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萧潜回府养伤,林晏晏也得先回趟家。
毕竟她是未出阁的女子,不好跟去萧潜府上服侍。
最近不太平,再说马上就除夕了,她也尽量少出府。
期间王伊人来过一趟,来还钱的,派了两天队,总算是从钱庄取出银两。(修改中,大家稍候再看)
杨琸君也来了一趟,因为林晏晏照看萧潜,错过了昨日陈茜瑶家的聚会,杨琸君替她遮掩了过去。
“殿下的伤没事吧?陆昭南只说他受伤了,也不知伤的重不重。”杨琸君心里很是自责,若非她这个累赘,殿下也不必强撑着拖延那么久,被杀手围堵上。
“伤势是挺严重,但有惊无险,养上一阵就好了。”林晏晏宽慰道,看出好友心有愧疚。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林晏晏摇摇头:“总归敢下手,能下手的人就那么几个。”
杨琸君大体猜到林晏晏怀疑的人是谁,不由的心情沉重。
生在皇家也太难了,要么做个废物,要想有所建树,有点雄心,就被人所不容。想到晏晏以后嫁给萧潜,怕是没有省心的日子,又忍不住替好友担忧。
转眼到了除夕夜,萧潜到底是身体底子好,受了这么重的伤,到除夕夜已经能坐起来了。
陆昭南自己给自己整了一桌酒菜,就摆在萧潜屋子里。
而萧潜面前只有一碗鸽子汤。
“你就不能出去吃?”萧潜觉得陆昭南存心跟他显摆。
“今儿个是除夕,我总不能留你一个人。”
萧潜瞅了眼一旁的祁柒:“祁柒不是人?”
“那不一样,咱们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
陆昭南施施然道:“自然是情同手足的异性兄弟。”
萧潜翻了个小白眼,他倒不是馋那一桌子菜,就是想喝点酒。
“异性兄弟,给我杯酒。”
“不行,晏晏再三叮嘱,养伤期间,滴酒不许沾,我可不敢阳奉阴违。”陆昭南果断的拒绝他。
“萧潜,媳妇的话,你得听,不然有你受的。”陆昭南好像过来人似的劝说。
“再说了,那鸽子汤可是晏晏亲手炖的,你多有福气,我想喝一碗还喝不上。”
萧潜默默地叹了一气,晏晏的心意他自然是感动的,可挡不住有人在他面前美酒喝着,佳肴吃着,堵心。
“祁柒,把陆小王爷请出去。”
陆昭南夸张道:“萧潜,我这几日可是鞍前马后,服侍老爹和老娘都没这么尽心过,还帮你挡掉多少麻烦,现在不过是想陪着你过个除夕,不过是弄了点酒喝,你就这么容不下,你摸摸你的良心还在不在。”
萧潜理直气壮道:“没听说过,生病的人多矫情吗?”
陆昭南哈哈笑道:“那我更不能走了,多难得见你矫情一回,来,你继续矫情。”
祁柒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他是决计不要呆在房中,免得殿下矫情起来,殃及池鱼。
萧潜放弃挣扎,默默地喝着鸽子汤。
想着,这可是晏晏亲手炖的,充满了关爱的汤,心里好受些。
不一会儿,祁柒跑进来:“殿下,陛下来了。”
陆昭南和萧潜俱是一愣,皇上来了?
今儿个宫里不是家宴吗?皇上怎么过来了?
萧潜正要下床迎接,皇上踏进门来,见他要起身,忙道:“老十,你别动,乖乖躺着。”
“臣陆昭南见过陛下。”陆昭南跪地叩拜。
皇上眉目慈善:“昭南啊,不必多礼。”
“谢陛下。”陆昭南爬起来,乖乖站在一旁。
对于这位皇帝,陆昭南心里的敬畏不止一点,自己的老爹并没有谋反之心,一心精忠报国替大盛守卫南疆,可是挡不住小人猜忌,自动提出送儿子来京,还千叮咛万嘱咐,到了京城就安心当个废物。
哎!一家老小,十几万陆家军的性命都捏在皇上的手里,他能不敬畏吗?
皇上来到床边,看老十消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好看,想到胡太医说的,老十此番是吃了大苦头,被捅了个对穿,肠子都断成几节,若非妙音师太的静慈庵就在附近,救治及时,怕是没命了,心就疼了起来。
虽说之前他是忽视了老十,但老十这一年的表现着实令他满意,而且越看老十,跟自己年轻时越发相像,在一想老十这些年受的忽视委屈,皇上的目色越发柔和起来。
“老十啊,可好些了?”
“多谢父皇挂念,儿臣已经好多了。”萧潜被父皇那慈祥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要安心养伤,身体最要紧。”
“是,父皇。”
皇上又转看陆昭南:“昭南啊!”
“臣在。”陆昭南上前一步。
“这次多亏了你,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陆昭南受宠若惊:“陛下,这是臣应该的。”
“谢陛下。”陆昭南爬起来,乖乖站在一旁。
对于这位皇帝,陆昭南心里的敬畏不止一点,自己的老爹并没有谋反之心,一心精忠报国替大盛守卫南疆,可是挡不住小人猜忌,自动提出送儿子来京,还千叮咛万嘱咐,到了京城就安心当个废物。
哎!一家老小,十几万陆家军的性命都捏在皇上的手里,他能不敬畏吗?
皇上来到床边,看老十消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好看,想到胡太医说的,老十此番是吃了大苦头,被捅了个对穿,肠子都断成几节,若非妙音师太的静慈庵就在附近,救治及时,怕是没命了,心就疼了起来。
虽说之前他是忽视了老十,但老十这一年的表现着实令他满意,而且越看老十,跟自己年轻时越发相像,在一想老十这些年受的忽视委屈,皇上的目色越发柔和起来。
“老十啊,可好些了?”
“多谢父皇挂念,儿臣已经好多了。”萧潜被父皇那慈祥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要安心养伤,身体最要紧。”
“是,父皇。”
皇上又转看陆昭南:“昭南啊!”
“臣在。”陆昭南上前一步。
“这次多亏了你,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陆昭南受宠若惊:“陛下,这是臣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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