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罗带着满脑的思绪回到自己的住处,那个傀儡口中的游子离家,让他十分在意,不知为何,他想起了曾经抚养过他的赵氏夫妇。
曾经他回过赵家村,去看望赵氏夫妇,可是那时两人都已经驾鹤西去,被村里的人安葬在了一处小山丘上,从那以后,他就再无牵挂之人,再未回过赵家村。
“上卿大人?”
“上卿大人?!”玄翦连续喊了甘罗两声,甘罗才有了点反应。
甘罗侧身看向玄翦,问:“有何事?”玄翦淡淡的说:“我只是看上卿大人心不在焉,在为何事苦恼?”
甘罗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无事,只是,想起了很对过往。”
“呵。”玄翦笑了,说:“上卿大人尚年少,却总是把自己说成一个好似历经沧桑的老者,明明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哪来那么多往事。”语气中没有讽刺之意,还隐隐有些调侃之意。
“呵呵。”甘罗嘴角上挑,邪魅的说:“本上卿所经历过的事,可不是平常人可以比较的。”
“也是,上卿大人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如今至高无上的地位,阅历与心性自是不是一般同龄人可以相比的。”玄翦淡淡的说道。
“至高无上,本上卿还不敢妄谈。”甘罗看向院中那棵樱树,还是如往日一般绚烂,只是在月光的笼罩下增添了几分神秘。
一阵夜风轻轻拂起,带来一阵淡淡的花香和飞舞的樱花花瓣。
甘罗的青丝随风轻轻扬起,妖异的眸子看着樱树,好似在看一幅遥远的花卷。
过了许久,甘罗微微垂下眸子,对玄翦说:“将墨鸦找来本上卿有事吩咐于他去做。”
“好。”玄翦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又似鬼魅一般消失在甘罗身后。
“唉。”甘罗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屋里,只留予夜风卷起地上的落花
甘罗闭眸静静的坐在桌边,风吹烛火,墨鸦的身影出现在屋里。
墨鸦邪魅的问:“不知上卿大人深夜传唤墨鸦,有何吩咐?”
甘罗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墨鸦,说:“有一件事,本上卿想让你去办。”
“上卿大人请讲。”
甘罗勾唇一笑,朝墨鸦勾了勾手指,说:“你且过来。”
“”墨鸦额上划过三条黑线,但还是乖乖的过去了,甘罗在墨鸦耳边轻轻说着,墨鸦越听,眉头就皱得更深。
听完后,墨鸦用不确定的语气问:“上卿大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真的要如此?”
甘罗斜睨墨鸦,邪魅的说:“你觉得本上卿现在像是在开玩笑吗?”
墨鸦眸子微沉,思量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甘罗拿起桌上的一卷竹简,淡淡的说:“你着手去办吧,即刻就出发,以最快的速度将他送到桑海。”
“好。”墨鸦再次点了点头,甘罗挥了挥手,表示没他什么事了,之后墨鸦就离开去完成甘罗吩咐给他的任务了。
墨鸦走后,甘罗翻开手中的竹简,这卷书的名字,叫做孤愤
过了许久,夜已经很深了,屋里的烛火不知何时被风吹灭,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而发出的微弱的光。
甘罗放下手中的竹简,走到窗边,眸子岀神的望着外面的景物,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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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少羽坐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面,“少羽!”天明走过来,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呀!”
少羽好笑的看着天明,说:“你不也是还没睡吗?”
“嘿嘿嘿。”天明挠了挠后脑勺,说:“我有些睡不着。”之后去坐在了少羽的身边。
天明捡起一块石子,用力的扔向湖中,“咚!”的一声便沉入了湖底。
“我心里很不明白。”天明忽然说道。
“恩?”少羽闻言偏头看向天明,问:“不明白什么。”
“就是那个帝国的什么上卿甘罗。”天明说道。
听了天明的话,少羽微微一愣,也想起了那个惊才艳艳的少年,又问:“甘罗?你对他有什么不明白的?”
“恩”天明低头想了想,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没有到墨家的时候,我觉得他不是坏人,可是为什么他有时候会做出不好的事,让别人都以为他是坏人。”
“有些人,并不像外表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我们都不了解甘罗。”少羽说道。
“那么,少羽,你觉得甘罗是坏人吗?”天明问少羽。
对于天明的这个问题,少羽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少羽望向夜空,说:“我觉得,他和其他帝国的人都有所不同,或许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吧。”
“天明,少羽,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盖聂走到了他们身后。
“大叔!”天明回头看到盖聂,高兴的站起来,“盖聂先生。”少羽也站了起来。
“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谈论甘罗。”盖聂淡淡的说道。
“呃”天明低下头,像一个犯了错的的孩子,之前大叔就告诫过他,不要去议论甘罗,更不要去谈论对他的看法,因为甘罗不是他所能评价的。
“我就是,有些好奇。”天明小声地说道。
少羽看了看天明,又看向盖聂,不解的问:“盖聂先生,你为什么不希望天明去了解甘罗的事?”
盖聂走上前几步,站在湖边,清冷的说:“甘罗于天明而言,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呀?”天明十分不解的看着盖聂。
盖聂没有再回答天明的这一个问题,只是看着平静的湖面,似在回忆什么遥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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