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在时间紧急的时候,我有了临阵脱逃的想法。
我怎么能起晚了呢?我带着些许后悔心情起床,换衣服,洗漱,就带着作业瞬移到了佐久早圣臣的家附近。
按响门铃,接着就是佐久早圣臣开门。
他说家里只有他一个。
父母正在外地度假。
真好。
我有点羡慕起大人的假期。
不,等到进入大学之后,我应该能够享受更多的假期。毕竟那个时候我可不打算参加什么社团,加上没有课的时间,周末,假期之类的,简直不要太完美。
处于高一五一假期最后一天的我憧憬着三年之后的时光。
我跟着佐久早来到了他的房间,那里用来学习的矮桌已经备好了,矮桌上还有三明治和牛奶。
这可和学习的东西不搭。
想要边吃边学习吗?
我坐了下来,准备开始写作业,但手边却触碰到了牛奶的杯子。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佐久早,对方说了一句:“我听齐木阿姨说,你好像没有吃早饭。”
我......
不淡定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没有吃早饭?
妈妈会主动对佐久早说这件事吗?
应该不会吧。
我的脸顿时烫了起来。
佐久早解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齐木阿姨说你还没有起床。”
电话?
他打的应该是我家里的电话。
我的手机可没有接收到来自佐久早的任何通讯。
佐久早通过我没有起床的讯息推测出我没有吃早饭,这听起来很合理。
但我还是想问他是什么时候给我家里打电话的?
佐久早说是约定见面的半个小时前。
好吧,听起来时间也不算紧迫。我松了口气。我不需要利用记忆消除棒消除佐久早对我很快来到他家疑惑的怀疑了。
不过三十分钟的话,我还是有吃早餐的可能的。
佐久早基于之前的电话就推理我没有吃,还备好了牛奶和三明治,他的直觉好可怕。
另外,我感觉自己又在他面前留了一黑历史。
真不妙。
佐久早在我心情复杂的时候并没有放过我。
他在监督我吃饭。
我心情更复杂了。
我可是很少犯错的超能力者,现在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被别人看着吃饭,我觉得自己在短期内都不想和记录我黑历史的人说话。
我有点压力。
佐久早也感觉到我有压力,但他没说,他只是看着。
他的心声在说我太不会照顾自己了,以后要加强对我的照顾。
我:【......】今天还是快点过去吧。
庆幸的是在早餐风波过去之后,我就没有遇到让我不淡定的事情了。
作业上,我得心应手,根本没有需要向佐久早求助的必要。顺带一提,佐久早哪怕参加了社团活动,学习成绩依旧很优秀,这应该得益于他的时间安排和专注能力。我的话,就是中等,不好不坏。这是我努力克制自己优秀的结果。不过,在升学的时候,我倒是努力了一下,成绩往上提了一些。
现在不需要努力的时候,我只想要中等的分数。
作业并不多。
在中午吃饭前,我已经写完了。
我很高兴。
因为中午之后的时间,完全属于我自己。
我可以和记录我黑历史的佐久早说再见了。
虽然我这样想,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我收起作业,问他中午怎么吃饭?当然,我已经知道他会说自己做。毕竟他没办法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外卖。
佐久早问我想要吃什么。
我愣住了。
我能如实表明我想要回家吃吗?
可以吗?
佐久早的眼神让我不好意思这样说。多做一个人的饭可是很累的。他难道不清楚这一点?
我难以拒绝别人的好意,只能跟在佐久早的旁边,看有什么可以做的。
对,我本来想要帮佐久早做饭的,但佐久早就好像到了除了排球外的另一个领域,那种专业的气场让我望而却步。
我被他留在了厨房外。
在看着佐久早熟练做饭的时候,我很想让父母快点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回家吃饭。这样,我就不用持续观赏系着围裙的佐久早了。
会做料理的佐久早好强。
系着围裙的佐久早好强。
能看着佐久早一丝不苟做饭,还能维持淡定的我也很强。
我很佩服佐久早。
他做的饭很好吃。如果他能接受,好吧,他应该接受不了如果到了下半年文化祭,班级举办美食摊位,他做主厨的提议。佐久早在为自己的生活品质创造方便,让他给更多的人做饭,这一点有点难为他。
也许等到大学的时候,他应该能更好地提升自己的生活品质。
但也不太可能。如果他进入校排球部或者俱乐部的话,他应该还是过着群体生活,说不定他要住进专属的宿舍。
想的有点多了。
我把思绪收回来,又由衷地夸了下佐久早的厨艺了得。
对方并没有露出很开心的表情,但柔和的五官和微勾的嘴角还是表明我的夸赞传递到了他那里。
笑着的佐久早很好看。
如果他能不记得我很多黑历史的话,那就更好看了。
吃完饭的我想要帮助佐久早洗碗。
我不能什么都不干。
但佐久早却拒绝了。
他依旧把我留在了厨房外。
我心情很复杂。
他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了吗?
下一次他要是来我家做客,我是不是也要这样做?
不可否认,我的胜负欲上来了。
我想要让佐久早也尝一下被两次留在厨房外,什么都不能做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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