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一起穿进虐文后
次日,风有些凉,幼恩不想起床,便窝在屋子里睡了个懒觉。
苏砚依旧是起了个大早,他走出屋子之后,先去敲了两下江允南的门,见他没应答,便去了幼恩屋子门口。
幼恩屋子紧闭,门反锁着。
他猜测她还没醒,便在她门口等她醒。
他没叫她,也没去敲响她的门,只是拿着一件披风,静静伫足于她门前等候。
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幼恩依旧是没起,但江允南却起了。
他打着哈欠推开门,出门后便瞧见站在幼恩门口的苏砚。
起初,他没迷迷糊糊的,没注意到苏砚站着的是幼恩门前,还走过去问他:“起这么早站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下去吃点东西?”
苏砚答:“等幼恩起来一起去吃。”
“等她起?”江允南挠了挠头,侧眸一看才发现,苏砚此时原是站在幼恩屋门口。
他险些忘了还有幼恩。
“太阳要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我去叫她。”说着,江允南便走到她门前,正准备敲门。
苏砚连忙拦住他,“别叫她,让她再睡一会儿。”
江允南愣了愣,随后极其不理解地望着苏砚问:“至于吗?又不是刚认识,把她叫起来咱们赶紧去吃饭多好,干嘛不叫她?
让她多睡这一会儿又没有什么用,况且她也没有起床气,早些叫醒咱们早些吃饭。”
苏砚摇了摇头,解释道:“天气稍冷时,她习惯多睡一会儿。若是早早把她叫醒,她一整天都会没精神,无精打采的,什么事都没心思做。”
闻言,江允南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轻叹口气,道了句:“你就惯着她吧。”
说完,他又伸了个懒腰,继续道:“你们小情侣之间的事儿我就不掺和了,兄弟我快要饿死了,先下去吃饭了。”
苏砚点了点头,目送他下楼。
到了楼下后,江允南去找蓁蓁点了份早饭,随后便找了处角落坐下。
他坐在楼下吃饭的时候,还不忘盯着楼上的苏砚。
他倒要看看,苏砚能在那里等多久,他要看看苏砚到底能坚持多久。
他实在是搞不懂,下来边吃边等,和站在楼上等到底有什么区别。
然而谁知苏砚还没等到幼恩醒,便等到了愤愤而来的季和。
季和手上拿了根棍子,领了一群壮汉,如上次那般,怒气冲冲地走入铺子。
季君君看见他的时候大惊,下意识往楼上看。
但见幼恩的门依旧没开,心里忽然慌了起来。
苏砚见状,来不及思考,便连忙走下了楼。
季和进入铺子之后便指着君君骂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老子养活你这么长时间,是让你联合外人来骗老子的?!”
他边说,边挥起棍子,直接朝着君君打去。
又快,又狠。
他对君君向来如此。
仿若她不是他的亲女儿那般。
好似她是他多么厌恶的一个人那般。
一棍子打到君君身上之后,又紧接着狠狠踢了她一脚。
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又是这样。
君君吃了痛,捂着肚子蹲下身,脸上写满了痛苦。
她低声呢喃:“疼。”
他却对此毫不心疼。
“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不成!”
他今日似是气极,似乎真的要对君君下狠手。
苏砚赶下楼之后,连忙将君君护在身后,望着季和道:
“你若是将她打死了,那你便要落得个弑亲的罪名。季和,你总得想想划不划算。”
季和却怒气更盛,“好啊,你还敢出来!老子今天回来,就是来找你们事儿的!上次竟然敢冒充江家人骗我!你们是拿我当傻子是吧?!”
苏砚拧眉,季和今日过来,原是因为知道了幼恩不是真正的江允南,过来找事来了。
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他终是知晓了此事。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先前冒充江家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但是,即是我们是冒充的,那些银子我们也一定会照常给你送去,一分都不会少。”
听见苏砚这话,季和握着棍子的手又紧了些。
他骂道:“都这种时候了,还拿我当傻子?!臭小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苏家人!还在这跟我说什么大话,你好意思吗?!
苏家穷到什么境地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你,也能拿出五百两?逗谁呢?!”
“你说的没错,我是苏家人。但是......”
苏砚还没说完,江允南便走过来忽然道了一句:“苏家拿不出五百两,我江家能。”
他走到苏砚身边,望着季和一本正经地问道:“季家的人都这么没教养?张口闭口就是老子?老子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么抹黑他老人家。”
季和怒道:“哪来的混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揍死你?!还敢在这冒充江家人,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老子告诉你,你若是江家人,我就是皇家人!”
江允南悠悠然道:“好骗不好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人挺蠢的。如今这个时代究竟是怎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说自己是皇家人了,也不怕落得个诛九族的罪名?”
“找死!”季和满腔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挥起长棍就往江允南身上打。
江允南没想到他竟然真敢对他动手。
他连躲都没躲。
天知道,他平白挨这一棍子有多疼。
江允南没忍住,也开始破口大骂:“我*****,你有病吧!你竟然真敢打我!”
他这一辈子就没挨过谁的棍子,挨季和这一棍子还是他第一次。
他现在忽然想跟季和打上一架,刚撸起袖子便与季和身旁的十几个壮汉对上眼。
在短暂地犹豫了两秒之后,他默默垂下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打不过是真打不过,总不能跟他们硬刚。
“打的就是你!臭小子,我不光要揍你,还......”
季和还没说完,额头上便忽然被什么砸了一下,他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捂着额头,疼得.叫.出了声。
他快要被气死了。
哪个混蛋竟然偷袭他!
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苏砚垂眸一看,之间方才砸在季和额头上的东西是一个小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