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卮颜这诱惑的声音后,陈北山突的一下,心头无语至极。
“你可别把小丫头给带坏了。”
卮颜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陈北山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听到卮颜说道,“嘴上说不要,但心里却很诚实的。”
“我懂你,大老公。”
陈北山,“………”
你懂个锤子哦!!
感觉到陈北山那这无奈至极,却又无言以对的感叹后。。
顿时,卮颜就仿佛是偷吃鸡了黄鼠狼一样,笑得很阴险,咳了
陈北山没好气的说道,“说正事了!”
听到这话。
顿时,卮颜收敛起来了神色,说道,“小老公,我给你查了一下,人已经让青鸾给你押送过去了。”
“嗯……大概两三天的样子到你手上。”
“不过,香城是属于南境的,万物生如果插手的话,我让万神英去收拾他。”
陈北山,“………”
用万神英收拾她老爹?
你可不可以再秀里秀气一点?
最好把我秀得头皮发麻了!
“另外!”
“还有北境的战神,发来过讯息说,打算接管柳氏集团的案子。”
“不过,这被我回绝了。”
“过两天我会亲自到香城去督促这个案子,不让任何人插手的。”
说到这,卮颜嘿嘿一笑,像是一只又准备偷鸡吃的黄鼠狼一样,“等那北境战神不听话,咱们就一巴掌把他拍死了。”
“到时候,人家就和小老公邀功,最好给人家吃饱。”
陈北山,“………”
“对了,是胃肠都饱满的,不是单纯的胃饱!”
陈北山,“………”
足足半响后!
他才长叹一口气,“吾疑汝在飙车就驱之,奈何吾无据示众。任其车牯辘扎于吾脸,甚痛呼!”
卮颜一脸‘懵逼’的说道,“大老公,你说什么呢?”
“人家只是好久没有试过灌肠还有吃你家里的饭菜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
陈北山,“………”
果然!
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敢挑衅他威严的!
但又不触犯其他的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陈北山总感觉这个卮颜的人物形象啊,就好像是成功上位后,无所不惧的陈慕雪一样?
“行行行,你到了再说!”
陈北山无语的揉了揉脑袋,也不说她什么。
“属下谨从大老公长官法旨!”
陈北山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凌傲天的话,暂时不要管他。”
“我有另外的计划。”
卮颜点了点头,“好的。”
关于正事上,她还是分得清楚的,不过私事上………
想到这里,顿时卮颜眼睛一亮,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可陈北山却好像是先知先觉了一样的,瞬间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好了,你忙吧,”
“我还有个会要开的!”
说完这话后,不等这卮颜再说什么,陈北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卮颜,“………”
她错愕的看着捏着的手机,有些发蒙,“这是,怕我又他,所以……”
“给我把电话掐断了?”
“不是吧?”
想到这里,她顿时忍不住噗嗤的一声笑出了声来,“这小老公,也有怕的时候啊?”
说着,她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去其他的。
而在这时。
她的办公室大门被推开。
就看到风青鸾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妈,我已经准备好出发,给北境那些掉毛们一个惨痛的教训了!”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英勇无双的女子,脸庞之上,尽数都是英武之气。
见到卮颜的时候。,
她微微躬身,“青将!”
卮颜的代号是青将,而风青鸾的代号是风。
尽管都知晓真实姓名。
但。
知晓是一回事!
都护府经过卮颜的整改之后,在信息这方面上,是把控的最严格的。
以前的中低武世界,谁都知道西境战神是风家的风清扬。
但现在。
世人只知道西境战神是叫风暴,是一个中年男人,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
“神兵。”
卮颜微微点头,看向万神英,说道,“此次行动,你需要稳住,或者说必要的时候,把控好南境都护府。”
“随时准备派遣将士,拦截北境!”
万神英啪嗒的一声,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立正,“是,神兵听令!”
她的代号,便是神兵。
看到万神英那两条极其柔软的大腿,忽然的一下,卮颜的眼底露出了许些光芒,突然问道,“对了,神兵。”
“你能摆出一字马吗?”
万神英,“???”
不单是她愣住了,就是一边的风青鸾,也是懵逼了。
青将刚刚……说的是啥?
一字马!?
风青鸾顿时瞪大眼睛,正要说话,但被卮颜瞥了一眼后,那要开口的话,瞬间堵在了咽喉,讷讷了半天,憋红了脸,也不敢说半句话了。
这轮回归来后,她还是很怕她妈的。
毕竟。
她妈是大黄鼠狼,她是小黄鼠狼……
听话有没有机会吃鸡,获得大吉大利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
不听话,一定不可能吃到鸡!
所以!
为了以后的粮食!
她果断的当一个乖宝宝。
“报告长官!”
心思单纯的万神英可没想到什么,她只是有点诧异卮颜的这个问题。
在沉思了片刻后,她开口说道,“没有问题!”
卮颜欣慰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去吧!”
“立刻去行动吧!”
“是!”
两人啪的一声,站稳了军姿,敬礼过后,转身离开。
卮颜目送着两人离开,回头透过窗户,恰好的,那是昆仑山的方向。
双眸之中的神色,逐渐变得冷漠,其深处,透露出一股致命的杀机。
卮颜喃喃道,“我父亲死了后,这些人美其名曰是先行火化后好下葬。”
“可不曾想的是!”
“他们居然,把我父亲的精血全部扒出来,与以往那些造反试图篡位的支脉者其精血,合并在一起,组成了血池。”
“以来为后辈们吸收,强身健体,提高修为和血脉浓度。”
她眸光冰寒,“当我爹的精血,是那么好扒的吗?”
这也是为何。
经过轮回而后,又没有丧失记忆,却重塑身体了的她。
却是投靠陈北山的最大原因之一了!
其外的原因就是,陈北山对她很好,她无福消受,在这一世界没了所谓的枷锁后,也就以身相许了。
经历了一次死亡(轮回可以说是死亡)后,她对这世间的看法,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人为本!
其余,都是辅!
什么意思?
就如被一些键盘侠如果知晓,她允许,甚至还带着亲生女儿风青鸾去投靠陈北山,以身相许。
恐怕会把她骂得狗头喷血。
但在她看来,这就是两个女人看上了同一个男人,并且愿意不领证且接受彼此的存在。
最多,再加上两个女人的关系是母女,仅此而已。
甚至!
如果她这一脉当中,还有很好的姐妹的话。
她也会顺带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她朱雀黄金血脉,这个精神力很敏感的东西。
她感觉到,这玄星球,将来的不久后。
会迎来一次大变!
而这一大变化!
会导致整个玄星球……
心念至此,卮颜顿时脸色微微泛白,死死的憋住嘴巴,但嘴角依然还是溢出了丝毫的鲜血。
这是黄金朱雀血脉的反噬。
她动用这血脉之中的精神力感应危险,遭到了天机的反噬。
注意,是天机,不是天道!
天道指的是一个星球或者一个世界的最高能量意志。
天机,则是所谓的命运之说。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亦是如此!
另一边!
北牧集团!
陈北山已经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当中!
他才刚坐下来,这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
武正民、李叔德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躬了躬身,“陈董!”
陈北山微微点头,看了一眼武正民,而后,目光落在了李叔德的身上,“我先问你五个问题!”
“第一个。”
“张娟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第二个。”
“沙城的两极格局,现在又是以什么情况收尾。”
“第三个。”
“林清玄林凡师徒俩,现在准备做什么?”
“第四个!”
“苏清墨遇到什么事情了?”
“第五个!”
“赵峰现在,是否掌权赵家?”
陈北山这话落下之后。
李叔德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开口说道,“陈董,您的问题,属下一个接一个解答。”
陈北山微微点头。
“第一个。”
“张娟家里现在是,完全是家破人亡的地步。”
“她父亲张正龙被对手下套,资金链彻底断裂,连断臂求生的机会都没了,负债上亿,不堪负重而坠楼致死。”
“她的后妈楚梦,之前因为楚家涉毒一案被调查了一个星期;再放出来后,也是被她的仇家盯上,然后……”
说到这里,李叔德顿时老脸一红,咳了咳嗽,“最后,人在了街头,精神涣散,麻木痴呆了。”
“现在,已经是难民区的公共WC……”
这时,武正民补充道,“根据白总(白挽歌)的消息说,据说这楚梦肚子里还有四胞胎,而后被警方控制了起来,在监狱中专用的给怀孕的女犯人居住的地方生活着。”
“最后!”
“张娟现在,已经回到了乡下!”
“她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们,大部分都是因为楚家涉毒案被牵涉,或者说是受到他们集团倒闭而进了监狱。”
“张娟那在乡下的祖母,也是被这惊天噩耗给气死了。”
“什么都不会的张娟,无奈之下,把以前陈木送的东西全部都低价变卖。”
顿了顿,李叔德说道,“而这些东西,经过几手后,也是重新回到了庄园里。”
由于陈北山没有直接对张家有任何形式上的打压。
所以。
手下的人,也没有去对张家做什么、。
毕竟。
陈木这个工具人,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
“不过,再多的东西,也扛不住张娟那奢侈,日花万金的生活。”
“在持续了一个月后,她又穷了,没钱了。”
“无奈之下,她背着她祖母在乡下养了十年的老母猪,到十公里外的县城卖了换钱……”
听到这里。
顿时,陈北山面色有些古怪。
妹妹被迫卖猪为生,战神一怒,一声令下,十万将士愤怒而归?
卧槽!
这剧本,怎么这么相似啊?
还不等陈北山收起这古怪的想法。
就听到李叔德继续说道,“不过,再卖了所有在乡下的牲口后,她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过,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她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
“那个所谓的至交好友,给了她一动在贫民区的房子,因为怕引起她仇家的敌视,也不敢公开。”
“所以,这个是暗中进行的事情。”
听到这,陈北山微微点头,手指敲打着桌子。
武正民心神领会的补充道,“对了陈董。”
“您之前说,那陈柔的事情,我让人调查了一下。”
“似乎这个张家有一个了不起的养子,据说是在十几年前便是去往北境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陈柔,好像是和这个张家养子有点渊缘,这不就提起水果袋,去看张娟,以及那四胞胎出生了后,从监狱里出来了的楚梦?”
陈北山面露出讶然之色,“这还真的是四胞胎?”
“是的!”
陈北山顿时面色古怪。
这算不算是给,凌傲天预定未来的四个童养媳?
陈北山摇了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法甩开了之后,开口说道,“你用暗面的渠道去,告诉张家的仇家,那贫民区房子的事情。”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在这张娟山穷水尽之前。”
“陈柔如果来见我,你们不用亲自出场,就让手下的人拦住她。”
“到那张娟,彻底穷尽陌路的时候!”
“再公开声明发布说,令陈柔嫁给她那个兄长为妻!”
陈北山手指敲打着桌子,淡淡的说道,“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后,顿时,李叔德面色猛的一变,露出许些惊叹之色,朝着陈北山拱了拱手,“属下明白!”
谁也没看到,他那拱手的拳头内,以及背后,却是在这一刻,被冷汗给彻底的,打湿了!
别人看不出这一步步棋来,他还看不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