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叶萦把渔老头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还向他讨教了该如何计算重量。
渔老头随口说了一种方法,晦涩难懂,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王斯言皱眉苦思,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叶萦有一些建筑构造方面的基础,听渔老头这样一说,到比王斯言懂得多些,自己记在心里消化了一下,有哪几个不懂的地方问了问渔老头,渔老头耷拉着眼皮懒洋洋的作答,话都十分简短,王斯言一点也听不懂,但叶萦明白的越来越多。
等到他们把整艘浮空艇逛下来,叶萦已经弄懂了计算方式,眉开眼笑的对渔老头说:“谢谢你,渔爷爷。”
渔老头依旧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能明白多少是你自己的造化,和我老头子无关。”
叶萦笑盈盈的,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不好,拍马屁的话就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渔老头耳朵里灌,把渔老头吹捧的天花乱坠。
一边吹捧,他们一定来到了最底舱上方的那个洞口。
叶萦的声身量最轻,从洞口跳了下去,按照刚才渔老头教她的办法大致计算出压舱石的重量,一张小脸不禁皱了起来:“果然,就算把所有的压舱石都丢到水里去,以整个浮空艇的重量而言,也飞不起来。”
“飞不起来?”王斯言那是个麻烦事,从洞口问叶萦,“你没算错吧?”
又转头看了看渔老头:“老人家,你要不要下去和那丫头一起计算一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见识了这个不声不响的老头子的本事,王斯言对他的称呼也从老头变成了老人家。
可是渔老头这爱搭不理地说:“有那个小丫头就足够了。”
说完,双手拢在袖中,耷拉着眼皮子,也不理会王斯言。
王斯言讨了个没趣,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现在还有倚仗这个老头子的地方。
叶萦叫他们把她拉上去,在洞口一站定,就问渔老头:“渔爷爷,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渔老头对叶萦的态度也是爱搭不理的,不过还是慢吞吞的回答:“给浮空艇做几个侧翼。”
“做几个侧翼?”叶萦不解,“那是什么?就是像鸟的翅膀一样展开在浮空艇的两侧,让浮空艇飞起来吗?”
“差不多就是那样的东西,”渔老头说,“用木头,或者用结实的布都行。”
“可是现在上哪去找木头或者结实的布?”王斯言在旁边发愁,“我们浮空艇上的木头本来就不够,现在又遭遇巨蛇攻击,破坏了好些地方,就连修复这些地方的木头都拿不出来了,更别说拿木头来做侧翼。至于布料?”
他说着,看了一眼叶萦身上穿着的明显是容媚的衣裳:“大家为了取水和结绳子,身上能脱的都脱了,布料在巨蛇和黑色巨鸟攻击的时候毁损了一些,后来最底舱着火又损坏了一些,就算现在剩下来的也不够了,何况这些布料也不结实,万一浮空艇飞到一半掉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