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当天,江雪年和时清梵凌晨点就从家里出来,坐车到清雪楼安排好的化妆间做造型。
两人共套造型,分别搭配不同的妆容首饰,一套白『色』婚纱,一套华式婚服,还一套吃饭时敬酒的礼服。
江雪年因为激动晚上基本没睡,时清梵透过镜子看见她闪烁着光的黑眸,甜意从底升起。
她要和雪年结婚了。
她竟然要和江雪年结婚了。
江雪年注意到她的视线,向右伸出手,等时清梵将手放到她手,轻轻握住摇了摇。
宫玲琅和贺宁大概五点到,宫玲琅坐到化妆台前,打着哈欠道:“不给我化的太漂亮,今天的主角不我。”
贺宁看了她一眼:“就算化的再好,不会比雪年和清梵漂亮的。”
江雪年笑道:“贺宁就爱实话,不像玲琅,每次都口非。”
时清梵今天情好,眼中笑意一直没断,“玲琅分人,她对贺宁就从来不口非,从来什么就什么。”
贺宁认同地点头:“我觉,玲琅对我很好的。”
宫玲琅本来只她们的调侃当成耳旁风,被贺宁一夸,脸“刷”的红了,“好了好了,咱们快闭嘴吧,不要影响化妆进度。”
婚礼上午九点始,七点半始就一直客人来。
江锴秋凡柔江钺在外面招待客人,姜飞沉和汤修然敲门进来看进度。
江雪年已经提前化完妆,换好修身的婚纱正在佩戴首饰。
“哇,雪年你的婚纱好好看。”汤修然惊叹道。
江雪年转了一圈,问:“只婚纱好看?”
修身的设计将江雪年完美的身材凸显出来,身后拖地的一抹白纱仿若鱼尾,手工缝上的碎钻闪烁着光。
姜飞沉和汤修然受到了最直接的冲击。
江雪年和时清梵两种完不同的美,他们和时清梵发小十几年已经逐渐习惯,对江雪年越来越惊人的美貌还不太适应。
汤修然连忙道:“你本人比婚纱好看!”
姜飞沉立刻在一旁肯定地点头,“对。”
这时候时清梵化好妆,站起来旁边的更衣室换婚纱。
江雪年提着裙摆跟着她一起进了更衣室。
时清梵疑『惑』道:“你己走路都不方便,进来做什么?”
江雪年不能破坏时清梵的妆,遗憾地盯着她的红唇道:“我老婆最美的一面必须我先看。”
时清梵听到“老婆”两个字,脏不可抑制的剧烈跳动起来,红晕从耳廓蔓延到锁骨。
……
江雪年和时清梵从更衣室出来,时清梵脸上的红晕浓妆都遮不住。她的婚纱和江雪年的设计不同,上面一字肩设计,『露』出两道『性』感的锁骨,纤腰不盈一握,脸,令人一见失神。
除了眼里只宫玲琅的贺宁,化妆间里四个化妆师和其他人都呆呆地看着她。
时清梵每走一步,他们的就重重地跳一下。
江雪年看着他们一脸的呆样,与荣焉。
姜飞沉率先回过神来,“清梵,你今天这身真的我惊到了,我根本找不出词汇来形容你,任何的溢美之词在你身上都亵渎。”
……
九点,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仪式正式始。
因为时清梵没家人参加婚礼,所以由江钺牵着时清梵的手放到江雪年手中。
江雪年紧紧握住时清梵的手,两人一起来到台上,宫玲琅和贺宁在后面帮她们撒花。
接下来的流程两人已经练习过不止一遍,身后的大屏上播放她们高中大学时的合影视频作为背景,江雪年当着众人的面对时清梵表白,“……你之前的生活我无法参与,但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爱你,让你越来越幸福。清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时清梵看着江雪年认真的黑眸,眼眶微微泛红,“我愿意。”
台下宾客为她们的爱情鼓掌,江钺眨眼底的泪意,拉着甘昔的手道:“我已经始幻想咱们的婚礼了。”
所人都满怀祝福地看着江雪年和时清梵,只旁边的司仪脏颤抖。
练习了这么多遍,江雪年刚刚竟然他的词给抢了!
原本应该由他来问两个人不愿意结为夫妻,结果江雪年表白完直接己问出了口。
司仪能怎么办,只能接着走后面的流程。
他调整好脸上的笑容,张口刚要提议两人接吻,就见江雪年已经将时清梵搂住,吻上了她的唇。
宾客们看笑容满面,年轻人吹口哨起哄,还人数秒。
司仪站在台上仿佛大海中飘零的孤舟,无依无靠。
好像没他在,江雪年和时清梵能己完成所流程。
吻够十秒,江雪年依依不舍地和时清梵分,只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真想立刻回家。”
微喘的声音意外的『色』气,时清梵耳朵发烫。
之后交换戒指,换造型向宾客敬酒,收红包收祝福,时清梵都没太多印象,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江雪年压在了铺着大红锦被的喜床上。
“清清,叫声亲爱的听听。”江雪年轻啄着她的唇角。
时清梵冷白的皮肤在江雪年面前一点点变红,她伸手搂住江雪年的脖颈,主动凑到江雪年耳边,清冷的声线沙哑动人,“亲爱的。”
江雪年耳朵麻了,身体内的血『液』激动地几乎沸腾。
然而时清梵还没结束,她完之后,重新躺下,浅棕『色』的眸子看着江雪年,潋滟生光,鸦黑的睫羽微微颤动,眼尾一抹浅红,“标记我,让我完完成为你的……”
江雪年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将所令她激动的不能已的声音吞噬在口中。
时清梵眼底很快酝出湿意,雪白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江雪年肩上。
两人信息素迅速充斥整个房间,浓郁的香气令人发晕,灯影晃动了一整夜。
婚礼第二天,江雪年和时清梵早晨起来给江锴和秋凡柔敬了茶,时清梵改口叫“爸妈”,收了他们的大红包,两人立刻赶到机场乘包机提前定好的私人小岛度蜜月。
两个人在小岛上解锁了各种姿势。
一个月的时间倏忽而逝,回的飞机上,空乘人员送来餐食,熏鱼和烤肉。
江雪年帮时清梵切好,将一块无刺的熏鱼肉送到时清梵嘴边,“尝尝。”
时清梵不知道不做多了,身体懒洋洋的,闻言她微微张口,哪知熏鱼的味道刚刚送到嘴边,浅浅的腥气忽然变难以忍受,时清梵反胃地干呕,抬手将熏鱼推。
江雪年吓了一跳,“清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清梵的身体一向很好,两人单独在小岛上,无人约束,甚至试过十天十夜,时清梵都没事,现在怎么会突然不舒服?
时清梵浅『色』的眼眸因为刺激泪意盈盈,呕吐感来快快,见江雪年担忧地不行,她垂首,看着己的小腹,不确定地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