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病人这要尿尿的状况,是拔尿管后的正常症状。
所以二流子没有拒绝病人的要求,直接就扶着他去内屋里面的私人茅坑里撒尿去了。
撒完尿感觉自己浑身舒服的病人,立马就在那期待的对二流子问道;“刘医生,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能坐着了,等会我能不能在你们医里面坐坐不回内屋了啊,在内屋的病床上面一直躺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刚才没看今天是你的谁在这里陪护你啊,要是等会看护你的人方便给你烧开水擦一下身子和换一下衣服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在医馆里面坐着看看报纸什么的。”病人的要求二流子没有拒绝,但却隐晦的提醒了他一下他身上有异味的事情。
病人是个聪明的人,二流子这么一点他就懂了。
之后他在那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后,他便在那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生病这些天一直没洗澡,让刘医生你笑话了,今天是我父亲在这边看着我,他应该能帮我烧热水,擦身子,换衣服吧,要不我等会问问??”
“我先给你扶回床上去坐好,然后由我去跟你的父亲说这事吧,我是医生他会听我的。”
对病人表示自己会跟他父亲说之后,二流子就直接将病人搀扶回床上去坐好,然后他就找病人的老父亲商量去了。
病人的老父亲其实一直都在外面等着,所以看到二流子出来他立马就上前来紧张的问道;“刘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啊??”
“病人恢复得很好,尿管也已经拆除完毕了,现在你们可以给他正常的食物进食了……。”
随意的回了病人老父亲几句,告诉他病人恢复的很不错之后,二流子就在那开始指挥起,让他去给病人擦身子和换衣服那些来了;“不过由于病人已经太多天没洗澡了,加上一直让病人在床上躺着也不好的原因。
所以我需要你现在去给病人烧一些热水来给他擦擦身子,顺带的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换了,这样我就可以出让他到外边来坐着看看报纸和大家聊聊天什么的了。”
“啊,可以给他擦身子了啊,那行,那我这就去给他烧水擦身子去。”
听完二流子的话,病人的父亲在对他点头说好之后,就直接拿二流子的大锅出去烧水去了:“说实话,他身上的味道别说是你了,我这个当父亲的都有点受不了。”
见病人的父亲去烧水后,胡子便在这个时候凑到二流子的身边说道;“那个下午应该不忙,所以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毕竟晚上我还需要来守夜。”
“两个黑眼圈都出来了,你昨晚上干什么坏事了啊,行行行不问你了,回去休息吧,还有守完今晚上后,明天你就不用再守夜了。”本想说胡子几句的,但见他正在一脸的幽怨看着自己回后,二流子就连忙摆手让他赶紧滚回去休息了。
得到了二流子的许可之后,胡子一点都不客气,在将钱柜的钥匙递给二流子之后,就直接拍拍衣服转身回家去了,是不是回去休息就二流子就不知道了……。
只是胡子这前脚刚走,后脚张小三立马在看了一眼在外面烧水的病人父亲后,就直接附在二流子的耳边小声的对他说道;“我早上过来的时候,胡子走路都是走八字路的,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不小心劈叉了,其余的什么都不肯说,我怀疑有问题。”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我们是医生,不是记者,所以不要那么八卦……。”
没好气的说了张小三几句别多事之后,二流子就直接去药柜那边用篮子抓了一些药,然后拿回来递给张小三说道;“给你闲的,这是云南白药的药材,你去给我磨成药粉来去。”
张小三的工作就是磨药散和打杂的。
所以他对二流子的安排一点意见都没有,直接就乖乖的拿着药材去磨去了;“我就说说而已,又没有要传流言什么的,行,我磨药散去了。”
“说也得等人走了之后再说啊,别废话了,赶紧磨你的药散去吧。”
再次没好气的回了张小三几句,让他赶紧去磨药散后,二流子就直接回内屋去跟病人说了句,他父亲已经给他去烧水了的话。
随后他就洗了个手,坐到他的专属位置上面去喝茶吃点心,看医书,研究那些,他没有遇到过的疾病去了。
在二流子认真看医书,研究那些他没有遇到过的疾病期间。
病人的老父亲烧好了开水,并借用医馆的肥皂,将病人给抱到内屋的茅坑那边去坐好,然后给他全身上上下下除了伤口外的地方擦洗了好几遍。
直到将病人刚洗得香喷喷,一身都是肥皂的味道后,病人老父亲这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将他抱到医馆里茶桌旁边的另一张凳子上坐好。
在看医书的二流子见病人被抱出来了,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随手给他拿了一份报纸,倒了一杯茶,以及示意他桌上的点心随便吃。
然后他就继续低头看他的医术,研究如何去治疗那些疑难杂症去了,因为有医馆的存在,他已经开始有点喜欢西医了,毕竟它的疗效有时候是真的比中医恢复得较快一些。
病人也没有觉得在专心看医书的二流子有冷落到他什么。
他在接过报纸,喝了口茶,吃了块点心之后,就也在那跟二流子一样拿着报纸心无旁骛的看起来了,这一看他就看到他的老父亲给他递过来一碗饭的时间去了。
看到病人的老父亲,这都做好了晚饭了。
二流子连忙让张小三去叫胡子起床来将钱拿去镇政府那边,随后他就就在往口袋里面揣了一些零嘴后,就直接摇摇摆摆的,没个正型的,走路回家去了。
二流子回到家的之后,总感觉家里好像少了一些东西和多了一些东西。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发现少的东西是除了二锅头和剑南春外其余的五只狗都不在家。
而多的东西,则是门口有一辆崭新的单车,屋里有一个崭新的缝纫机,以及饭桌上面又多了一些大茶缸,可以背的水壶等等的小物件奖励。
就在二流子疑惑那五只狗哪里去了,以及这些东西是不是奖励的时候,李翠翠抱着小毛猴从屋里走出来了;“老公,这次奖励的东西超级多的呢,还有咱爸说那个做雕本的因为感谢你总是能给他弄来罕见物种,所以他就特意给咱家送了一台缝纫机呢。”
二流子对这些奖励并不是很重视,他在看了一眼李翠翠之后,就问起了那五只狗是不是被带回去来了;“哦,那白酒,红酒,米酒,啤酒,鸡尾酒它们是被公安局和镇政府那边的人给带回去了??”
“对啊,红酒和米酒跟镇政府的领导回去了,啤酒和鸡尾酒跟一个骑单车来的公安回去了,白酒跟我爸回李家村去了,怎么你舍不得它们了啊??”见二流子就只是问白酒它们,却不关心那些奖励,李翠翠立马就凑上前来笑着打趣起他是不是舍不得那些狗来了。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舍不得啊,我早就巴不得它们快点回去了。
它们回去了,我也终于不用每顿都做那么多的饭了,它们五个是真的太能吃了,我给它们做饭都快做怕了都。”听到白酒它们是离开了后,二流子不但没有露出伤感的表情来,而且还露出了解脱的微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