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昭昭明显变得那么放肆了,因他发现自己不是阿玛的手,在武力值方面,会遭遇全面的碾压。
又跟额娘还有阿玛一起睡了一晚,第三日上午,昭昭便陪着皇玛法启程回宫去了。
走之前,昭昭掀开帘子他阿玛说:“阿玛!要记得你跟昭昭的约嗷~”
“记着呢!”
乌拉那拉氏有些诧异地看着丈夫。
“王爷何时同昭昭还有了约了?竟然连妾身都瞒着?”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诉你了,不过你放心,不是什么坏事,本王心有分寸,不会胡的。”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每次昭昭离开自己的时候,乌拉那拉氏都有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样活泼聪慧的昭昭,真的是自己生下的孩子吗?他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回宫沿途的商铺过节的氛围已经十分浓郁了,到处都张灯结彩的,每个人的脸上也都喜气洋洋。
昭昭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也该皇玛法准备一份寿礼了,总不能回回都只有皇玛法给自己准备生辰礼。
可是准备什么好呢?
昭昭可是见过其他人给皇玛法献的寿礼的,自己好像根本办法做到同等规格,而且时间上也不及了。
要是有人能够提前提醒一下自己就好了,昭昭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叹上气了?舍不得你额娘跟你阿玛?”
昭昭摇了摇脑袋。
“不是的,皇玛法,什么家都知道您的生辰呢?”
康熙笑着解释道:“因朕的万寿节是与臣民同庆的日子,就像除夕与中秋一样,是日子,所以家都记得。”
“皇玛法,昭昭待会儿可以去找伯伯吗?”
“当然可以了,刚好朕回宫之后,还得忙一些事情,你便去你玛嬷宫用晚膳吧,晚上记得回就寝。”忙起的话,晚膳就极可能法按时吃了,这小家伙可挨不了饿,自己也舍不得让他挨饿。
“知道啦~”
昭昭都习惯了,每当有重的事情要召见臣的时候,皇玛法一连好几个时辰都待在书房,根本有时间管自己,这种时候,昭昭就去玛嬷那儿,这已经算是一个他们之间的一个不必言说的潜规则了。
“给小皇孙请安!”
咸安宫的守宫侍卫一见到昭昭就笑了,这位小皇孙『性』格活泼,又好处,托了他的福,他们这些守着禁宫的人竟还得了子们的赏,要知道守禁宫他们说,原本可算不得什么好差事。
“好久不见,你们都起吧。”
说完昭昭便十分熟练地扒在门槛上朝边喊:“伯伯~昭昭回啦!抱抱~”
边躺着的胤礽一听见他的声音,便嘴角上扬了一些,迅速坐了起,他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回了?还以今日这小家伙不会了呢。”
他嘴上虽然有些嫌弃,但起身的作却很迅速。
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特意减慢了自己的速度,让自己看起走的慢悠悠的。
“本以可以再安生一日呢,你怎么又了?”
“伯伯!你自己亲口跟我说的,读书要持之以恒,每日坚持,昭昭今日中午就回啦,下午当然要继续过!”
说完,便伸出自己的两只小胳膊。
胤礽嫌弃地看着他,俯身将他抱了。
“那便走吧。”
昭昭牵着他的手,一边往走,一边问:“伯伯,昭昭有一件事想问一问你呢。”
“说。”
“皇玛法跟昭昭是同一日的生辰,所以带着昭昭去圆明园,让阿玛和额娘陪昭昭提前过生辰,还送了昭昭一件很珍贵的生辰礼物,但是明日便是皇玛法的万寿节了,
昭昭昭昭却有给皇玛法准备寿礼,伯伯可以帮昭昭想一想,有什么是昭昭明日可以送给皇玛法做寿礼的吗?”
胤礽『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万寿节啊,你这小家伙的生辰原竟跟老爷子是同一日么,难怪,你两岁,说两句吉祥话就是了,还想送什么寿礼呢。”
“可是可是皇玛法昭昭那样好,昭昭也想送一份寿礼给皇玛法呢。”
胤礽努力回想自己在昭昭这个年纪的时候,是否有这样的意识,但时间实在是久远了,他实在是想不起了,应当是有的吧,因无人会同两岁的自己说这些,就像今的昭昭一样。
但昭昭却自己能够想起送老爷子寿礼,跟昭昭比起,自己似乎确实少了些孝心。
“好了,我帮你就是了,这样吧,今日便不继续学新的课程了,我教你做一份寿礼,何?”
“好耶~伯伯真是一个乐于助人、古道热肠的好人~”
“不错,还知道用上两个成语,不算白教你这么久。”胤礽的嘴角上扬的更厉害了。
不得不说爱新觉罗氏家的男人都有一个一脉承的喜好,那便是爱听别人夸自己。
走书房后,胤礽指着平日小家伙做的那个位置他说:“过去坐着吧。”
“伯伯,你还说要教昭昭做一个什么样的寿礼呢?”昭昭的两只小腿前后踢着,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看着他的二伯伯。
“教你写字。”胤礽从后边柜子的抽屉取出一个楠木盒子,头是从前他做子的时候,底下人献上的一方徽墨,上边还雕刻着他最爱的松柏。
“子,这可是您的珍藏!教小皇孙习字实在是用不上这样的极品好墨啊!”胤礽身边伺候的监有些替子心疼。
“多嘴。”胤礽淡淡地训斥了一声。
“伯伯,这个墨很珍贵吗?”昭昭在皇玛法的书房,见过不少类似的墨条,不过他分不清好坏就是了。
“东西做出就是要给人用的,既然要给老爷子做寿礼,自然该挑选最好的墨,最好的纸,否则怎么体现出你的心意呢?”
当然,用劣质的东西可能会被人嘲笑并肆宣扬加以利用这样的事情,胤礽并有告诉小家伙,他还小,不该去接触那些人心的黑暗。
“原是这样子啊!伯伯说的好有道理呢!”昭昭恍然悟。
“你还有的学呢。”
昭昭的年纪还小,指骨成人说还有长全,握笔的时候缺少力道,所以胤礽算教他画字,而非写字。
“昭昭,瞧好了,我在这宣纸上你提前描好轮廓,你在这轮廓中画满,不要留下空白,可听明白了?”
“昭昭明白~”这个听起就好简单呢~昭昭当然会啦!
胤礽瞧他一脸无知者无畏的神情,挑眉轻笑了一声。
在储君的位子上坐了那么多年,胤礽无疑是优秀的,他的字飘逸俊秀,暗含风骨,自成一派。
被圈禁的这十年,练字是他除了逗鸟以外,唯二的乐趣了,所以下笔的时候,丝毫有凝滞,反而丝滑流畅,一笔到底。
“好了,该你了。”
给小家伙找了一支自己这儿最小的笔递给他。
昭昭笑呵呵地接过,往砚台上有模有样地沾了沾,还学着他皇玛法的习惯,在砚台的边缘处将多余的墨汁刮去。
“有点儿意思。”胤礽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昭昭只当是他在夸奖自己呢,小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伯伯你看嗷!昭昭可厉害了~”
昭昭夸完自己,便握着『毛』笔往空白处描画。
“咦?”只不过跟昭昭想象中的画面不一样,墨迹都到轮廓外边去了。
“什么昭昭的『毛』笔不听话呢?”昭昭皱着小脸,十分费解。
然后他的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啊转,就转到了他二伯伯的手上。
“伯伯~”
“作甚?”还在替小家伙继续描轮廓的胤礽眼皮都抬。
“昭昭觉得你手的『毛』笔好像很听话呢~”昭昭甜甜地笑着说。
“你想要跟我换?”胤礽终于抬眼看他了。
“果可以的话~”
“你确?”胤礽挑眉又问了一遍。
“确!”
胤礽再说什么,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神情,将手的笔递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
胤礽的笔比方给昭昭的笔要粗长许多,这也就意味着,昭昭握它的时候,有些吃力,后面他干脆就攥着笔。
结果用的力气,『毛』笔直接把纸张戳破了。
昭昭小嘴微张,看了看自己手握着的『毛』笔,又看了看破了一个洞的纸面。
“嗤!”胤礽笑了一声。
昭昭赶紧用自己的两只小胳膊把面前破了的宣纸挡住,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伯伯什么也看见~”
“还要继续用我的笔吗?”胤礽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问他。
昭昭两只手捧着『毛』笔举过头顶,乖巧地说:“不了!昭昭觉得还是最开始的那只更听话,这支『毛』笔就还给伯伯好了!”
胤礽从他手将方自己用的那支笔取了回,说什么,继续给面前的小家伙描轮廓。
“认真一些,你用的这些宣纸跟墨都是我这儿最好的,本量就不多,用完了就有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消耗,别到时候寿礼还描出,东西先消耗一空了。”
“昭昭知道了~”
心虚的昭昭不敢再胡『乱』,趴在桌上,轻轻地一笔一画涂着,墨渍多的时候,还会很紧张地朝着纸面吹气,生怕墨水将纸面浸透,又破了。
一连画了好几张,这张总算是有涂出轮廓之外。
“伯伯!你快看吖!昭昭成功啦~”
胤礽刚想出言阻止,话还得及说出口。
就看见昭昭兴奋地手舞足蹈的,拿着手的『毛』笔就是一顿甩,将自己的脸上身上甩的到处都是墨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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