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意出事的消息,韩理和唐栀一起跟着救护车去医院,曲泊阳连下半场的比赛都不打了,扔下篮球眼圈红红地跟了过去。
四人坐在救护车内,护士正在给南意输氧。
血染红了被单,曲泊阳睁着红红的眼睛望向对面的洛湄,生平第一次脸上出现类似质疑的神情:“南南和你一起去洗手间,为什么她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她”
洛湄惊魂未定,搭在膝上的两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她在楼梯间打电话,墙角监控器不知怎么掉下来了,砸中了她。等我出来时,她已经摔倒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叫她和我一起去的。”
说着说着,女孩的眼泪砸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委屈和不知所措。
“行了。”
韩理不耐打断她的话:“哭什么哭,现在哭有什么用。”
气氛安静一瞬。
唐栀伸手揪住被单,眼眸里盈满担忧:“南意会没事吧。”
“当然会。”曲泊阳用手臂抹了把眼睛,吸吸鼻子:“南南身体一直可好呢,这次也会没事的。”
说着,他扭头看护士。
像是想寻找某个确定答案,问她:“会没事吧?”
对方回复:“现在病人血压不稳,可能要进行手术。”
“手术”
这个词吓住了曲泊阳:“疼不疼啊。南南很怕疼的。我不该让南南来看篮球的。”
男生话语里尽是懊恼和自责。
唐栀和洛湄也哭的抽抽搭搭。
周围一个两个都在哭,韩理烦躁地垂头,嘴里吐了句操。
南耀业和苏卿赶到医院看到亮灯的手术室,女人顿时腿软,好在男人及时扶住了她。
苏卿问在场的几个孩子:“谁动的我们家宝贝儿?”
洛湄站出来,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在她说话过程中,男人眉头始终紧锁:“监控器掉下来?管理篮球馆的人是他妈废物吗?”
在外矜贵的男人急的卸下儒雅外表。
揽住自己的妻子,阴冷深沉的目光直射对面的女生:“你去洗手间还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洛湄面对商界混迹多年的男人,压根无从应对。
只是低头不安道:“我是出来看到的。地上有监控器头,南意摔在了楼下。”
南耀业平静出声:“你挺会总结推测啊。当时还有别人在吗?你自己打的电话叫的救护车?”
洛湄有点怕。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男人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洛湄脸上:“我女儿出事,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这件事都不可能轻易算了。在学校有人想把她从主席台上推下去,在校外有人劫道,如今在篮球馆她又这么倒霉恰好被监控器砸住。这他妈可真是天大的缘分。我南耀业可能善良太久了,让别人忘记南家是什么地位了。这件事查不出来,整个篮球馆当天进出的人就都脱不了关系。南意的南,是南耀业的南,南家的南。对于我女儿的事,我南耀业的字典里就没有‘算了’这两个字。”
男人字字掷地有声。
惊得人心惊肉颤。
洛湄肩膀抖了下,握拳,指甲抠进肉里,在一片寂静之中终于开口:“穆淮安也在是他救了南意”
学神他家里有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