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被困在盛言闻门之间,进退无路。
屋外偶尔响起嘉宾工作人员对讲的嘈杂声,惹得他还没开始就觉得脸红心跳,“你不说就不说吧,才不配合你胡。”
盛言闻凑近了些,将恋人的身体完全包裹在了自己的怀中。
“洲洲,亲一下。”盛言闻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肯放弃,“就一下,不然们就干耗着。”
压低的声线同蒸汽波纹般闯入耳膜,凝结成的水珠悬着热气,勾得人的骨头都跟着酥麻。
对于时洲说,两人就是刚刚确认系的热恋期,他心肠再硬,也无拒绝盛言闻刻意而为之的撩拨。
“你这上节目了还起门耍流氓。”
“冤枉,拉着进屋门的人是你。”盛言闻蹭了蹭他的鼻尖,不依不饶,“亲亲。”
时洲拿他没有办,仰头靠近。
微凉温热在一瞬碰撞,碰撞出无比美妙的滋味。
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时洲思绪拐了个弯,不自觉地探出一点点温软的舌尖,描摹着盛言闻的薄唇形状,然后又试探『性』地往里探了探。
盛言闻察觉到时洲的主动,垂眸看着他欲颤不颤的睫『毛』,轻易开启牙由着对方胡闹。
舌尖勾连,青涩却又带着撩拨的意味,摩挲出的热意让人沦陷。
屋外廊里突然响起钟可梨抽取队的热闹声,时洲从‘陷阱’中骤然挣脱,像是怕别人发现似地连忙后撤,“、了。”
盛言闻才刚尝到一点甜头,哪里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够。”
“什么?唔……啊……”
盛言闻扣住时洲的颈侧,将爱人彻底压在门板上,带着欲罢不能地强制重捕获了他的软唇。
门外嘈杂,屋内缱绻。
时洲死死地将呜咽声压抑在喉咙中,抓着盛言闻衣领的手越攥越紧,被薄茧抚『摸』着的胎记也越蹭越红。
两个人像是上了瘾,贴得密不可。
盛言闻堪堪在失控边缘停了下,又小啄了一下时洲的唇,“宝贝,口红都亲没了。”
时洲反手捏着盛言闻的喉结以作做,轻喘着气,“你还意思说?”
为了上节目时呈现出更的精神面貌,时洲盛言闻都是带了薄妆的。
今口红都被亲没了,他们又不会随身携带补妆工具,这一出镜可不就『露』馅了?
“没事,你这样的唇『色』更看。”盛言闻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时洲是他的爱人,“亲手打造的独家『色』号。”
“不脸。”时洲抱怨了他一句,“不能这样,哪有人每次都是深吻不带停的?”
“连个接吻都克制?还没做其他事呢。”
盛言闻隐晦地往一贴,沾着□□略显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贼喊捉贼’的委屈,“你也不想想,都忍了多久了?”
时洲听见屋外传八号房间抽选的动静,连忙说,“行了,再不出门直播事故了!快点告诉你的身份牌!”
“不会出事故的,你真当后台周导那群人是摆设?”
再说了,盛言闻在亲吻就注意到了,他们的耳麦已经被后台远程切断了。
他看了眼时洲渐渐消退的红晕,主动撤身开门,“吧,出去再告诉你。”
房门一打开。
时洲这才发现长长的廊里已经堆满了嘉宾工作人员,跟拍两人的摄像师以最快的速度回归到拍摄中。
宋莹莹就在他们的隔壁房间,瞧见两人的身影后打量着揶揄,“哟呵,你们夫夫两人躲在房间里干嘛呢?”
说着,她的视线就落在了时洲诱红『色』的唇上,凭借着女人天生的自觉勘破端倪。
时洲被宋莹莹的视线盯着一阵心虚,连忙掩唇说,“这不是游戏开始了,抓紧时间想办打探身份。”
盛言闻点头,“是啊,时老师手段,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话音刚落,时洲就迅速瞪了一眼说瞎话的盛言闻。
观看直播的粉丝们已经‘疯’了一大批,弹幕滚动的速度已经到了肉眼都难以完整辨认的程度。
——哈哈哈哈手段?什么手段?有流量!请闻哥展开仔细说说!
——明面上:打探秘密情报;背地里:搂搂亲亲抱抱!
——洲宝,奇怪哦~怎么才进了房间一小会,口红『色』号就变了呀[偷笑.jpg]
——sos,这里有情侣直播虐狗了哎哟诶!
——啧啧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盛世再多做点嘿嘿!
弹幕中的调侃声还在继续。
廊顶上的广播里再次出现了导演的身影,“各位嘉宾身份、组序号都已完成,请诸位内移步到二楼大厅集合,确认自己的同组成员再领取组袖标。”
众嘉宾听见这话,一个接一个地上了楼梯。
时洲盛言闻故意落在了最后,趁着没有其他嘉宾注意,时洲终于记得讨回自己的答案,“你快说你的身份,别遮遮掩掩的。”
盛言闻反问,“你是什么?猫警,还是鼠匪?”
“别想趁机套的话。”时洲不上当,“得是你告诉。”
“吧。”盛言闻放弃挣扎,低声透『露』,“是猫警。”
时洲听见自己出一辙的身份,眸底泛起微光,“当真?”
盛言闻表现得很诚恳,“当然,骗谁都不会骗你的。”
时洲认真观察着他的神『色』,松出一声轻笑,“量你也不敢。”
说着就心满意足地踏进了二楼大厅的门。
早已经知晓盛言闻身份的网友们看见这一幕,立刻又在直播间里开启了玩笑。
——闻哥,你胆子大了呀!居然敢骗自己老婆!
——就说了!洲宝就是单纯善良小白兔!闻哥才是那个心机大灰狼!瞧他洲宝忽悠得信以为真!
——哈哈哈哈哈突然很期待洲宝知道被骗的反应,闻哥你就等着跪搓衣板吧!
——最后不是有一次改变的机会吗?说不定闻哥早就做了最终洲宝一队的准备呢?
很快地,八位嘉宾就集合在了大厅里,根据事抽取的准备暂时出了两组队伍——
零队是时洲、章许溪、南嘉钟可梨,两位的身份底牌是猫警,后两位的身份底牌是鼠匪。
一队是盛言闻、宋莹莹、邓少炀陈弦,两位的身份底牌是鼠匪,后两位嘉宾则是猫警。
双方队伍都是两警两匪,还各自都是三男一女。
明明是两轮盲抽,但结果尤其一致公正。
网友们感叹纷纷,越发期待起了接下的录制向。
“接下嘉宾们将有十钟的自由谈论时间,请在规定时间内每组选出各自的队长。”
时洲看了一眼自己到了同队的章许溪,没说话。
南嘉想起两人在节目拍摄外的僵硬系,主动提议,“不,们组去边上点聊?别一组离得太近了。”
“。”
一组四人到了一处角落。
组内唯一的女孩子钟可梨举了举手,“队长就从三位老师中选吧,不拖后腿就行了。”
南嘉从不喜欢拦麻烦事,提议,“也不想队长。”
时洲章许溪看了一眼彼此,都没急着表态。
因为鹿然的系,两人间乎就说不上句话。
章许溪知道时洲对自己有意见,他看向斜对面的小组,主动猜测并且提议,“对面一组估计会推选言闻当队长。”
宋莹莹毕竟是位女孩子,万一队长有体力任务的话,可能会不适应。
成弦又是飞行嘉宾,至于没有金刚钻的邓少炀,应该也不意思在盛言闻面揽瓷器活。
时洲听见这话,又想起盛言闻同自己坦白的身份,双眸涌出一抹思索的微光,“那们这组队长当吧。”
果两队的队长同为猫警,那么胜券肯定大些。
果盛言闻存在‘欺瞒’的情况,那至少自己的‘猫察’身份也能稳住局势。
南嘉点头,隐瞒『迷』妹身份的钟可梨也忙不迭同意。
章许溪本就不打算时洲恶交,“没问题。”
另外一边,盛言闻果然被众人推上了队长的位置。
观看直播的网友们作为知情的上帝们,简直被这个结果乐开了花,还有网友利氪金弹幕大声表态——
“节目策划编导滚出挨亲,不同阵营的爱杀太带感了!”
这条弹幕得到了很多人的点赞支持。
在这短暂的转场过渡中,节目的策划已经完成了第一轮组团任务的布置。
总导演周泉继续开口,“在这一至六层里存在着十个‘游戏人生’的logo卡,请两组头行动找寻卡牌,并且可以向导演组兑换键信息。”
“在搜寻过程中,每位嘉宾都可以试探彼此身份,允许存在‘欺瞒’行为。”
“请注意,本轮游戏既是组游戏,也是阵营游戏。”
说得直白点,拿到的提示信息可以组内成员一起共享析,也可以进行信息隐藏、保护自己阵营同伴免遭泄『露』。
时洲听见这话,主动以队长的身份示意,“一到三层南嘉一起,剩下的三层交给你们?”
南嘉反问,“一共有六层呢,开行动会更快点。”
时洲勾唇,“知道有六层,但就是一起行动。”
立刻有屏幕的粉丝猜出了时洲的意,吹起彩虹屁,“洲宝机智!两个人一起行动就彻底隔绝了消息私藏的可能『性』。”
时洲这一招,虽然有一定可能自己暴『露』‘猫警’阵营的线索,但至少敌方阵营的线索也没了藏匿的机会。
钟可梨的『迷』妹属『性』渐渐显『露』,“可以,听时洲队长的。”
章许溪南嘉一一后猜到了时洲的意,也点了点头,“没问题。”
时洲一声令下,“行,那就开始找吧。”
说着,他还不往朝着盛言闻的方向看了一眼。
或许是恋人之间独有的心电感应,盛言闻第一时间对准了时洲隔空投的目光。
视线撞,两人默契一笑。
时洲余光又注意到邓少炀的身影,回想起第二大期时录制的那点酸味。
他伸手比出食指中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隔空点了点盛言闻。
——盯着你呢,注意着点。
盛言闻忍俊不禁,口型默念:知道了。
两人的小互动落在了镜头外,但边上的南嘉看了个一清二楚。他忍不住打断,“队长,别光顾着谈情说爱,找线索了。”
时洲看着南嘉开着的耳麦,连忙抬手给他轻轻一击,“就你会说话。”
南嘉一点也不怕他,“不仅会说,还会唱呢。”
“了了。”
两人并肩往了三楼,打算从上往下搜。
盛言闻也从另外一侧楼梯上了楼,结果遇到了在楼道里踌躇徘徊的邓少炀。
邓少炀余光打量着盛言闻的随身摄像,欲言又止,“闻哥,、……”
“找线索吧。”
盛言闻完全没有等他的意思,甚至不等他话说完,径直绕过往上。
在娱乐圈里是留情面,但对个别藏着小心思的人是不需这层面子的。
“……”
邓少炀看着他背影透出的冷漠无情,心底那仅剩的一丝燃烟也彻底吹散了。
他终于彻头彻尾地意识到,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以为是,错别人拍戏时的温柔敬业当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
活在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中,殊不知早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另外一队,时洲南嘉正在三楼寻找着线索。
时洲勾住身高差不多的南嘉,开门见山地问,“说说吧,是猫还是鼠?”
南嘉反问不上当,“你怎么不先透『露』自己的?”
时洲直视着他的双眼,猜测,“你是不是鼠匪?”
“……”
被猜中的南嘉下意识地否认,结果就被时洲抓了个正着,“南嘉,你知道之拍过一部悬疑刑侦剧吗?”
南嘉没想到他突然跳开了话题,“嗯?”
“之为了拍摄这部戏以补过课,人撒谎的时候视线会下意识往下瞥,虽然你控制得很,但还是被捉住了。”
“你的身份底牌就是鼠匪,是不是说对了?”
观看专属机位直播的网友们听见这话,开启了一轮的弹幕洗礼。
——时洲,机智本智!
——路人粉求告知,时洲还演过悬疑刑侦剧吗?
——哎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那部剧最后没播出!
——呜呜呜是《骨鉴》啊,临近杀青了结果出了意外事故,两死三伤,说起就心疼洲宝出事的人员。
——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看见《骨鉴》播出,洲宝饰演的男主是尸骨鉴定师,原着剧情也很带感的,初版片花的点击量都过百万了。
——估计是没希望了吧,看最后定论说是道具组从二手市场弄的车子刹车失灵,这才一撞二掉下高架桥,投资方还赔了多钱呢。
——别说了别说了,想起就觉得难过。
因为闭了系统弹幕,时洲丝毫不知道粉丝们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陷入了全体心疼。
对《骨鉴》这部剧,他有大脑里残存的部本能‘记忆’,刚刚之以这么说,是想一个正当理由诈一诈南嘉的身份。
果不其然,歌手出身的南嘉不容易伪装。
他叹了口气,不承认也不否认,“你呢?”
时洲勾住他的肩膀,低声透『露』,“放心吧,也是鼠匪。”
“真的?”
“骗你做什么?你是同阵营的感觉还不错。”
南嘉没能从时洲的脸上找出一丝心虚的破绽,信以为真地笑了笑,“行了,先找logo卡换线索吧。”
时洲为了增加信任值,“言闻是猫警,后期的pk任务你记得他反着,有同阵营的消息记得互享,是不打算更换身份牌了。”
南嘉就是个怕麻烦的人,也懒得折腾自己的身份牌,“。”
屏幕的观众们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弹幕里顿时争先恐后地揶揄。
——绝了啊时洲!在自家老公面是单纯小白兔,离开老公就变成了黑心兔了!
——哈哈哈哈真的笑死,洲宝,转手出卖闻哥(的假身份)!
——现在开始怀疑,洲宝到底有没有被闻哥骗到?这波引导南嘉闻哥之间的鼠匪内杀真的绝!
——你们懂什么是心机钓系!在闻哥面装乖还不是为了激起自家老公的保护欲。
——嘉少,长得心吧!别佛系玩游戏啦!你都快被洲宝带进坑了!
——隔壁闻哥也在套莹莹女神的话呢,这波盛世夫夫双黑!
一个半小时的搜索时间眨眼结束。
因为占地面积过大,同组搜索进展较慢,时洲这组拿到了三个logo卡牌换取了消息。
比,双方目的猫鼠比例是一致的、两位女嘉宾的身份是一致的、姓氏首字母为‘s’的嘉宾中身份比例为二比一。
时洲结合自身条件,大致推断出了两种身份阵营的排布情况,是节目才刚刚开了个头,他没有急着妄下定论。
节目组在晚餐时间暂停了直播,拿出两小时作为备采环节,记录嘉宾的‘析猜测’,放在后续的录播中。
拍摄计划在海市本地,每位嘉宾都可以带两位自家工作人员随行。
为了游戏环境的最佳体验,不仅是嘉宾组禁止使手机,就连团队人员也都清一『色』地被没收了手机,免得从网上得知消息后自家艺人透『露』。
直播暂告一个段落,盛言闻第一时间回到了时洲身侧,“累不累?”
时洲微笑,“还。”
工作人员跑了过,“盛老师,方便从你开始备采吗?”
“方便。”
盛言闻十配合,转而又对时洲说,“等结束了找你,们一起吃晚餐。”
时洲轻笑,“。”
工作人员看着两人的黏糊劲,在心底暗中感叹——
闻哥洲宝从《『乱』世》拍摄中期就应该互产生兴趣了吧?这都年过去了?
怎么两人婚后还像是在热恋期里的小情侣,这眼神拉丝的,像连一步都不开呢?
等到盛言闻离开后,鹿然才靠近了友,“时洲。”
他是时洲这边的随行人员之一。
时洲勾唇,忽地注意到了不远处章许溪投注的视线。
对方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鹿然。
时洲挪了两步,将矮了三四厘米的鹿然的身影巧妙挡住,“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憨憨呢?”
鹿然知道章许溪在看自己,却假装不知道也不回头。
他将手里的杏仁『露』递了过去,“喏,这是你家小助理然给你带着的饮料。憨憨今天有点小感冒了,刚刚录制时头疼困得熬不住了,说是先找个地方小憩一会。”
时洲担心,“严重吗?”
鹿然回答,“喝了感冒『药』了,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
时洲微微点头,“迟点去看看他。”
鹿然暂替了憨憨的助理职位,打量了时洲两眼妆容后主动说道,“刚刚问了工作人员,你的备采安排在第五位,们找个地方补妆?”
鹿然凑近,温声中带着点调侃,“有些人啊,节目中也没吃什么呀,怎么口红都掉光了,真奇怪。”
“……”
时洲想起自己盛言闻起门的深吻,咳嗽两声掩饰,“吧。”
鹿然笑而不语,跟着友出了二楼大厅的门。
两人穿过一楼的廊,刚准备随便找间休息室捕捉,结果就听见了边上一阵轻微议论声。
“说你,这录制了快三个小时,你章许溪连句话都还没搭得上,你这让怎么炒双人的同框营销?”
“你们俩歹是同一个组合出道的,时隔八年上节目是没点互动,指不定又有营销号见缝『插』针地挑拨系了!”
鹿然对‘章许溪’这三个字还是尤其敏感,不自觉地顿住了步伐。
时洲跟着停下脚步。
很快地,又一道完全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非得蹭着他的热度,这同框谁谁,不稀罕!”
这一下子,时洲鹿然彻底洞悉了房间内的人的身份——
成弦。
章许溪早年uran组合里的队员。
成弦经纪人的声音又传,“傻不傻?章许溪乎已经是百像奖板上钉钉的影帝人选,你他重搭上系,与你百利而无一害!”
“现在女团选拔结束,你这个导师再热能热到哪里去?而且你已经奔三了,那就得舞台影视双抓!”
“成弦,你说句实话,你这么不乐意章许溪接触,是不是以私下闹过矛盾?”
“没有。”
“没有?那你刚刚心虚什么?不乐意什么?”
成弦被经纪人的念叨弄得很厌烦,犹豫了两秒才说,“行了,实话你说了吧——”
“当年章许溪那则刚有苗头的恋情是花钱买通娱记爆出去的,黑料编料也是让人放的,、不能确定他知不知情……”
成弦章许溪不仅是同组合成员,当年本身就是同公司的艺人。
当初组合解散后,公司有的营销资源都砸在了章许溪的身上。
事业不顺的成弦气不过对方处处压他一头,以才背地里弄出了一些恶意勾当。
说都说了,成弦不怕自家经纪人知道得更详细,“顺带还小号告诉了他的私生。”
“原本想着让这群私生放料回踩、弄垮他刚上升的事业,没想到那群粉丝头脑不清楚,全部跑去围堵他那个素人对象了。”
“……”
时洲眸底晃过一丝冷意。
而作为当年当事人之一的鹿然更是直接绷紧身子、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