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瑞克,这件事我们该另寻解决的方式。”即使没明说,查尔斯·泽维尔也能猜到老友的意思,只是那所谓的“解药”,并不是什么没生命的存在。
“怎么解决?”万磁王冷笑道:“接受鳄鱼的眼泪吗?查尔斯,你依然那么天真,那是能够灭绝变种人族群的武器,人类不可能放弃!”
查尔斯·泽维尔闻言默然,作为心灵感应者,即使有底线,却也游历过太多人的脑海,对人类的劣根性知之甚详。
所以即使他对人性的善良充满期待,却也无法立即反驳老友,毕竟那就是事实。
“你知道的,查尔斯,办法从来只有一个。”万磁王冷笑起来,恶狠狠道:“战争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途径!”
“埃瑞克,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残酷。”查尔斯·泽维尔闻言皱眉不已。
“那总好过世上再无变种人!”万磁王毫不退缩,冷喝道。
“那是你女儿的台词。”高峰嘀咕吐槽了一句。
“什么?”没想到老万带着个铁头盔听力还那么好使。
“没什么。”高峰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模样,简直令老万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年纪幻听了。
“梵高先生,可否告知这次危机是怎么度过的?”暴风女试探着问,毕竟关于时间旅行的电影,她也看过一些,似乎有不能改变历史的说法。
“当然。”
这毫不犹豫的干脆回答,反倒是令暴风女一愣。
“兰谢尔先生耍了总统和军方,绕路攻打恶魔岛。x战警倾巢而出,大战一番后,兰谢尔先生被野兽汉克·麦考伊注射了解药,然后就此溃败。最终,解药本身在x学院入学,兰谢尔先生独自一人在公园里下棋。”高峰一口气说到字幕出现。
“你的视角很怪。”琴·葛蕾敏锐察觉了些问题。
“毕竟我只是旁观者。”高峰一脸淡然地挑挑眉毛,就这么解释你能怎样?难不成还猜得到你们都是画中人?
话说,就算是查尔斯·泽维尔,在知道自己只是漫画人物的时候,也七窍流血而死了吧……嗯,出自《死侍屠杀漫威宇宙》短篇。
“你的故事中,没有我的存在,若是有我……”查尔斯·泽维尔也察觉了些问题。
“有你又能如何?”万磁王打断,冷笑道。
查尔斯·泽维尔看了眼万磁王,却随之默然不语。
很显然,他知道老友说的没错。
“这次有了。”高峰笑着说道:“原本此刻你已经死了。”
说着他瞧了眼琴·葛蕾。
“教授,是我……”琴·葛蕾豁然色变,眼神充满了恐惧。
“琴。”查尔斯·泽维尔连忙安慰道:“那并不是你,况且,我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确实。”高峰插话表示赞同,立即迎来暴风女怒目而视,他耸肩摆手,接着道:“不过你没死,心灵感应让你在那个被你用来给学生上课的植物人身上重新睁开了眼睛。”
“那在理论上确实可行。”查尔斯·泽维尔琢磨了一下,点头道。
“够了!”万磁王不耐烦起来,凝眉怒声道:“现在情况与那不一样了,必须找出新的解决办法!”
“办法现成的,只要你可以为了变种人注射解药。”暴风女冷声道。
“谁知道这个所谓时间旅者是不是你们杜撰出来蒙骗我的?!”万磁王眯起眼睛,满脸戒备,还瞅了眼琴·葛蕾,眼神仿佛在说:戏不错嘛!
“没准哦。”高峰不怀好意似的眯眼笑道。
“作为时间旅者,难道你就是来游玩的吗?”暴风女叉着腰不满地皱眉看着他,“你来给个建议吧!”
“说不定,我是来蒙骗你们的。”高峰咧嘴哼哼冷笑。
“别开玩笑!”暴风女满脸严肃,沉声道:“这件事现在与你也脱不了干系,或者,你有什么条件?”
“说到点子上了!”高峰忽然鼓起了掌。
“有条件?”暴风女对卖关子的行为不满,“那就快说!”
“这个条件之前跟兰谢尔先生谈过,并基本上达成了一致。”高峰旧话重提,“那就是我要凤凰!”
哧!!
金刚狼伸出了爪子。
“虽然我没插嘴说话,但我可不是不存在!”他爪子碰了一下,迸溅出火星,双眼盯着高峰的眼睛,仿佛这爪子下一刻就要插爆他脑袋了。
“嘿!詹姆斯。”高峰揶揄道:“上次跟你分别的时候,银狐可是在你身边的,我的老部下她人呢?”
听到这个代号,金刚狼顿时熄了火。
高峰见此视线轻移,落在了查尔斯·泽维尔身上。
“虽然编剧将bug搞的有点多,但很显然你还记得我。”他微笑着看向查尔斯·泽维尔,“那么为什么不质疑我呢?”
“我只是相信你说的。”查尔斯·泽维尔摇头,神情充满说服力。
“好吧。”高峰也不在意,只是接着道:“那你愿意为了变种人族群,给世界来次大洗脑吗?”
查尔斯·泽维尔闻言一愣,然后听对方继续说道:“这种事情你做过一次了,不过那时候的你显然没有现在这么有底线,那么……教授,你愿意为了变种人族群打破底线吗?”
高峰静待着答案,眼神里充满了恶趣味。
查尔斯·泽维尔沉默了下来。
“哼!或许你该这么想:这对世界有好处。”万磁王讥讽着说道。
“你……”暴风女坚决维护x教授,立刻瞪向万磁王。
万磁王蔑视地瞧了暴风女一眼,旋即就移开了视线,几乎就是无视了她。
这令暴风女更加愤怒,毕竟她怎么也算是x学院的三号人物。
一号自然是查尔斯·泽维尔,二号是已经死掉的斯科特·萨默斯,他本就是x战警的队长,是作为查尔斯·泽维尔接班人培养的,所以暴风女几乎就是第二顺位继承人这样的存在。
只是她不知道,万磁王尊敬查尔斯·泽维尔的力量,也欣赏有自己想法的斯科特·萨默斯,唯独对学院的温和理念浸透的她,充满了蔑视。
对此毫不知情的她,连“我太难了”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