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田府最近再闹邪祟,可是死了不少人呢...”
“谁说不是呢!为了解决这事,田老爷更是公开悬赏,谁要是能够解决他府上的事,愿意奉上千枚银元...”
“乖乖,不愧是我怒河镇的首富,出手就是阔绰。”
“呵呵...岂止是首富这么简单,谁不知道,这怒河镇,就是田家的产业,人家要钱有钱,要兵有兵,田少爷更是北镇府司的参将...”
“......”
邓凡三人刚刚回到客栈,就看到客栈的一角,店小二和几个闲汉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也许能够找到那畜生的踪迹也不一定...”
听到那一伙闲汉的议论,祝云苓眼珠子一转,满脸跃跃欲试。
“去看看也行,但做好不要多生事端。”
见祝云茯把目光投向自己,邓凡沉吟了一会,微微点了点头。
这怒河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以那畜生狡猾的性子,想要抓住它,谈何容易,再加上三人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但若是能够争取到当地地头蛇的帮忙,那无疑能够省下不少功夫。
“那...那我们这就出发!”
见邓凡同意了自己的提议,祝云苓顿时心中振奋,一脸迫不及待的模样。
“不急...用过饭食再说!”
叫来店小二,点了一桌饭菜,邓凡也不理会一脸幽怨的祝云苓,优哉游哉的坐下开饭。
......
“田总管,在那...”
正在邓凡埋头大吃的时候,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呼喊声。
邓凡下意识的抬头,朝着客栈门口望去,只见一名年过半百,一身得体锦袍的老者,正气喘吁吁的驻足在门槛上,朝着店内张望。
其身旁两名家丁打扮的汉子,则是一脸惊喜的望着邓凡三人。
“田总管,他们就是我说的异人...”
此时,一名家丁却突然小声的在老者耳边嘀咕了一句,一脸敬畏的望着邓凡和祝云茯。
“不知老丈可有何事...”
“不瞒好汉,听闻刚才有人在街上大显神通,老朽却是慕名而来...”
上下打量了二人两眼,待看到身材魁梧,背上背着一把硕大金刀的祝云茯,老者却是眼前一亮,下意识的拱手。
三人之中,祝云苓只是一介女流,邓凡身材瘦弱,一副病秧子模样,只有这位身负金刀的汉子,才有那么几分高人的模样,理所当然的就把他当成了此行的目标。
“倒是老朽猛浪了,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乃是田府的管家,最近府上却是发生了一件怪事,接连不断的有畜口和家丁消失,却是闹着府中人心惶惶,可把我家老爷给愁坏了...”
听到这番解释,邓凡却是满脸古怪,祝家兄妹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刚刚还在讨论要去这田府看热闹,这才没过多久,正主就送上门来了。
“不知好汉可有这驱邪降妖之能,只要能够保得我田府家宅平安,我家老爷,愿意奉上千枚银元,以做报酬...”
虽然觉得这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但老者却并没有在意,反倒一脸期待的望着祝云茯。
这半个月来,家中和尚道士每少请,号称会降妖除魔的异人,也来了不少,但却无一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为此,自家老爷却是大发雷霆,老者也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这才不得不病急乱投医,但凡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想放弃。
“好说,我身旁这位邓道长,可是正宗的道家传人,有他在,驱鬼降妖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手指着邓凡,祝云茯却是满脸自信的神色。
若说以前,祝云茯只是佩服邓凡。
那经历过郑家庄一事之后,他却是打心底对这位邓道长又敬又畏,虽然当夜他并没有看到邓凡是如何降服牛鬼的。
但这却并不妨碍他对邓凡的敬畏,那牛鬼的凶唳,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饶是他活这么多年,可却从未遇到过那种怪物,单凭气息,就能让他窒息昏迷。
但从这一点,祝云茯就能够断定,这位邓道长,绝对不是寻常的‘赶尸匠’那般简单。
这也是为何,祝云茯自从出了郑家庄,每次遇事,都会下意识的以邓凡为首的主要原因。
若是换做旁人,想让他堂堂白苗一脉的少主,如此俯首帖耳,那怕是在想屁吃。
“请恕老朽眼拙!不知这位道长在哪里修行...”
“那只是祝兄的玩笑之言,老居士还请见谅,贫道只是一介游方散人罢了,贵府之事,只能先去看看,却是不敢乱夸海口...”
瞪了祝云茯一眼,邓凡并没有理会老者眼中的怀疑,依旧是一脸淡定。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几位了。”
对着身后的一个家丁摆了摆手,示意他去结账,老者跨步走出客栈,引着邓凡几人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急匆匆的朝着镇子外驶去。
......
“诸位请随我来...”
停在一栋朱红的门楼前,老者对着几个背上背着洋枪的兵丁点了点头,带着邓凡走了进去。
“大胆妖孽!我要你原形毕露...”
三人刚刚走进宅院中,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声。
“这是黄道长又在开坛了,我家老爷请来的几十位法师,就这位黄道长有些本事,可也仅仅能够护住老爷所在的宅院,和那邪祟纠缠,却是没办法降服那邪祟...”
也许是看出了邓凡等人的疑惑,老者满脸可惜的解释道。
“这...”
听到这话,邓凡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古怪,大白天开坛和邪祟纠缠,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跟在老者身后,邓凡刚刚走进院子中,就看到一个尖嘴侯赛的道人,身穿一身不伦不类的黄袍,站在一方奇怪的神坛前,手舞足蹈。
“噗...”
随着一抹幽绿之色从瞳孔深处闪过,邓凡却是差点笑喷了出来。
那哪里是什么道人,分明就是一只等人高的黄鼠狼,人立而且,站在哪里装模作样。
“道长...你这是?”
见邓凡突然双肩抖动不停,眼角抽搐,一脸古怪的模样,老者一时之间,也感觉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倒是一旁的祝云苓,顺着邓凡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在院子中手舞足蹈,显得极为古怪的黄袍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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