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邀请信上的价钱,付款,取货,银票就放在这小院里”
“·····”
“告诉你的皇帝,这场干旱会持续到明年八月之后,三四个月后青瓦江,仓银河等一系列发源于夺托的水源将会断流,若不尽快建设水坝,明夏将在几年后消失”
“······”
懒懒抬眼看着门外因听不到声音而保持观望之姿的官员们,秦望舒忽的有些不满他们对‘神仙’的态度。
“青城府的粮食是为百姓存在的,你们的国库不应该留有它们的位置”在拿我的粮食卖钱享受你们的生活,我就将你们的国库搬空,让你们得不偿失。
想到电视里,书本里有关国库这一词的描述,秦望舒有点激动。
这样的年景,国库里银钱肯定没什么,但经历岁月,朝代累积而来的古董,宝贝绝对少不了。
她若拥有了它们,便是自己不用也能留给后代,便是后代不方便用的也能交换出去。
心情因这一想法舒爽了不少,不想多与人接触的秦望舒没有去看曾国丈听了这些话的反,应更没给对方探问的机会,她保持着雍懒,闲适的姿势消失在破屋里。
人呢!
门口的一众官员眨眼,然后心神俱裂的臣服。
直觉的第一想法后,是从脚底板升起的寒凉,是打心尖上蔓延开来的恐惧,是瞬间占据脑海的空白。
一却思维都在这一瞬间脱离,诚服好似是他们唯一能做出的举动。
许久才从这清淡,高远里卷过着的仁慈,绝望中回神,曾国丈不管不顾的抬头。
然而,破败草屋里除了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以及桌子上的茶水,书本在无其它。
“神人~”什么姿态,态度都远离了,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
问清楚。
“神人,神人,神人···”
空间石里,秦望舒摔得哼哼只叫。
真是,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下回,她一定要调整好姿势,不再这么随意。
揉着腰脊,秦望舒等了会,在等到空间石外传来的呼唤声时毅然决然的丢开斗笠进入空间。
不久前才猎杀过的山谷如今空寂,疮痍,拥挤的土地如今恢复了生机,郁郁苍苍,而失去那些吵得人神经衰弱的声音,这找鸡蛋也成了乐事。
无所事事的慢慢穿行在树林草间,搜索着鸡鸭留下的痕迹,她经验十足的在半个时辰后找到了第一窝鸭蛋,之后两个多时辰的时间里,见到了几回兔子几次野鸡却没在找到鸡鸭蛋。
没有使用鸟瞰之能,秦望舒懒洋洋的继续着打发时间。
又一脚踩到兔子洞里,秦望舒衣摆上兜着的十几枚鸭蛋差点没送给了大地。
小心谨慎的保护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鸭蛋,脑中一个想法形成。
皮蛋。
鸭蛋并不如鸡蛋好吃,腥味重口感又比较扎实,不管是白煮还是煎炒她都不是很喜欢,至于卖,她没什么机会,送又觉得没必要。
不如,做个皮蛋试试。
···这皮蛋该怎么做?
好似是用石灰,碱,草木灰,糠什么的···
不过是闲来瞧见的东西,记得并不深刻,但关于皮蛋由来的故事倒是比较印象深。
说是明代泰昌年间,江苏吴江县一家小茶馆,店主会做生意,所以买卖兴隆。由于人手少,店主在应酬客人时,随手将泡过的茶叶倒在炉灰中,说来也巧,店主还养了几只鸭子,这几只鸭子还爱在炉灰堆中下蛋,主人拾蛋时,难免有遗漏。
一次,店主人在清除炉灰茶叶渣时,发现了不少鸭蛋,他以为不能吃了,却又有些舍不得仍,想敲开看个好坏,谁知,敲开一看,里面黝黑光亮,上面还有白色的花纹,十分奇怪也十分美丽。
完全不同的质感,摸样,形态让店主新奇,也同时让他看到了商机,于是,他大胆尝试,并在发现它并没有什么怪味也无毒后开始了制作,推荐。
她在这个村里用秦家的银首饰‘换’如今村里还能见的为数不多的两种家用,石磨与石碾,如今空间里可以加工。
麦麸,糠皮都不缺,便是茶叶也有点存货‘李江当时给买了两斤,之后秦家弄来七八斤的数量’。
她并不好茶,没有喝茶的习惯,那些茶好赖都能拿来做实验,只是这故事一听就是人杜撰出来的,便是有几分依据也可能因没有石灰的加入让鸭蛋无法成型。
但,又有什么关系,她除了时间多这鸭蛋也多。
一个闪现,秦望舒来到果园这边,先找出茶叶,而后煮茶。
八九斤的茶叶肯定多不过人家开茶馆的,但开茶馆的人倒的茶渣里蕴含的元素绝对不会多过她慢慢熬煮的茶水。
没有石灰,秦望舒只能用现有的材料将就,在煮好茶水后掏出草木灰直接搅拌,之后,洗干净要用的鸭蛋烘烤在退了火的火塘边,让微弱的热量烘干鸭蛋表面的水分,而后,她拿了袋谷子推起磨来。
近年没吃到米的秦望舒,在第一时间转移了主意力。
然而,这筛米跟筛面完全是两码事。
筛面时只需一次次将压碎的面粉抖落,在过大小筛,这筛米却完全不同,筛子小了,落下的都是碎渣渣与糠皮,筛子大了,那就不止有碎米跟糠皮了,连谷子都能落。
赫然发现这碾米跟碾面的不同性质,秦望舒倒是也没被为难到。
马上就吃的东西,碾破壳后过水就行。
都是要洗的,不怕浸水。
时隔一年在闻到饭香,秦望舒差点没激动哭,磨都没心思推的蹲在火塘边一直看着,直到清亮的冷水加热冒泡,在因米粒外表的膨胀成熟粘稠。
“嘶~”等不及收水的秦望舒挑了一筷子半生不熟的,而后定眼看着,等着在水汽干落的第一时间开吃。
然而,世事并不能总是这么美好,美食总要经历磨难。
“呀~~啊~~糊了···”手忙脚乱的将冒起青烟的小陶锅抬下,看着夹生米粒间那一个个熏黄气眼,稳着越来越重的焦香,秦望舒哭笑不得。
定眼看着居然还将饭给煮糊了,她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