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操得到消息,公孙瓒有意率麾下三千白马义从投奔卫安,曹操得报又是一惊。
前番是孙策,这次是公孙瓒,曹操很是郁闷。
自己求而不得,卫安却能坐享其成。
曹操越想越觉得不安,便去请了天子诏令,下诏令刘虞伏击公孙瓒,这才有了先前公孙瓒被刘虞伏击的一幕。
司马懿也早已猜到是曹操使的坏,想来这次公孙瓒怕是凶多吉少。
如今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只剩下几十人护卫着公孙瓒逃出生天。
这还得益于当年卫安所赠的一百支汉武连弩。
若没有汉武连弩在关键时候所发挥的作用,此刻的公孙瓒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得到消息的司马懿决定前往接应公孙瓒,司马懿知道卫安很是看重公孙瓒,并称呼公孙瓒为公孙大哥,司马懿自然不敢大意。
在一百名墨羽卫的引领下,司马懿很快就见到了迎面而来的白马义从。
只剩下几十人的白马义从很是狼狈,浑身浴血,白马白袍皆成了斑驳的红色。
后面紧随而来的是刘虞的追兵,至少有数千骑兵,要不是担心白马义从手中的汉武连弩,估计这几十名白马义从也难逃厄运。
但毕竟人数有限,汉武连弩的弩箭也差不多用完了,这玩意没有了弩箭,连烧火棍好使都没有。
司马懿大喝一声,“我奉镇南候卫安之命,前来接应公孙将军。”
司马懿远远看到马上一人摇摇晃晃,是一白袍将军,想必就是公孙瓒了。
司马懿令麾下人马前往接应,虽然墨羽卫仅仅一百余众,但墨羽卫人手一柄改进后的汉武连弩,改进后的汉武连弩,可单发也可连发,射速和射击距离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可是,最让追兵震惊的不是连弩,而是每位墨羽卫都携带有十枚地火雷。
伴随着地火雷的轰天巨响,追兵座下的战马嘶鸣之声不断,冲锋在前的骑兵,瞬间被炸的尸骨无存。
此时的战马,陡然听到如此巨响,都是惊得四散奔逃,根本就不听命令,一时之间,敌阵中混乱不堪。
几十枚地火雷轰炸之后,接下来便是一百余柄汉武连弩连番速射,杀的敌军人仰马翻。
敌军退去之后,司马懿让军医上前查看公孙瓒伤口,此时公孙瓒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幸好有护心镜的的保护,这一箭虽然射向心脏,却在护心镜的保护下,奇迹般的离心脏只差一寸距离。
虽然没有伤及心脏,但毕竟流血过多,军医帮公孙瓒拔出了箭头之后,便用烧酒清洗伤口,然后才敷上金疮药包扎起来。
所用金疮药都是东洲医学院的华佗和张仲景共同配制,对治外伤有着立竿见影的奇效。
不久,公孙瓒从昏迷中醒来。轻声的呼喊着一个名字,那是他妻子侯氏的小名。
侯氏,原本是辽西大族后裔,后来随公孙瓒,一起到了渔阳。
刘虞攻破渔阳之后,侯氏也被杀死。公孙瓒此时念起了妻子的小名,也正是最为软弱地时候。
接到飞鸽传书的卫安,千里驾鹤而来,史阿和马忠驾神雕相随。
司马懿见主公来的这么快,足见卫安对公孙瓒的态度,看来这件事是做对了。
“仲达,这件事多谢你了,我替公孙大哥道谢。”卫安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公孙大哥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放心,已经敷了药了。”司马懿见到卫安,心里也莫名踏实起来,“射向心脏的一箭,好悬,只差一寸的距离,这是想要置伯圭兄于死地啊。”
卫安上前查看了一番伤势,便放下了心来。
“仲道贤弟,伯圭来晚了。”公孙瓒见到卫安的那一刻,就流出了滚烫的眼泪,“想不到落难之际,是仲道贤弟前来救援,只是,可惜了我那三千白马义从,没有死在外族的刀下,死的冤啊。”
“伯圭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卫安双手握着公孙瓒的大手,“兄长不必忧虑,三千白马义从没了,我给你十万大军,刘虞胆大包天,竟敢加害兄长,其它事都先放到一边,先平了这幽州再说。”
卫安这话说的甚是霸气,仿佛这天下,就如同他家的一样。
没错,实力就是底气。
“兄长的仇,就是我卫安的仇。”卫安咬了咬牙,“我把五虎上将都派给你,我会为兄长装备最好的武器,以后,兄长就是幽州刺史。”
“贤弟,我......”公孙瓒闻言忽的起了身,浑身充满了斗志,却被卫安制止了。
卫安唤了马忠前来,飞鸽传书洛都,令诸葛亮坐镇洛都,令郭嘉率大军十万,率领张飞、关羽、赵云、黄忠、徐晃直取幽州。
如今卫安麾下已有四十万精兵,战将千员,虽然五虎大将出马,但是任谁也不敢窥视洛都。
一时之间,四州兵马调动,十万大军在刘备和郭嘉的率领下,浩浩荡荡杀奔幽州。
不几日,卫安就等来了大队人吗,卫安命众将整备人马继续前行,同时又让郭嘉、司马懿等人尽快为他拟出一个条陈。
话说消息传到幽州,刘虞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文臣齐周、阎柔、魏攸等主张投降。
麾下将领于辅拱手道,“主公,卫安大军虽有十万,但劳军远征,我们以逸待劳,定能胜之。”
“我们只有两万军,如何抵挡卫安的十万精兵”鲜于银拱了拱手说道,“听闻卫安有地火雷,炸开城门不费吹灰之力,我们不如弃城投降。”
“投降,哪有那么容易。”刘虞一脸的苦笑,“悔不该奉诏,卫安此次出兵,是为公孙瓒复仇,怕是不能善了。”
“不如前往朔方,向匈奴求援。”鲜于银再次拱手说道,“匈奴王于扶罗与大人素有交往,不如派人求助。”
“好,既然如此,也只好如此,不知那位爱卿愿往匈奴为使。”
刘虞扫视了一圈,眼神落到鲜于银身上,“鲜爱卿,不知可否愿往匈奴为使。”
“愿为主公效命。”鲜于银无奈,只得接下了出使的任务,毕竟是他的主张,别人不接,他就只能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