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美好的事物很多。
我们会欣赏,会沉迷,但大多都会被新的美好所取代。
唯独江知意。
岑清伊从初见她,对她的沉迷与日俱增,不存在任何替代性。
上瘾?还用等到孕期标记吗?
岑清伊现在就沉溺于此,不可自拔啊。
更何况此刻大姐姐所做的事,是她疯了一般的想,但却又自我克制不能做的事。
对比之下,释放自我这件事就变得不那么吸引了。
岑清伊更想看大姐姐如何慰藉自我的,所以恨不能钻进屏幕里,去做她想做的事。
岑清伊现在属于违规操作,说好手机镜头对着腺体,但岑清伊大眼睛凑近,直勾勾盯着看。
以往害羞到骨子里的人,此刻因为发热期,已经忘记羞怯,只是本能地去寻求她身心渴望的。
如果不是注射抑制剂带来的剧烈疼痛,岑清伊早就失去理智破门而出标记,她骨子里都在叫嚣着渴望。
自己不能做,但又很想,所以只能嘴上过瘾,像是为了达到目的又哄小兽的猎手。
剥开一点。
往里一点。
姐姐的腺体好漂亮。
姐姐,我想琴琴。
姐姐,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姐姐,你的指尖和我的腺体相比,是不是我的腺体更棒?
姐姐,你的呼吸声都好听,我喜欢听,你再调大声音好不好?
……
江知意也是今天这一遭,发现小崽子某方面确有天赋,她看似克制内敛的本性里其实藏着放肆张扬的因子,她现在成功地释放出来语言中的一部分。
江知意远比岑清伊想象中的还要易感,所以仅仅是在岑清伊的言语撩拨下,虽然没有实际深层标记,但效果上已经达到。
只是深层标记效果尚浅,作用不大,腺体依旧饥饿。
所以,江知意并没有收手,岑清伊眼看着蜜露琼浆四溢,她下意识就俯身去腆。
江知意一直低头看这镜子里的人,亲眼看见她耐不住腆试屏幕的动作,使得江知意直接迎来堪称第二次深层标记的效果。
啊~江知意喟叹着,像是喝了陈酿佳酿,让人沉醉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屏幕那头的小崽子哼唧唧想出来,江知意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但江知意心底确实是难忍,她想放她出来,或者,她进去。
难忍,还能忍住。
江知意有中预感,她忍不住之前,小崽子就会忍不住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也吃不了画报中的美味。
一门之隔,手机视频里的江知意,与岑清伊而言,就是画报里精心呈现的美食盛宴,唤醒你的蓓蕾,让你忍不住想要饱腹一顿,但现在的岑清伊却又只能忍。
这可把岑清伊给委屈坏了,腆屏幕自然腆不到,急得岑清伊挠门。
指尖疼痛,也盖不住心中的渴望,恼得岑清伊脑袋撞门,咣咣咣。
小崽子果然是忍不住了,江知意刚刚经历两次巅峰,虽然不是深层标记,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江知意还有些气息不稳,她轻轻叫岑清伊,“宝贝,宝贝?”
宝贝正在委屈,呜咽一声,气急道:“我不看了不看了!”
看了反倒更难受,江知意宠溺的笑出声,“那姐姐不给你看了,你看看姐姐的脸,姐姐看你的腺体,现在轮到姐姐慰藉你。”
岑清伊不依,江知意抬手托腮,懒洋洋道:“你要不乖,姐姐可就进去亲自动手了。”
岑清伊哪敢不乖啊,镜头往下移固定好位置,她看着镜头里泛红的脸颊和灼热的双眸,一切还没有开始,但腺体已经开始叫嚣。
岑清伊的手劲儿不小,隐忍太久急于释放,上来一顿操作猛如虎,腺体易感根本受不了,疼得她哭腔喊姐姐:“姐姐,好痛。”
“你啊。”江知意心疼无奈,语气开始严厉,“从现在开始,要听姐姐的话,自我慰藉和标记我一样,就像是烹饪美食,所有的程序要有条不紊,文火慢功夫才能做出上乘的美食。”
岑清伊心急啊,姐姐全程指导,她还是忍不住冒进。
人大多如此,对于渴望的,恨不能立刻据为己有。
其实道理都懂,岑清伊曾经听陈伯说过祖辈的事,困难时期挨饿,后来终于有粮食放开了吃,结果并不喜人,而是很多人都撑死了。
节制,克制。
历经极度稀缺,再到过分充裕。
能克制内敛如蚕食般的少部分,大多人都像此刻的岑清伊一般鲸吞。
幸好是江知意是个好老师,每当岑清伊控制不住想要加速时,江知意便命令她握住腺体不准动。
江知意脸色说冷就冷,岑清伊觉得自己从骨子里怕她,所以江知意淡漠说话时,她的内心是惊,怕,羞,耻等多中情绪糅合到一起,结果就是她不愿,她也会选择听话。
只是江知意每次选的点都那么好刚好,都是临界点,岑清伊每次猛操作正上头,江知意突然喊停,她会像是贪吃被抓的小孩,大人说不许吃,大人过来夺走食物前,小孩赶紧吃两口。
所以这就出现了,江知意说停,岑清伊答应,但爪子不停。
“又不乖了是不是?”江知意脸色冷淡,岑清伊爪子缓缓降速,见江知意真的不悦,她抖了抖耳朵,小声地说口气,委屈巴巴道:“我乖。”
说乖的人,趁着江知意说去喝口水,又赶紧整两口。
一旦开始就不想停下,岑清伊吃了两口三口四口……第七口时,感觉到镜头里有一双凌厉的双眸,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爪子停下来了,还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讨巧地叫:“姐姐~”
江知意端着水杯,淡淡地望着她,“偷吃了。”
“……嗯。”
“几口?”
“两三口?”
“嗯?”
“三四口?”
“嘶——”
“可能就七八口吧呜呜。”岑清伊忍不住又装可怜,“我难受,姐姐。”
岑清伊觉得老天爷不公平,江知意短短时间体验两次,她一次都没有,偷吃还被发现,她太命苦了。
姐姐又太坏,每次都是临界点喊停,就像是演员演戏正投入时,被导演打断,下次又要重新开始,她难受得要炸了,恨不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拿腺体撞门。
岑清伊急于求成,想着先登峰一次,江知意看她水润润的眸子可怜巴巴的,不忍心柔声道:“姐姐故意拉长烹饪时间,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坏?”
岑清伊被说中内心,不吭声,低头就看见苏醒的腺体,正在耀武扬威,她好想动手,打死个不争气的腺体。
“姐姐这样做,初期难受,但姐姐答应你,登峰一次,比爬那些小山丘来来回回n次更痛快。”江知意似乎颇有经验,岑清伊吸吸鼻子,就差泪汪汪了,因为腺体完全苏醒,她难受得不知所措,抬手擦擦眼角的泪痕,“我难受姐姐呜呜~”
岑清伊最终忍不住了,掉了几滴泪疙瘩,江知意也不是钢铁心,下定决心道:“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我给你来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要不然这样下去,岑清伊能否释放不说,江知意怕自己要忍不住反向标记可怜巴巴的小孩了。
岑清伊大概不知道,她眼角泛红泪汪汪的样子太戳江知意了,她恨不能将人按在门上狠狠欺负。
当然,江知意只能想想,狼终究是狼,她欺负完,小崽子失控会标记。
江知意能感觉到,岑清伊是真的很想克制,她在能忍的情况下,也不想违背岑清伊的意愿,否则发热期过后,死小孩一定会自责。
究根到底,孕期标记,后劲儿太强。
即便是江知意,也不敢轻易尝试,倒也不是怕流产,而是更担心初次孕期之后的连锁反应。
除此之外,江知意也不想岑清伊自责后悔。
当岑清伊依照江知意的指示,双腿迈过双臂,双手成功背到身后。
岑清伊抬起双臂卡在椅背上那一刻,她被套牢了。
门咔哒一声开了,岑清伊吓了一跳,江知意也不知什么技能,用了不到三秒钟破解了她的锁。
讲真的,岑清伊觉得江知意需要去公安局备案,她这技能有点惊人。
江知意睡袍敞着,春意盎然,岑清伊的腺体被刺激得跳动。
羞耻感让岑清伊下意识抬起手臂想逃离椅背,可惜卡的太死,双臂卡得生疼,却没办法逃脱。
江知意抬手扎起头发,岑清伊的大脑不受控制脑补一系列的画面,乱入景色迷人眼,她眸光闪躲不知该往哪里看。
江知意从兜里掏出粉色的阮绳,岑清伊愣了愣,“这是……”
“宝贝。”江知意捋顺绳头走过来。
“啊?”岑清伊恍然,“不、不用这样吧?我现在也动不了。”
“你吃过螃蟹吧?”
“吃过啊。”
岑清伊不明所以,江知意依然到了跟前,噙着笑,“我没记错,宝贝是巨蟹座的吧?”
岑清伊咽了下口水,“姐姐。”
“你看大闸蟹下锅前,都是被捆着的,要不然蟹钳会夹人的。”
“我不会……”岑清伊红着脸,“姐姐~”
“撒娇也没用。”江知意抬手,三两下就把大闸蟹给捆了。
岑清伊彻底失去自由,羞愤之余抱怨道:“那你要不要再弄点姜,弄点醋,给你去去寒?”
“提议不错哦。”江知意像是被提醒到,岑清伊哼了一声,“原来你一直想吃的是螃蟹。”
“宝贝等一等,我去拿调料。”江知意转身出去了,岑清伊低头看看自己的腺体,已经快要达到一个极限了,她难受得想死。
谁来给她一刀刀,别折磨她了。
当江知意拿着酸奶和冰棒回来时,岑清伊的腺体吓得一跳,“你、你要干嘛!”
江知意勾起笑,纯良无害,“之前吃过黄桃味腹肌和腺体,但是吃得不过瘾,今天我拿了草莓味,”江知意走到跟前,撕开酸奶盖子,微微蹲下身,扬眸浅笑道:“谢谢宝贝的夜宵。”
岑清伊嘴上说着不要,腺体没出息地跳动,像是在点头。
江知意很是满意地勾起笑,“你的腺体已经同意了,我要给你的大家伙起个名字,以后在外面我叫你小九,是叫你,但是在床上叫小九,我是在叫它。”
小九,喜欢姐姐不?
江知意这样问时指尖一弹,腺体立刻弹跳,像是在说喜欢。
岑清伊失去的何止是自由,还有她的话语权,当江知意开始开启盛宴时,岑清伊的天灵盖直接麻了,她想抗议时,江知意抬眸,漫不经心道:“从现在开始,除了愉悦之声,不准说话。
“我,啊!”岑清伊刚说了一个字,腺体就被贝齿虐,江知意淡声道:“说一个字,我就标记一次。”
“你……啊!”
“还说吗?
“不……啊!”岑清伊忍了那么久,小脾气早压不住了,“你问我的,我才回答!”
江知意指尖律动,“你问我的,我才回答,8个字。”
“……”
“我要吃8口。”
“……”
岑清伊微仰着头,眸光迷离,浑身都要被火烧着了。
老天爷,谁来把地球毁灭吧!
要不然,把我烧成一把灰,扬到大海里吧!
她t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