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许似乎真的很生气,一直冷着脸不肯理人。安折叠床也是安在进门处,两张床隔着矮桌,遥遥相望。
沉默的气氛僵持半个小时,南意熬不住,气鼓鼓地盯着人,走过去把正在铺被褥的少年扑倒在床,再次是你上我下的霸道姿势。
“宁知许!”
小姑娘知道他身上有伤,下手很有分寸,重量也没全部往他身上压。
两只小手捧住他的脸颊,揉了揉:“你干嘛不理我?”
后背陷在软乎乎的被褥里,宁知许想起这个渣女夸人家肾好,火气隔着被褥往外钻,拨开她的手,偏头道:“别碰我。”
少年下颚弧线绷直,唇角微抿。
有点委屈有点傲娇有点装逼!
南意发现她许爷其实挺娇的,比她还需要人哄。
但是她不想哄——
许爷A起来是真他妈欲,娇起来又萌的人心尖颤。
坏心的小姑娘故意逗:“不碰就不碰,等着我碰的人多的是。我去找陈安歌”
他就知道她惦记那个骚包。
少年正过脸,漆黑的眼眸里淬着寒意,字字掷地有声警告:“南意,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揍你。”
?
果然,逼王吃醋都这么社会。
南意弯唇笑出声:“你闻谁家醋坛子打翻了?酸溜溜的。”
她哭,他没办法。
她笑,他也扛不住。
两人躺在折叠床边缘,南意是自己撑着重量的,宁知许带着人往里挪了挪,手臂虚虚揽住她的腰背,将她往怀里按。
“以后不准说那样的话,尤其是当着男生的面。你会受欺负的。”
还真是说教上瘾。
南意知道他不气了,乖乖地趴在他胸前,捏着他一只耳朵玩:“那你会让我受欺负吗?”
“不会。”未经大脑思绪的秒回。
“那我有什么可怕的。”小姑娘笑得愉悦,扬眉还带着得意:“许爷罩我。”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南意在恃宠而骄。
因为笃定这个人会疼她。
没有缘由,没有根据,只是本能地相信。
感受到宁知许始终在无条件纵容。心尖裹了蜜,小姑娘在他怀里又不安分起来:“你知道等量替换吗?”
不相信南意会学习。
所谓的‘等量替换’估计是继加速度位移和爆米花后又一个独家名词。
少年直接答:“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南意身下的少年身形削瘦却性感有力,躯体笔直平整。腰腹间没有一丝赘肉,惑人的一批。
许爷的脸和身材都杀她。
色从心起。
小姑娘拱着身子往上爬,唇瓣凑近他的下巴,手指指腹在他脸上摩挲了下:“我今天亲了你三口,等量替换你该还回来的。”
还回来。
怎么还。
亲回来吗
浑身莫名有些燥。
少年喉咙滚了下,下意识伸手推人:“南意,不是说过不准胡说八道吗。”
他推不动南意。
小姑娘清楚地看老干部脸红一片,不负责任地勾火:“许爷,我在索吻呢。”
“虽然不到十八岁,但是本公主殿下允许你亲一亲我的脸蛋。”
学神他家里有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