用另一只手向腰间摸去,随即手一扬,一包粉末劈头盖脸地朝着安子溪脸上洒了过来。

安子溪立刻闭气,用袖子挡住了脸,身子往旁边一闪,躲过了那包粉末的攻击。驼子也逮到机会朝着门口跑去,眼见着要溜。

安子溪抬脚踢起一张凳子,正砸在驼子背后的驼峰上,他惨叫一声,整个人直接扑到门上,慢慢滑向地面,却是半天没能爬起来。

安子溪走过去猛然踹了驼子一脚,驼子哎呀一声,终于晕了过去,半天没起来。

“就这……”实力太次了,才几个回合啊,还没打过瘾呢!

在安子溪看来,此人和之前那个杀手都是半斤八两。纪新榆也没比李茹强多少,找的都是不中用的人物。

她哪儿知道,这驼子可不是普通人,他擅药,制的都是一些邪门古怪的药。比如他之前用的晕人的药,普通人闻了,能睡上三天三夜!可安子溪偏偏就是个异类,她有空间啊,又提前喝了灵泉水,所以躲了过去。

包括那驼子逃跑时洒的粉末,又叫三步倒,带着毒性,中了这种药的人,会浑身抽搐不止。

只是这药对安子溪来说也是一点作用没有。

安子溪拿出绳子,将驼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又找出了六七个小药包,粉未颜色都不一样,气味也不好。

安子溪找出一根长针,一下子扎在驼子的人中上。

驼子嗷地一声醒了,结果发现自己被捆在铁床腿上,脚也捆起来了,手也捆起来了,脱臼的胳膊也没接回去,一股难言的疼痛在肩胛处蔓延开来,那可是真疼啊。

“我知道是纪新榆让你来的!说吧,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驼子恶狠狠地看着安子溪,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