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沉求婚#
#南沉北幽合奏#
#我的月亮永悬不落#
#我的星星永悬不落#
明沉求婚现场的视频一放出,各平台热搜话题飞速增长,几乎霸屏式出现。特别是明沉单膝跪地亲吻刑幽手指说的那句“我的星星永悬不落”直接戳破众人少女心。
时隔多年,他们再一次见到“南沉北幽”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竟然是在求婚这天。
无论哪个话题,都让人眼前一亮。
华美的舞台、漂亮的钻戒、精心打扮的主角,还请了专业摄影师用全程摄像记录这一切,明沉为刑幽准备的惊喜几乎满足了所有女孩想要的仪式感。
[十五年,终究还是让我等到了南沉北幽官宣这一天!]
[老公求婚了,我的青春结束了]
[呜呜呜呜呜太感动了,星星月亮永悬不落]
刑幽演奏会当天穿的衣服,一眼望过去更像是白色婚纱,甚至有人直接把这当成“结婚”现场,迅速从以前日常照中挑出合适大头照,P成结婚证。
婚礼现场有了,结婚证有了,似乎该……
[也许我明年就能见到小包子?]
[轻置美臀,包子出生踹我一脚]
[离大谱,八字还没一撇,结了又离的多了去,求婚算什么]
热议话题五花八门,当事人可没时间管这些。
求婚钻戒让刑幽沉浸甜蜜,结束时两人在舞台上搂抱许久,姜艾橙蹲在侧门,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准备给两人记时。
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穿着军绿色卫衣、黑色工装裤的男人从眼前经过,径直踏进侧门。
根据此人穿衣风格,姜艾橙一眼认出是刚才问路音乐厅的男人。
没找到?
走错门了?
怕这人在不知情的时候闯入镜头破坏闺蜜求婚现场,姜艾橙顾不得那么多,赶紧上前抓住那人胳膊:“诶……”
岂料在她伸手触碰到一秒,男人迅猛揪住她胳膊往后一拧。
“啊——”
姜艾橙的尖叫声打断了舞台上的暧昧。
刑幽松开手,朝侧门方向望去,露出惊讶地眼神。她跟明沉对视一眼,赶紧顺着台阶迈下舞台。
“哥!”
刑幽一声“哥哥”吸引所有目光。
姜艾橙望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哥?
这就是刑幽的哥哥刑刃?
她跟刑幽玩得好,小时候见过刑刃几次,只记得是个高高大大的哥哥,记不清模样。如今再看,男人健康的麦色肌肤跟平时在圈子里接触的明星不同。
他的手臂强壮有力,身前戴着一枚银灰色口哨,五官端庄、剑眉星目,从外形就能看出是个十分正派的铁血硬汉。
但是。
“嘶……”姜艾橙从男色中回过神,护着自己那只快散架的胳膊:“好痛。”
明沉让摄影师关掉镜头,刑幽赶紧过去托住姜艾橙的手:“现在感觉怎么样?特别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姜艾橙光顾着感受疼痛,刑刃一本正经地插了句:“她手没断。”
这一丝不苟的语气未免太过无情,刑幽斜仰起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哥”。
原本,她好不容易见到哥哥,或许会满心欣喜扑上去。现在姜艾橙无辜被伤,她哪里还能当着“伤患”的面缠着哥哥问好。
刑幽替姜艾橙托着胳膊,刑刃被自家妹妹瞪了,也知刚才是自己不对,主动上前:“我来。”
亲兄妹,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刑幽把位置让给哥哥,换成刑刃托住姜艾橙手腕。
当事人没来得及发话,听耳边传来一声:“抱歉。”
刑刃在向她道歉。
一边是朋友,一边是朋友哥哥,姜艾橙深吸一口气,想着手没断,就忍忍吧。
刑刃并非单纯替她托住手,而是有技巧的在揉动。
他动一下,姜艾橙就喊痛。
听着声音,刑幽在旁边提心吊胆,知道哥哥在替她舒缓,又不好打扰。
明沉悄悄握住她的手,刑幽扭头朝他努了一下嘴。
在姜艾橙第三次叫痛的时候,刑刃忽然开口:“为什么要从后面偷袭?”
“什么叫偷袭!”无须有的罪名按在她身上,姜艾橙恨不得甩开他反驳,“我只是看你突然闯进来,怕你打扰我朋友求婚。”
结果呢,这只胳膊差点被人捏废。
姜艾橙满肚子吐槽的话,刚酝酿好,就听那人说:“好了。”
未出口的话全部卡在嗓子眼,姜艾橙很快反应过来,原来是故意引她说话转移注意力。
“训练习惯了,条件反射,以后不要悄悄站在我身后。”刑刃的解释更像叮嘱,不止对姜艾橙,还有周围所有人。
姜艾橙听刑幽说过,哥哥刑刃从小立志报国,是可佩可敬的英雄。
军人训练很苦,形成条件反射想必也不轻松,她这个受保护的百姓还是理解理解吧。
姜艾橙说服了自己,不再计较。
解除误会,现场气氛和谐许多,刑幽终于可以无所顾忌拉着哥哥聊天:“哥,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
刑刃一本正经:“不是你说,今天没出现在你面前就不叫‘哥’了?”
这本是玩笑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多了份严谨,显得尤为重视。
温助理悄悄竖起大拇指。
之前他还觉得幼儿园小朋友都比刑幽会放狠话,现在明白,捏住软肋才是关键。
姜艾橙也想起刚才,这人问她音乐厅在哪里,估计就是赶去找妹妹。
明沉跟着喊“哥”,刑刃点头示意。
刑幽和明沉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弟弟妹妹,两人结成姻缘,刑刃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恭喜。”他从兜里掏出两封红包,一人一份。
旁边的姜艾橙惊呆了,好久没见过这么朴实无华的送礼。看惯了递卡转账,乍一见现金红包,真有些特别。
几人在展馆商量接下来的安排,刑刃匆匆赶来,刑幽打算叫大家一起去吃饭。
姜艾橙拍拍她肩膀把人拉到旁边,小声说:“你们兄妹团聚,我就算了。”
刑幽眨眼,反手拉住她:“这不还有明沉。”
“明沉跟你哥也熟啊,待会儿我坐那儿也插不上话,怪尴尬的。”姜艾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掺和求婚后的时间,“我先回酒店,剧组请假出来的,明天得走。”
休息一段时间后,姜艾橙重新支棱起来接了一部古装正剧,为了挑战自己,在里面饰演恶毒女配,这段时间十分繁忙。
提到工作,刑幽不再阻拦:“那行,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一起去……算了,咱们不能一起去。”
他们几个一起去机场目标性太大。
姜艾橙架起胳膊,用手肘捣了捣她,“多大点事,以后我求婚你也来给我录。”
刑幽弯起笑眼。
姜艾橙还能想到以后求婚,是好事。
路上,刑幽已经迫不及待问起哥哥这两年在外的经历。
刑刃并不健谈,每一句话都特别实在,总结出来就是日复一日的训练,刻意省掉出任务时的艰辛。
他的妹妹从小被娇养长大,世界里只有掌声和鲜花,不该沾染血腥。
刑幽没有揪着哥哥刨根问底,后来聊着聊着就提到爷爷:“哥,我听爷爷说,秦爷爷家有个博士后的外甥女打算介绍给你认识。”
刑刃:“……”
刑幽瞄他一眼,观他面不改色,继续说:“爷爷还说,就算把你锁起来,关也要关五分钟。”
刑刃:“……”
他朝旁边悠哉看戏的妹夫递去一记眼神。
明沉挑眉,伸手一揽,从左往右搂住未婚妻肩膀带到身旁:“再说下去,小心你哥吓得不敢回家。”
“嘁。”刑幽才不信,“我哥不是胆小的人。”
话音刚落,刑刃扔下一句:“回家的时间我再考虑一下。”
刑幽自觉捂上嘴巴。
兄妹俩许久未见,刑幽还是很想跟自家哥哥多说些话,换了话题也要接下,“哥,你脖子上这个口哨蛮好看的,是你们军队发的吗?”
刑刃低头,银灰色口哨映入视野,他沉声道:“这是,能救命的东西。”
刑幽往后退了两步,悄悄靠在明沉耳边:“我尽力了,我聊不下去了。”
“你俩的感情又不是靠话多聊出来的。”
“也是。”
这么一想,刑幽畅快了。
其实聊不聊的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哥哥终于平安回家。
求婚的消息很快扩散开,刑幽分别给爷爷和爸妈打了电话,每到这时候,明沉就在旁边配合。
她的家人已经全部知晓,明沉的大伯也打电话来祝贺两个小辈。
刑幽想起明沉最亲近的家人都不在身边,“要不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伯母?”
那人犹豫一下,轻“嗯”了声。
不过那是回宁城之后的事。
离开景城前,刑幽顺道去拜访闵老师跟师娘,又遇见许寒天。
前两天财经新闻报道许寒天在某市签订收购合同,转眼就回到景城,还真是凑巧。
刑幽给两位长辈备了礼物。
许寒天从她身旁经过,突然对她说起:“那只钢笔,很不错。”
刑幽反应过来。
新年时,她以给老师送礼的名义为许寒天准备一份,算是回报他赠送的向日葵发夹。
挑礼物的过程也是十分波折,好似送男士的东西都有寓意,她当着醋坛子的面不断举例全被驳回,最后干脆说:“你不是刚代言了那个手表,送这个可以吧?”
明沉毫不犹豫:“不行。”
“为什么?”送他代言的也不行?
醋坛子很霸道:“手表有表白的意思,送我可以,送别人不行。”
最后选了一只银黑色钢笔,配许寒天清冷严肃的气质。
“你喜欢就好。”大约是这两日心情太好,话都跟着变多,知道许寒天不善言辞,她便主动开口:“前几天看到关于你的新闻,工作应该很忙吧?”
许寒天稍显迟疑,随后道:“嗯。”
刑幽友善一笑:“你跟老师和师娘感情真好。”
即使那么忙,还是会在回到景城的时候看望两位长辈。
四月的阳光温暖柔和,照在人身上,许寒天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他签订合约立即乘坐飞机返航,不过是为了赶上昨晚那场演奏会。只是可惜,他所在的地方,刑幽看不到。
明沉求婚的钻戒太显眼,刑幽并没有佩戴,但她的手指间带着一枚素银戒指,跟他们曾在DIY银饰店见过的很像。
下午,明沉亲自过来接她离开,许寒天站在楼上窗边,目送那两道背影相携离去。
他站在刑幽看不见的地方,永远。
*
回到宁城后,明沉腾出两天假期陪刑幽收拾房间。
从刑幽住进来开始,整个屋里属于她的东西就在不断增多,后来Cire替她把国外那些礼物和祝贺信一并寄来,全都堆在刑幽房间。
按明沉的说法,她直接搬去主卧,不需要回自己房间。
于是那些礼物摆在桌上,卡片手写信在抽屉里。
刑幽难得有空闲,练了一天的琴,傍晚开始前整理桌子和衣柜。
春天来临,冬季的衣服可以完全收起来。
明沉琢磨着,可以开始给爱漂亮的小孔雀添置夏天的衣裙了。
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粉色T恤,刑幽连忙喊道明沉:“你看这个!”
这是她们去年在恋综上赢得的情侣装。
上次央着明沉穿了一天粉色,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兴奋,可惜明沉始终没喊她一声“姐姐”,怪惦记的。
情侣套装重新勾起刑幽想的那件事,又开始软磨硬泡让他穿。
明沉知道刑幽的心思,对此他是拒绝的:“这颜色体现不出我的气质。”
刑幽抱着衣服开始控诉:“你不想跟我穿情侣衣吗?你不爱我。”
明沉:?
这罪名他哪里担得起,随手接过粉色衬衣,将身上这件卫衣套头脱下。
自从锁骨纹身暴露,明沉在她面前越来越放肆,当面脱衣服这种事熟练地跟没看见她这人一样。
换上粉色,整个人气场都变得不一样,刑幽踮起脚尖去摸他脑袋,被明沉躲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不可能的,死心吧。”
他必不可能喊刑幽姐姐。
刑幽努嘴,哼哧两声。
“看够了?”明沉默数一分钟,手指靠近纽扣,“我脱了。”
刑幽连忙按住他手:“诶,别急啊,我还没换呢。”
她也要换?
脑子一转,明沉嘴角扯起笑容,抄起手:“行,你换。”
见他杵在那儿眼睛都不眨,刑幽抬手示意:“你转过去。”
那人痞起来是不要脸的:“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刑幽瞪他一眼,明沉才慢悠悠转身。
她是宽松T恤,很快换好,不过跟她在家穿的裤子并不搭。
明沉来到她衣柜前,从中取出一条百褶裙递过去:“换。”
两人心里都揣着主意,就是不知最后谁先投降。
刑幽换上粉衣白裙,顶着一张不施粉黛的干净素颜脸,说她是大学生完全没人怀疑,甚至是校花级别。
见她这身甜系打扮,明沉摸着下巴点头:“不错。”
刑幽站在全身镜前左右侧身,扭头问:“你不会是喜欢年轻小妹妹吧?”
送命题。
平常听到这就知道该哄了,今天的明沉不急不缓把问题抛回去:“那你让我喊姐姐是什么意思?”
刑幽:“……”
火又突然烧到自己身上。
还能几个意思,刺激呗,心里满足。
刑幽的沉默就是明沉出击的最好时期,他上前两步,双手按在她肩头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来,说说,如果我听着合理,也不是不能叫。”
合理,那自然是没什么特别合理原因的。
刑幽双手一抬环住他脖颈:“我想听。”
那种感觉大概跟明沉喜欢听她喊哥哥一样。
明沉伸手一搂,将人带入怀中,低头嗅到属于她的馨香,“小孔雀,你是在诱惑我。”
刑幽没反驳,手指摸到那刻有纹身的地方,打圈轻揉:“那你上不上套呢?”
不安分的小手被捉住,明沉用行动回答她:“你可以试试。”
话音落下那刻,腹下传来他掌心的温度,刑幽忍不住颤栗。
雪白的裙摆占据明沉全部视线,两人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知道哪里最敏感,一触即发。犹如合奏时的默契,他们互相配合,共同享受其中之乐。
她几乎站不住脚,撑着全身镜借力,手指穿入明沉浓密的发间。
清晰的镜面映入两道粉色身影,每一次碰撞镜面的声音像低调的鼓面,随着节奏发生悦耳的声响,刑幽的主动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明沉眸色涌动,蓄势待发:“星星,放轻松。”
刑幽睁开眼,蒙蒙水雾在眼底弥漫开,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但她的手却紧紧扣住明沉,娇声软绵却执拗:“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