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的能力。”Ja说道。
“好了！走吧！”戈老打断她们的话。
卫冕穿上大衣，林芷筠给他戴上围巾，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戈老，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戈老是不是被Ja说的话影响了。
“不用担心。”卫冕在她耳边说道。
想让林芷筠完全不担心，是不太可能的，戈老好不容易对她改观，他们现在相处得好好的，林芷筠不愿意让关系再回到从前。
尤其是戈老现在身体不好，若是戈老执意要回国，卫冕是回还是不回？
戈老身患绝症，而她人是好好的，就算卫冕会更看重她，但是戈老若是出了什么事，卫冕和她之间肯定会有隔阂。
“抱歉。”Ja离开的时候跟林芷筠道歉。
“……Ja医生，我以为我们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林芷筠冷冷的看着她。
“我很愿意当你的朋友。”Ja这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充满了敷衍。
“你真让我失望。”林芷筠道。
“那我就更抱歉了。”Ja无奈地说道。
“……”林芷筠很少遇到这种让自己无语又无奈的人。
“看在往日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我很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炫耀什么，越是炫耀，我就越是想抢过来。”Ja说道。
“……”林芷筠脸色难看地看着她，“你是要为你的言行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吗？”
“不！你太高看我了！不战而败不是我的性格，起码要试试才行。”Ja说道。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现在也只是暂时是你的。”Ja出门前说道。
林芷筠有些生气，恼怒的转身和还没走的江鉴差点撞上了。
“你怎么还没走？”林芷筠刚刚都没注意还有一个人没走。
江鉴摸了摸鼻子，他好歹也是个大帅哥，存在感这么弱了吗？
“Ja刚刚在戈老面前说你隐瞒了什么肾源的事情……”江鉴话没说完就发现林芷筠脸色变了。
“你真的隐瞒了？”江鉴皱眉，语气意外。
“……”林芷筠有些无力，她确实是隐瞒了他们肾源的事。
现在戈老的身体情况良好，两年内，完全不用考虑做手术的事情。
她在这种前提下隐瞒下肾源的事情，她自己觉得没问题。
但是戈老也会这么看吗？
卫冕呢？
他怎么看？
他会觉得她是因为私心，所以才不把Ja的肾源和戈老相匹配的事情说出来吗？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肾源是什么情况，但是看你表情，应该不是一件好事，你最好想想如何解释。”江鉴面色严肃的说道。
肾源的事情事关戈老的性命，不说戈老和卫冕重视，江鉴自己也非常重视。
“谢谢你告诉我。”林芷筠说道。
“既然是Ja告诉你的，你怎么……”江鉴不理解，Ja告诉她的事情，她怎么就觉得对方不会说出去？
“因为她的肾源和戈老匹配。”林芷筠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说道。
江鉴愣住了。
他算是明白林芷筠为什么没有说出来了。
“戈老的身体情况我清楚，只要他在花国，两年内，我可以保证他的病不会有任何恶化的情况存在。”林芷筠动了动嘴唇，说道。
“但……你还是不该隐瞒。”江鉴拧眉说道。
“卫冕不知道？”江鉴心里觉得不妙。
林芷筠默认了。
门外来找江鉴下去的卫冕，靠在了墙边，神色不明。
在江鉴出门前，卫冕转身离开了。
四合院
几人都坐在了客厅。
“之前说的有关肾源的事情，继续说下去。”戈老闭上了眼睛，并未点名Ja，但是这话明摆着也是冲着她。
“现在不想说，以后也不用说了。”戈老淡漠道。
“我告诉过小林，我的肾源和您匹配。”Ja识趣地说道。
戈老之前已经猜到是这件事，Ja说出来，只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江鉴之前听林芷筠说了，此时也不意外。
卫冕半低着头，没人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能理解小林为什么不说出来，因为我还告诉她，若想我答应做换肾手术，我就必须得和卫教授在一起，可能她是担心我和卫教授因为肾源的事情在一起，所以才会隐瞒这件事。”Ja见他们都没有说话，便道。
“这件事我知道。”卫冕说道。
三人都看向了卫冕。
江鉴神色诧异，林芷筠可没说告诉了卫冕。
“是我选择暂时不告诉您。”卫冕说道。
“卫教授对小林真是情深义重，让我羡慕。”Ja由衷地说道。
要不怎么说花国的话博大精通呢？
Ja一句话里面能听出几种意思，一种是她认为卫冕并不知道肾源的事情，现在只是在包庇林芷筠，一种是她相信卫冕说的话，所以羡慕他们两人的感情深厚的让卫冕不顾戈老的安危……
不管是哪种意思，这话听在戈老耳里都不会是好听的话。
“不光是她的肾源和您相配，我的肾源一样可以，如果到时候情况危险，我一样可以给你换肾。”卫冕神色淡定自如，就好像换肾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对我来说，换个肾比卖身强。”卫冕幽幽地的加上一句。
“……”江鉴干咳一声，把笑意憋回去。
戈老眉头皱到快打结了，他是肯定不愿意让卫冕给他换肾，如果Ja的肾可以……他当然愿意换她的肾，能活着，谁愿意去死？
至于卫冕说的卖身，戈老蹙眉，“除了卫冕，你想要什么？”
“他也算我的半个学生。”戈老指了指旁边的江鉴，话里有一种推销的意思。
江鉴神色一僵，平时若是戈老有这话，他肯定是高兴的，但是现在戈老明显是拿他给卫冕顶锅！
“他不值我一个肾。”Ja摇头，实话道。
“Ja小姐，你好歹身体里面也流着花国人的血，说话方面能不能向花国人学习学习？委婉一点会不会？迂回一点会不会？”江鉴没面子说道。
“抱歉，他不符合我的审美。”Ja重新诠释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