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你。
这四个字杀伤力太强了。
他之前亲她,还会绅士地说一句:公主殿下,草民冒犯了。
现在喝醉酒这么野?这么不老干部?
南意舔舔突然发干的唇,语调不稳地问他:“亲哪啊?”
少年幽深的目光径直落在她的唇上,视线勾人,嗓音喑哑,字里行间都是控制不住的欲:“你现在在舔的那里”
字字敲击心房,被他咬过的手指搭在床沿无意识蜷了蜷,指头上仿佛还残留着热度。烫的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经不住诱惑,小姑娘挠挠逐渐变红的耳尖:“你想亲就亲呗。”
然后,室内再无半分声音。
少年微微仰起身,吻住了小姑娘的唇——他渴望已久的地方。
他真的醉了
吻起来也不乖。
反而很凶。
像是积攒许久后的彻底爆发,比起她那蜻蜓点水的吻,他这个来势汹汹,强势掠夺她的呼吸。
南意沉溺其中,恍惚之间还有残留的些许意识。
宁知许这个才叫真正的亲。
搭在她颈后的手挪到她的脑后,他压着她往自己这边靠,呼吸喷洒间全是麦芽的味道。南意感觉喝了一罐啤酒的是她,彻底晕在他的吻中。
辗转反侧,不知收敛。
直到小姑娘嘴巴都有些发麻,少年才堪堪离开那抹香甜。
额头相抵,少年嗓音似乎比刚才更为喑哑,强烈的欲之下,还有极度的克制隐忍:“抱歉,好像有点太急了。”
小姑娘娇气。
瘪嘴抱怨:“宁知许,疼。”
少年的眸光倏然沉了一瞬。
他们距离仍然很近,他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呼吸交缠,他惑人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我给你揉揉?”
南意刚要说那你揉吧,以为他是要用手指揉。
结果。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次和之前简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温柔克制,细细亲吻她的唇,真的像是在揉,在安抚
南意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浑身软绵绵的。
有些蹲不稳了,轻轻推开人,没什么力气软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宁知许。”
声音甜腻,一路从耳膜划过,最后命中心脏。
醉意渐深,少年在她脑后摸了把,又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好喜欢你。要命的喜欢。”
“嗯。”
南意抱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少年肩头,指尖绕着他的黑发:“我也好喜欢你啊。”
少年窝在她的颈侧,闭眼待了一会儿,忽然不安分起来。
牙齿慢慢摸索过去咬住她脖颈嫩白的肌肤,轻轻啃噬,像是惩罚那般。
“你是不是也喜欢陈安歌的腰和倒数第二豆沙包?”
“”
都啥时候,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南意哭笑不得,小手在他黑发间揉了一把:“你是醉醋吧。”
宁知许闷声:“我腰也不错。”
“好好好,我许爷哪都好,哪都棒。”南意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哄着这个醉酒撒娇的少年。唇边染着温柔笑意。
安哄了两声,宁知许忽然起身,一条腿落地,另一条腿半跪在折叠床沿。
然后在她错愕的目光下,两手交叉拽住衣摆,向上一提。
学神他家里有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