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瞧着他的反应，瞬间反应过来。怪不得，上次顾曼昔被骗到酒店里，程祁这小娃娃急得像是媳妇儿要丢了，匆忙相救，后来更是推波助澜让李总入狱。
原来，程祁这十五岁小屁孩居然喜欢顾曼昔！
顾曼昔温婉秀美，今年还24岁不到，正是花一样的曼妙年龄，走在路上回头率那是绝对的高。
程祁喜欢上顾曼昔，顾初倒也不奇怪。
只是好奇，顾曼昔初来京都，程祁这小屁孩从哪个渠道见到过顾曼昔？
“程祁哥哥，你的脸好像红了。”顾初眨巴眼睛。
程祁似乎非常“害羞”，不想让自己的心事被戳破，僵硬地转移话题，“初初，现在林小舟遭到有预谋的舆论攻击，我们要帮他。”
顾初想，多生硬的话题转移。
顾初正想和程祁聊聊林小舟的事，顺水推舟，擦擦眼角的泪珠子，撅起嘴，“初初看到好多人在网上骂小舟哥哥，说小舟哥哥xg骚扰，程祁哥哥，什么叫xg骚扰呀？”
我还是个五岁的小孩，我啥都不懂。
我只想暗示你，林小舟遭到仙人跳。
要是你想当我后爸，就帮忙把这事儿解决了。当然，前提是你能争得过我那个狗爹宋琛，前提是你没有按照原著那样死翘翘。
“你还小，以后会懂。”程祁瞧着一脸“单纯”的顾初，侧身假装去看林小舟，藏住了嘴角的噙笑，“初初，林小舟的手机在哪里？”
女主播白艺艺发出来的截图，没有PS痕迹。
助理小方更是作证，林小舟的确用手机发过骚扰短信。
一下子坐实了林小舟的罪证。
“手机...”顾初挠头，“小舟哥哥昨天把手机拿给初初保管，后来初初上厕所，就把手机给白艺艺阿姨啦。”
顾初已经提醒到这份儿上，程祁要是足够聪明，便能发现真相。
程祁果然不算笨。
顾初见他所有所思地垂眸，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眉目俊美地近乎妖冶，灯光在他眼底打下斜斜的暗影，清清冷冷的，倒是有几分贵族的风范。
“那太遗憾了。”程祁道，“主播年会为保证隐私，内部不设监控。”
白艺艺早就知道这一点，才敢在现场肆无忌惮偷手机。
顾初正要再暗示一下，手机忽然滴滴滴响起。
顾初佯装高兴：“呀，一定是舅舅打来的——喂，舅舅？”
顾初的手机是儿童款手机，至少被她改装后，看起来像儿童手机。
手机那头安静两秒，传来小男孩试探的声音：“初初，我不是你舅舅，我是你同桌呀。初初，我妈妈又做了奶糕，我周一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打电话的，是顾初那个五岁的小胖子同桌。
小小年纪啥不学，学早恋。
顾初长得甜美可爱，还知道9+9=18，小胖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聪明的女孩子，所以春心荡漾，有事没事就给顾初打电话，各种投喂妈妈做的美食。
“不好。”顾初板着小脸。
小胖子声音明显沮丧了点，“初初，你是不是讨厌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