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没?”
殷见寒沉着脸,路怀雪脸心虚。
老实说,他没玩够。
对上殷见寒黑沉沉眸,路怀雪扬唇笑得脸单纯无辜。
“师尊。我没想对您不敬。我就想啊,我师尊可是天道之主,修为无人能及,怎么可能轻易地就个破镯给……”
殷见寒面无表情,“让你失望了。”
“不、不是。”路怀雪连连摇头。
“师尊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天人般存在。不对,师尊就是天人。世间无人能及!”
说完,路怀雪还点了点头给予了肯定。
“师尊,我真不是故意。我发誓!”
——轰隆!
天空降下道惊雷,紫『色』闪电划过云端,直直降下。
路怀雪:“。”
看天雷朝着路怀雪劈去,幸而殷见寒手快捞了路怀雪,已吓愣路怀雪呆呆地撞进殷见寒怀里。
回过头。
那天雷已将他身后棵树劈倒,从土里拔出树根都烧焦了。
路怀雪心有余悸拍了拍自己胸口。
然后紧紧贴着殷见寒,生怕这次没劈倒,惹怒天道,又降下道天雷。
“不是故意?”
路怀雪垂下脑袋。
他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就随口说了句,不至于要劈他吧?
路怀雪也不完全故意。
他以为殷见寒作为bug,能将主角重如烨镇压在魔窟,怎么可能会区区个镯给束缚。
大着胆试了试。
“师尊。”
“虽然这个镯有点……邪门。但是师尊也没有完全主镯束缚,我说了个命令,师尊也只是做了……”
殷见寒目光冷厉,路怀雪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心虚。
“这说明假以时日,师尊定能解开镯束缚。只要多训练几次……”
对上殷见寒冰冷目光,路怀雪怂怂闭上嘴。
“我错了。”
“对不起。”
殷见寒没理他,往前走了步,路怀雪已做好抱头蹲下准备,殷见寒却径直走到魔奴跟前。
路怀雪松了口,也走过去。
“说,怎么解开。”
“我什么都不会说。”魔奴做出副任人打杀模样。
“失踪案是不是魔族所为?”
魔奴闭口不答。
殷见寒捏了个诀,道金光落下,好像洒下金『色』麦穗粒,落在魔奴身上。
接着。
路怀雪便看见空中变幻出个景象。
是凛西城热闹繁华夜『色』,画面停留在个花花绿绿匾额上。
——春风不渡。
没等他往下看,画面消失了。
路怀雪惊奇地道,“师尊,这个是……”
“追踪术。”
殷见寒侵入魔奴识,从对记忆中追踪到他曾去过地。
“他只去过这个地?”
“不是。”
路怀雪这才发现,那魔奴双目圆瞪,面上已没了生气。
知晓对意图了,魔奴当即选择自裁。只有这样能切断殷见寒探究,也是为了守住魔尊重如烨计划。
“走吧。”
魔奴身体逐渐透明,慢慢消失,就好像没有出现过。
路怀雪跟着殷见寒又回到热闹街道,找到了魔奴记忆所在地,路怀雪抬眸看。
“师尊,这好像是花楼。”
殷见寒:“……”他看见了。
“还查吗?”路怀雪中暗藏兴奋。
路怀雪又问。
“可是没有人大白天逛花楼。”
殷见寒:“……”
想到才“大逆不道”,路怀雪非常积极地“将功赎罪”。
“师尊,我们晚上来。现在进去,就算这里有什么不同寻常,人家也会提防我们。最好是扮成客人,暗访。”
路怀雪小心翼翼地观察殷见寒『色』,没有反应那就是默许了。
“站在这太显了,我们去街上逛逛?”
没人会大白天蹲在花楼门口等。
两人闲逛了会,找了个茶楼吃茶点,吃是路怀雪,殷见寒只喝了几壶茶,还是自己带茶叶。
“诶,那不是容祖师吗?”
“还真是。”
“上去打个招呼。”
路怀雪倚在阁楼,垂眸看着街上路过几位宗门长老带着他们得意弟从楼下路过。
最后。
桌人大瞪小,气氛登时变得尴尬不已。
尴尬不包括路怀雪,他继续悠哉地吃着小糕点,殷见寒从容地喝着茶。
“容祖师,您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盛宗主犹豫地开口。
“我们查到了些踪迹,打算彻查凛西城。”
路怀雪看了殷见寒,见他没开口打算,便道。
“真巧。我也查到了些许踪迹。”
若在场单单只有路怀雪,其他人是不信。可殷见寒坐在这,大大增加了路怀雪话中信服度。
“你也查到了?”
路怀雪淡淡笑。
“是。我和师尊今晚就会去夜探。”
几位宗主听,立刻道。
“既如此,不如起商讨,我门人多正好能帮忙。”
“是啊,路小友和容仙尊今晚要去哪处夜访?”
路怀雪等就是他们这句话,这些人是想邀功。
路怀雪不需要邀功,殷见寒不需要。有些有人代劳最好不过。
“今晚和我们?”
“自当如此。”
路怀雪没有直接说明要夜访地。
等到夜幕降临,凛西城主街道两边小商贩出来,整条街巷越发热闹。
走在人海中,路怀雪身青衣打,惹得不青年男女回头打量。
大胆些,还有直接上来交好。
路怀雪笑着拒绝了位青年同行邀请,“抱歉!我确实要在身,若有缘约。”
约自然是不可能。
不过是客气话。
虽然如此,身后几位宗主也是面『色』怪异,想法出奇致:路怀雪这般招蜂引蝶,容祖师都能忍?
“到了。”
路怀雪停在了“春风不渡”花楼匾额下。
几人瞪圆了。
“这里?”
“没错,就是这。”
路怀雪下午已同他们解释过,是从魔奴识里追踪到。
别说几位宗主面『色』过于精彩,就连跟在他们身后弟们都脸惊骇。
“这……我们这么进去吗?”
来此之前,路怀雪特意让他们换上轻便衣服,看起来倒像是世家公哥,倒是几位宗主,愣是不肯换下衣袍。
几人杵在门口,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啧,连修士都摆脱不了七情六欲啊。”
“见多怪。修士又如何。表面本正,玩起来,花样比我们还要多。”
“不用戒七情六欲吗?”
“戒七情六欲那是和尚,这年头哪有真和尚,都是酒肉穿肠过。”
两人勾肩搭背走了进去,独留几位宗主面『色』铁青。
跟在身后弟也都扛不住周遭人目光,恨不得头埋在地上。
“路怀雪。”
“在。”路怀雪眨了眨,“我可是提醒过各位换身寻常装扮,但宗主们架太大,我劝不动。”
那宗主没好气道。
“既是花楼为何不提前说?”
“几位宗主朝我发什么火,要是不想进,派几名弟同我进去便是。”
路怀雪说得风轻云淡,几位宗主沉着脸,最后还是盛宗主站出来。
“换个衣服有何难,我同路小友起。”
有盛宗主打头阵,其他几人也跟着变了身打扮。
路怀雪看殷见寒。
“师尊,您要不……”
殷见寒看了他,率先迈步走了进去。路怀雪有几分意外,干脆地跟在他身后。
“别暴『露』了。”
“**,又来客人了。”
行人刚进去,楼梯上几道身影翩然走下,莺莺燕燕环绕着他们。
“第次来?”
路怀雪笑道。
“这几位都是我远道而来贵客,平日确实没有来过此地,比较害羞内敛。”
“凡都有第次。”
女人摇着扇走了下来,看这么多人,各个衣着不凡,既是初次,那还不是她们说算,不狠捞笔都对不起他们。
“妹妹们,还不赶紧服侍着。”
“小公,由妾身来服侍您可好啊?”
“小公,您会喝酒吗?”
“爷,您别紧张。人家还什么都没做呢。”
路怀雪环视,摇了摇头,故作不太满意。
“这么点人?看不起我?”
“小爷说哪里话,我们‘春风不渡’最不缺人了。”女人朝他眨了眨。
“小爷不是第次来吧,我瞧您有几分熟。”
女人故意打熟客牌,不管记不记得,只要这么说,熟客心里都会高兴些。
见路怀雪很是受用,她又忙道。“公,需要小倌吗”
“都叫!给我开个最大厢房,会唱歌,会跳舞都叫进来。好菜好酒也上上来,要最好!爷不缺钱。”
路怀雪副纨绔扮相。
“还有,我喜欢清纯。”
清纯当然指不是长相纯真。
“我懂,我懂。”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这就给爷安排上。
几位姑娘凑到他身边,般口气大都是出钱,哄高兴了还会给打赏。
“几位爷,二楼请。”
那些个宗主和弟们偷偷打量着殷见寒反应,却见他面『色』从容,好像这不是在烟花之地,而是雅致茶楼。
厢房自然是最上等,酒菜和上很快,厢房里燃起熏香,几位姑娘弹琴抱琵琶,会跳舞已争相开始表演。
“你过来。”
路怀雪看稍微内敛些小倌,招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仙门众人路怀雪这熟练到像是常来『操』作,惊得瞠目结舌。
看殷见寒,面无表情坐在旁。
仙尊真大度。
“来?”
小倌点了点头,“对!我,我前几天才来。”
“怪不得,这么害羞?”
小倌垂下头,“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陪我喝酒。”
“好。”
路怀雪说什么,那小倌就照做,却也没有多余动作,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
殷见寒身边坐着两个姑娘,没有拒绝姑娘们倒酒,却也没有喝她们喂酒。
“公,奴家陪你喝杯吧。”
“不必。”
殷见寒冷声拒绝,面『色』沉沉,几人主动无果,也不敢太过放肆。
讨不到好处,又掉转去找其他人,可仍旧几次主动都没得到回应。
她们单知道这些人第次来,可慢热也不是这个样。
害羞能理解,这避他们如蛇蝎是几个意思?
不太懂拒绝小弟面红耳赤地想要推开过分热情姑娘,作为唯个比较好下手对象,几个姑娘们又凑上去喂他吃橘。
小弟连连摆手拒绝,但他反应落在其他人里就成了害羞。
“小公别害羞。”
“不,不是害羞。我,我不会喝酒。”
那弟急得都结巴,紧张地看了自己师尊,狠狠剐了,是不知如何应对。
路怀雪好笑地替他解围。
“你们先下去吧,我这几个朋友平日家教深严,让我们自己喝点酒,晚点喊你们进来。”
几个姑娘立刻会意,可有不太甘心,万等会其他人抢先了怎么办?
路怀雪面带笑意,慢慢凑到殷见寒身边,用灵力传音,旁人听不见。
“师尊,有银钱吗?”
殷见寒看了他。
路怀雪又道。“我身上只有灵石。”
下界凡人不用灵石,这里都是钱币交易。
“借点?”
然后。
同桌仙门众人睁睁看着殷见寒将钱袋递给了路怀雪。
众人:???
路怀雪颠了颠沉重钱袋,分阔气道。
“都赏你们了。”
众人:???
这是什么『迷』『惑』现场。
路怀雪不仅没有身为替身自觉,还拿了容衔祖师钱给打赏了风尘女?
键是容祖师竟然没有生气!!!
这替身待遇是不是太好了点?
“谢谢公。”
几位姑娘开开心心地出去,什么都不用做,还有银收,最喜欢这种人傻钱多,好服侍客人。
她们朝路怀雪抛了个媚,“公,有需要随时喊我们呀。”
路怀雪身边小倌也跟着站起来,路怀雪伸手拉住了。
“你留下。”
“其他人不要服侍,我可没说我不要。”
小倌握紧拳头,又松开,乖巧应道。
“好。”
“你是凛西人吗?”
小倌摇头。
“让我猜猜,是卖进来?”路怀雪又问。
小倌迟疑了下,点头。
“有客人点过你吗?”
小倌点头又摇头。
路怀雪笑道。
“是有还是没有。”
“现在有。”小倌抬眸,看上去怯生生。
“那之前没有?”
小倌沉默了瞬,道。
“我才来没几天,今天是第次接客。”
同桌几位宗主听得不耐烦,等了半天也不见路怀雪问道重点,扯些什么『乱』七八糟。
可殷见寒都没说什么,他们又不好『插』话,面『色』难看,气氛冷了下来,吓得那小倌不敢抬头。
路怀雪给小倌倒了杯酒。
“想不想出去?”
小倌仰头看他,飞快地垂下头。
“你不喜欢这里,也不想别人碰你。”
“但你呆在这,总会有人侵犯你。”
路怀雪之所以点名要个“雏”,便是猜到花楼里人,有那么些许并非自愿。因为各种各样原因,不得不留下。
这样人最容易说实话。
但也因为是人,能得到线索不算多。
路怀雪抱着试试心态。
“我可以带你出去。”
小倌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太相信路怀雪话。
这儿每个人都告诉他,不相信客人说“要带他出去”话。大多都是酒后上头,胡『乱』许诺,哄他们上床,没谁会真带着他们出去。
只要来这,他们归宿就只有这。
虽然路怀雪长得很好看,也不像有些客人那般无理,但是路怀雪看着也像个纨绔弟。
他许诺也当不得真。
而且,他也无法离开。
“你不信?”
“我有钱。”路怀雪道:“我有很多钱。”
其他人:“……”
路怀雪凑到小倌耳边,小声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是修士。”
小倌怔,为什么要告诉他?
“我能带你出去。”
小倌没有回答,但路怀雪看得出来他犹豫,继续道。
“如果是钱问题不用担心,还有其他问题吗?”
“你没有钱。”小倌小小声地说,他又指了指路怀雪身边殷见寒。
“你,拿是他钱。”
路怀雪:“……”
“他钱就是我钱。”路怀雪理直气壮。
“我刚不是告诉你了,我是修士。”
“你看他,是不是气质超群,不同凡人。”
小倌看了殷见寒,又紧张地低下头。
他不是没看到其他人是怎么主动撩拨殷见寒,可对不为所动,还冷着脸,怪吓人。
“他是我师尊。”
小倌眨了眨。
“哦。”
路怀雪又道,“我是他唯徒弟。”
小倌又“哦”了声,完全没理解路怀雪表达意思。
“我是说。”路怀雪叹了口气,“你怎么不太聪明样。”
他叹了口气,又凑到小倌耳边,秘秘道。
“我师尊很厉害,他肯定能帮你出去。我还可以偷我师尊钱赎你。”
“但是……偷东西不好。”小倌说完,也学着路怀雪说起小声话。“你师尊知道了会难过。”
路怀雪:“……”
这孩是真傻。
卖了还帮着数钱吧。
路怀雪深吸了口气,要耐心。
“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不重要。”路怀雪盯着他,“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乖乖听话。”
“第二呢?”小倌实诚地问。
“第二也是乖乖听话。”路怀雪瞪了他,“不许顶嘴。”
“哦。”
“现在,我问你答。”
“你不信我能带你离开,是担心我拿不出钱,还是担心其他。”
“都有。”
“除了钱,还有什么?”
“不能说。”小倌道,“不让说。”
众人听,果然是有蹊跷,已有人按捺不住,问:“为什么不能说?”
小倌不说话,路怀雪换了个问法。
“说了有什么惩罚吗?”
小倌迟疑了下,点点头,坚定道。“不能说。”
路怀雪了然,他们必须先取得小倌信任,或者说让小倌认定他们有能力且可以保护好他。
“你听过大宗门会吗?”
小倌点头,“自然知道。”
凡界大多是普通人,可谁不知道大宗门,每位仙尊故,流传甚广。
他也是听过。
他只是遗憾,遗憾自己没有灵根,无法修炼,就算当个散修废材,也好过在这个地度日。
路怀雪满意了,他指着对面几人道。
“这几位便是大宗门会仙尊。”
小倌瞪大了睛,“你骗人。仙尊怎么会来这个地?”
“咳。”
几大宗主轻咳声,时不太想承认。
“不骗你。”
路怀雪施了道法术,前几位仙尊障法立刻失效。
身上又换回了道服,配上肃然表情,顿时有了说服力。
“真是仙尊?”小倌难以置信。
反应过来几位仙尊气得吹胡瞪,“你干什么不变你自己?”
路怀雪无辜。
“我来时就穿成这样,又不像几位仙尊施了障法。”
盛宗主时找不到辩驳,只好认下仙尊名头,他咳嗽声。
“没错,我就是大宗门会程宗主。”
其他几位长老顿时瞪大了,还能报其他人名号?
太阴险了!
“程宗主说没错,我是伏锡山赵宗主。”
其它几位宗主:“……”
几人打着别人名号,义正辞严。“你放心,有什么难言之苦可以和我们说。”
“对。听说过最近失踪案吗?几位宗主就是来调查,大宗门会联手,你还不信?”
小倌唬得愣愣。
反应过来后,立刻起身,朝着几位宗主行了跪拜之礼。
“几位仙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出言不逊,我不知道仙尊也会来这种地。”
几位宗主:“……”
路怀雪道。“说吧。”
殷见寒已提前下结界,不会有人叨唠或者打断。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白天大家都在睡觉。我刚过来时候,不习惯这个睡觉时间,个人在院里晒太阳。前几天,我看见有奇怪打扮人抬着箱到柴房。”
“我开始没在意,只以为是送什么东西,后来陆陆续续好几个箱抬进去,我看见其中只箱没盖严实。有,有只手掉了出来。”
“还活着吗?”
小倌摇摇头,“我不知道。”
次想起他仍然吓得不轻。
“我很害怕,就直躲在石头后面,但是那些人进去了就没出来。”
“没出来?”
小倌白着张脸,点了点头。“我想离开又怕过柴房门口会撞见他们,直等到太阳下山都没见到里面人出来。
“肯定是哪几个失踪掌门。”
“可是失踪是在个月前……”
“也许转移到这里了。”
“柴房在哪?”
人句追问,已有弟站起身要往楼下冲弟。
“只能确定有人进去了,万又转移了,这样冲进去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等。”
几位宗主蹙眉,路怀雪轻声道。
“走吧。”
“去哪?”
“回去。”
“就这么回去了?”
行人走出包厢,小倌跟在最后,路怀雪对他道。
“等会我就和他们说,我要包下你,让他们不许给你接其他客人。”
小倌惊喜,“谢谢你。”
“你回去休息吧,有我会来找你。”
“好。”
几位宗主出来是又用障法换了身装扮,老鸨立刻迎了上来。
“这就走啊?时间还早,各位爷不玩会?”
路怀雪遗憾道。
“我倒是想,可我这些个朋友,他们都是正人,和我可不样。”路怀雪说完又道。
“毕竟远道而来,我还得好好招待。过几日,我个人来。”
老鸨立刻笑得暧昧。“公来。”
“他,我包下了。不许给他接客。”
“这……”老鸨故作为难,路怀雪知道这是要钱,“等着。”
见他如此上道,老鸨笑得开心。
装完大款路怀雪立刻转殷见寒,他笑得格外好看。
“师尊,借点?”
殷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