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咬牙说:“势利眼?因为那些男人是你潜在的金主,需要你去大力讨好,而我不是所以没必要和和气气说话是吗?”
看,这个人永远是在拿偏见看她,不管她做什么,就算是站着不动,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心里憋着坏主意。
她,就是他眼里,全世界最大的罪人,最不怀好意,心思深沉的坏人。
“是又怎么样?”
路乔冷笑说:“我好声好气跟金主说话,金主心情好了,好歹会分我一星半点的好处,和霍先生好声好气的说话,能得到什么?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我干了可不止一次了,我又不傻,凭什么继续把脸送上去给霍先生打?”
霍宴的脸黑如墨色,“你可算承认了,自己是凭着男人上位的。”
路乔除了冷笑之外,无言以对。
“你魅力可够大的,国内有祁郁,靳沉,贺启,国外还有维森,这么多金主,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
撑死?
我要是死了,第一时间就把你拉下来,和我作伴。
路乔说:“不,霍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驾驭不了这么多金主,只有祁先生才是我的金主,至于其他的……”
路乔勾起唇笑:“他们都是一些小角色。”
她启唇,一字一顿说:“贺启就是我的床上伴侣,俗称炮友。靳沉呢,是我包养的小白脸,维森,是我看上的猎艳对象。”
既然霍宴都这么误会了,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那不如她干脆把这些都亲口承认了。
与其让霍宴来给她泼脏水,还不如她自己先给自己抹黑了。
路乔自嘲的笑出声,看看霍宴都把她逼成什么样了,不得不自毁清白……
路乔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用力过度,隐隐的都在发抖,手背上的青筋突爆,还有一道蜈蚣一样疤痕,看着异常的可怖。
算了,说到底,是她先招惹他的,这也是算是报应吧。
都是活该而已。
就像霍宴有这种待遇,也是活该一样,她,也是活该。
不该妄想的东西,一定要去妄想,落得这样的下场确实活该。
霍宴语气森然,“路乔,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当然是不要脸啊,这霍先生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难不成是记性不好,忘了?”
路乔冷冷嘲讽的说:“这才多久之前的事啊,霍先生,就不记得了,您这记性不行啊,别是阿尔兹海默症前期。”
她的毒舌,对霍宴一向多有收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着这个人火力全开,甚至如此恶毒的诅咒他身体有问题。
“好心劝霍总一句,生意做的再大,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千万别讳疾忌医,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这个样子,面目全非,如何恶毒。
路乔心里异常的荒芜,寸草不生,唯有干涸的土地,一寸一寸的皲裂。
霍宴气的狠了,喊她的名字都带着一股的血腥味,仿佛是要把她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