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日渐衰弱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将手里的灰色生意提前交给儿子,他原本以为自己能等到顾行昭成长起来,长子次子都试炼一番再择优选取……
但他的身体很可能支撑不到那时候,他不得不听从医生的建议,做一场成功率不足六成的心脏手术。
在他被推入手术室的一刻起,顾家的掌舵者自然成了顾世泽。
与此同时,国际财经的头版突然刊登了一篇质疑A国皇室二王子账目问题的报道。
文章详细报道了王子私人账户的资金流向问题,并劲爆指出近一年就收到超十亿美元的汇款,因极可能涉及皇室成员跨国洗钱,相关调查立即跟进。
很快,顾父的贴身助理在利益的驱使下曝光了顾家是如何两头吃,暗中参与地下钱庄多层次为王子洗钱,并公布了顾家的秘密账户。
顾父不等出院便被警方控制住了,顾世泽见情况不对立即拿着假护照跑到东南亚免签国家暂避风头。
他联合余盼将缠|绵病榻的顾父骗得团团转,即使顾家倒了他手里也藏了巨额赃款,风声一过换个名字,甚至只要不回国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结果,他刚在酒店里住了不到一周,便被一伙当地人砸开了房门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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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世泽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铁制座椅上,周围的环境很暗像是一个废旧仓库,距离他一步远的位置摆满了大大小小不知作用的设备。
他第一反应就是被当地黑|帮盯上了,毕竟早年间贪官出逃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出逃者行动受限又身怀巨额赃款,极有可能在某一环节被人出卖,成为地头蛇口中的肥羊。
这些人的目的鲜明,多半只是要钱,对他来说最差的下场也能保住性命,只要能活着回去,他还可以投靠外祖家……
顾世泽努力平复自己心底的恐慌,保持面上的优雅与冷静才能让他看起来有底气,更有助于后续和匪徒的谈判……但当铁门被拉开,他看到顾行昭出现在眼前时,瞬间脸色大变。
顾行昭面无表情走到他跟前,跟着进入的黑衣男子推着酒店客房服务同款的三层小餐车,只不过少了酒店里的精美装饰,以及上面摆放着的是不同尺寸作用的刀具,还有专业的手术器械。
铁门再一次被从外面关上,顾世泽颤抖着嗓音:“你、你要做什么?!”
顾行昭却没看他,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低声介绍起周围的仪器:“心电仪、除颤器、起搏器、简易呼吸器……”都是急救的专业装置。
顾世泽比任何人都清楚两人间的龃龉有多深,他一直以为顾行昭不过是一只被拔了牙的小恶犬,只能狂吠几声罢了,等他得到顾家就会第一时间了结掉。
却没想到风水轮转,他会先一步受制于人。
顾世泽以为对方是趁虚而入伺机报复,还不忘提醒:“顾行昭,你如果对我动手,顾家的钱你就再也碰不到了!”
顾行昭眉眼微抬,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一声,继续缓声介绍起那些刀具带来的切口:“……斩骨刀可以让你的肌肉断裂整齐,伤口上会留下漂亮的鱼尾状刀痕……”
“瑞士军刀适合拆解骨关节……锯子的切口很脏,肌肉和软组织会被据成不规则的细小碎块……”
顾世泽已经被他的讲解吓得冷汗涔涔两股战战,不断吞着口水也只会用手里的赃款做赌注,但顾行昭像是听不到一般。
最后,顾行昭拿起一把非常漂亮的纯金属黑漆斧头,冷白的指腹轻轻碾过锋利的斧刃,就在顾世泽以为他还要继续毛骨悚然的讲解时,黑斧毫无预兆直接劈砍向他。
一股热液从裆下溢出,从大|腿到小腿最后流到鞋子里泡湿了袜子,温温的感觉伴随着巨大的屈辱感,却远不及顾行昭的一声嗤笑。
斧头是贴着他皮肉砸下来的,顾世泽没受伤却被吓尿了,顾行昭厌恶地蹙起了眉头,但他答应过余盼的事情总归是要做到的。
“我不会杀你。”又是一斧头下去,精准地砍掉了多余的布料,顾行昭从小推车底层拉出了一个泡沫塑料箱,打开后拿出了十几包干冰冰袋,一股脑贴着皮肤放了上去。
冰袋表面沾上的尿液很快凝固,污浊不堪的画面让顾行昭感到无比厌恶。
快速降温可以让后续的操作更顺畅些,但贴在冰袋上的皮肤,却因汗液尿液的凝固,在冰袋被拿走的瞬间也一并被剥离。
顾世泽再也挺不下去,大声地哭嚎起来:“小昭!求求你哥求求你!我把钱全都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行昭黑眸深冷,想到前世他轻信顾世泽将对方当作兄长,被虐杀时也曾苦苦哀求,眼底寒芒渐盛,唇侧却弯起如沐春风的弧度。
他说:“我答应了余盼,她为了搞垮顾家付出了那么多,总不好失信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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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昭重回小岛时,被他反复吃掉的小兔子还在补眠蓄能。
掀开被子露出光溜溜的软玉小人,时容正侧身抱着长条抱枕呈现“>”状睡得正香,恰好将顾行昭想要检查的位置袒露出来。
顾行昭虽然走得略急,但依旧将瘫倒的小兔子清洗干净,曾经反复溢出乳脂的瓶口也体贴地涂上了消炎药膏。
黏腻的油脂在温热中融成半透明的颜色,因涂抹的足够多,让熟红的色泽更加饱满莹润。
随着肌肉的恢复收紧,瓶口重新闭合,油润的质感看起来更加靡艳惑人。
冷白的手戴着一次性灭菌橡胶手套,再度将合拢的瓶口轻搅开,碾着柔软的瓶身轻蹭着可能存在的伤口。
橡胶质地在药膏的油润下并不会带来什么痛感,他只是不太确定时容在后半程的哭叫,和痛骂到底是演戏还是真的受伤了。
涂药的时候看过一次,但无法排除有细小伤口不能及时发现的情况,在使用电子肠镜和多等一段时间再二次指|检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以时容的娇气程度,做肠镜只会哭得更惨,还是确定存在伤口再进一步治疗为好。
修长的手多角度碾蹭了半晌,也没勾出一丝血痕,顾行昭脸色依旧阴沉,但心下稍松,丢掉手套帮时容盖好被子又转身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他再度出来身上连条毛巾都没有,从后方将人拉入怀中,又将瓶口缓缓封住。
时容睡得喷香,觉得腰椎附近一阵明显酸麻胀,眉头蹙起闭着眼轻亨了一声。
雪白的皮肤逐渐泛粉,时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情况后不等他开口,顾行昭便再一次将人吻住。
薄汗打湿了柔软的发丝,时容的发色原本是偏棕的,但沾上汗水贴在额前后颜色就会加深。
他有些难以应对,将头埋进枕隙间试图减轻顾行昭带来的巨大震|颤,门齿紧扣着软唇以此来阻止丢脸的求饶,但他实在太难过了。
前一晚顾行昭虽然难缠,但的的确确是位温柔的情|人,可一觉醒来又变了模样,没有和煦的抚慰也没有甜言蜜语,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肆虐。
等到天色渐黑,时容胃中空空但肚皮却不瘪,被顾行昭抱在马桶上方控着,试图排出一些浑浊的物质。
圆润可爱的小鹿眼哭成两个胖核桃,他瘪着嘴将头低下,拒绝和顾行昭有一丝交流。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但凡往里面扔点火绒,他腚下早就能钻木成功燃起熊熊大火了……嘴巴里面也破皮了,呸,狗王八还想结婚?结你奶奶个腿!
时容开始时是不想理对方,让顾行昭明白明白他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但顾行昭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洗完了澡。
顾行昭将人用大浴巾包好,放回更换过床上用品的大床上,半晌后端来一碗清粥和几道爽口的小菜,时容保持着河豚状快速将食物横扫一空。
他吃完就重新瘫倒,打开投影准备看机器自带的一些影片,转移一下身上的种种不适。
顾行昭收完东西又出去打了一个很长的视频电话,一方面是顾世泽和顾父的后续处理,另一方面还有顾世泽身后一直助纣为虐的外祖家。
等回到房间后,时容看着投影昏昏欲睡,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腰侧。
顾行昭从后方将人拥住,时容撅起嘴准备挣脱,但对方的双臂犹如铁钳,时容只好扭头一口啃上顾行昭扎实的臂膀。
顾行昭像没知觉一样,刚好吻上时容凑上前的额头、眼睑、面颊、鼻尖……很快糊了时容一脸。
时容气得不得不松口,嫌弃地转头蹭在被子上,顾行昭调转了一下两人间的位置,转为面对面将人拥住,半晌后才哑声说道:“……对不起,疼吗?”
时容冷哼一声,顾行昭低头轻轻啄吻,吻着吻着气氛就不对劲了,但时容听着系统的10点圆满度提示音,一时间没顾上。
他知道顾行昭中途离开,也察觉到这货回来后的异常,便随口问了句:[是顾父还是顾世泽的?]
系统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主要在顾世泽。]
睡后陆续增至40点,再加上顾世泽的10点……时容感觉找到臭狗变疯的原因了,就在他心绪百转千回的时候,顾行昭又又又来了。
合着喂饱后又消化了一会儿,就当他满电重启了?
再次醒来,时容急着放水,艰难撑起手臂一路扶墙,脚也跟踩在棉花上一般,因为夜晚加班过多,嘘嘘时都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