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嘛,赶紧出去。”黑妹回来了,看到晓林趾高气扬的看着穆婉,立马呈现保护模式。
“这里是先生的地盘,又不是你们的地盘,我爱来就来,来多久都行,关你们什么事情,哼。”晓林做了个鬼脸,出去了。
“夫人,她有没有伤害你?”黑妹担心地问道。
穆婉微笑着摇头,“项上聿要是想弄死我,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既然要治好我眼睛,我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好香,你采了多少腊梅。”
黑妹憨厚的扬起笑容,“也没有多少,就是弄了一瓶。”
黑妹把瓶子递到穆婉的手里,沉甸甸的。
穆婉低头闻了闻,“真香,对了,狗狗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这么多天没有回去,它肯定饿坏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出不去,希望它可以找到吃的,喝的,不至于饿死。”
穆婉的心情沉淀了下来。
如果不能照顾小动物,那就一开始不要养,不然,始于喜欢,却会害死无辜的生命。
“我想要休息一会了。”穆婉把腊梅递给黑妹。
黑妹把腊梅放在了窗台上,关上了窗户,把穆婉扶到床边。
穆婉躺了下来,黑妹又给穆婉盖上了杯子。
穆婉握住了黑妹的手,扬起笑容,“黑妹。你真好。”
“夫人才是真的好,夫人,你先休息会,我怕他们下『药』毒死你,我要去盯梢。”
穆婉被黑妹逗笑了,“好。”
黑妹出去了,关上了门。
穆婉闭着眼睛,其实也睡不着。
这几天来,虽然等于被幽禁着,她却可以静下心来,想很多事情。
等她眼睛好后,她不能再这般萧条下去,该运作的,要运作起来。
门又被推开了。
不是黑妹,好像是项上聿。
穆婉躺着没有动,随着项上聿的靠近,闻到了一身酒气。
“我知道你没睡,你睡着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项上聿沉声道。
穆婉无奈的坐起来,等她眼睛好了,她一定要让黑妹把她睡觉的样子拍下来,她好研究下,她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为什么项上聿能一眼看穿。
“找我有事?”穆婉冷冷地说道。
项上聿在床边上坐下,“没事就不能找你?”
穆婉微微扬起嘴角,“你闲工夫多,我去没什么闲工夫陪你。”
项上聿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穆婉厌恶的退开。
他压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然让动弹,“你以后的时间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确实没有什么闲工夫。”
穆婉死命挣扎,挣脱不了。
也不知道项上聿喝了多少酒,气息重的,完全冲掉了腊梅的香味。
她用尽了力气,但是她和项上聿之间如同蚂蚁和大象的区别,她就算重重咬一口,对他来说,连疼一下,都够不到。
项上聿猛地再次堵上她的嘴唇,翻身过来。
穆婉感觉到他身体强烈的变化,整个人都瑟瑟发抖着,推着项上聿。
他的嘴唇沿着她的颈窝下去。
穆婉急了,“你不是和小婵睡过了吗?你去找她就好,她应该更懂得讨你欢心。”
“什么小婵?”项上聿拧眉。
穆婉讽刺的勾起了嘴角,“女人多的都忘记是哪个了啊,我叫穆婉你记得的吧。”
“只有你,就只有你。”项上聿暗哑地说道,卸下了她的衣物,直接要了她。
穆婉拧眉,经历着如同海浪一般的冲击。
什么是只有她。他怎么可能只有她。
项上聿吻住了她的嘴唇,黏黏糊糊地。
穆婉躲着。
他嘴唇到了她的耳边,醉醺醺地说道:“你的心里,什么时候只有我。”
“什么?”
“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吧。”项上聿咬牙,紧紧的按住了她的肩膀,用的力道很重,好像要进入她的灵魂中一般。
穆婉紧抿着嘴唇,一声都不坑,好不容易等到项上聿结束了,他喘着气,气息全部落在她的脸上,缓缓的起身,没有多停留了,出了门。
空气中却全是他的味道。
穆婉烦躁,起身,要去开窗户。
黑妹进来了,惊叫道:“血,床上都是血,夫人,你没事吧?”
“血?”穆婉拧眉。
她并不觉得有事,难不成是项上聿的?
书房
项上聿靠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小婵是谁?”
小婵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
“跟穆婉说我和小婵睡了的,是谁?”项上聿问道。
小婵立马摇手,“不是我,不是我,是谁冤枉我啊,我怎么敢?”
晓林也害怕了,看向项上聿,又趴在地上,“是我说的,我看不怪她伤害先生,先生每次来看她,她都装作看不见。”
“她是真的看不见,我每次来的时候,她都是睡着的。”项上聿沉声道,说完,有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奴才解释的。
他真是喝醉了,喝的太醉了。
“你从这里离开吧,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被我听到,你又说了不该说的,我少的不止是舌头。”项上聿挥了挥手。
晓林既委屈,又胆寒,“我是真心希望先生好的,她配不上先生。”
“所以呢?”项上聿阴晴不定地看着她,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晓林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还是错,豁出去了,“我希望她能喜欢先生,先生值得她托付,她却不知道先生的好,所以我故意说小婵的事情,好让她吃醋。”
项上聿深深地看着晓林,目光越发的讳莫如深。
“结果呢?”项上聿又问道。
晓林吞吞了口水,继续趴在地上,不说话了。
“拉出去,把她的舌头砍了。”项上聿沉声道。
晓林急了,“她其实有点喜欢先生。”
“什么?”项上聿锁着晓林,胸口剧烈起伏着。“你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觉得?”
晓林更紧张了,她只要说错一句,没有的,会真的不止舌头,但也隐约的,感觉到项上聿想听的是什么。
“我之前跟她说了很多,她都爱理不理的,也不和我说话,看着外面,不管说什么,好像聋了一样,但是我说先生宠小婵了,她就生气了,不仅和我说话,还骂我了,那证明,她对这件事情是有感觉的,她在吃醋。”晓林颤巍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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