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像个傻子似的。”
林冰瑶看着陈凡在那拿着支票傻笑,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鄙视之色。
“嘿嘿,看到没有,江城杰出青年,罪恶克星,嘿嘿嘿,回去我就把这两面锦旗挂在墙上。”
陈凡无比嘚瑟,看着手里的两张支票道:“你们还挺有钱的嘛,我还以为会给个五万块作为奖励,结果还有五十万这么多。”
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这些钱,和陈凡赢来的那两亿比,自然不算什么,但那锦旗的效果就不一样了,那就代表官方的,以后陈凡可是有人罩着了。
林冰瑶翻了个白眼道:“那种锦旗,我家里有一面墙。”
别看林冰瑶年龄不大,但破案可不少,功劳自然也多,集体一等功都立过,那可真是用命换回来的。
“你牛,你牛,甘拜下风!”
陈凡靠在病床上,双腿交叉,一副大爷的模样。
林冰瑶摇摇头,起身道:“我先回局里了,晚上再来看你。”
陈凡又独自一人呆在病房,本想尽心修炼,哪知道,病房门又被人给打开了。
张泰笑嘻嘻的走进来,那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奸商。
“陈神医,在休息啊。”
陈凡叹了口气,还让不让人好好修炼了,这不刚刚才走,怎么又回来了。
“是啊,在休养身体呢。”陈凡应付道。
张泰的脸上笑容却是更加的灿烂,走到陈凡身边,笑呵呵的说道:“陈神医,我看你这也没什么事,不如和我去逛逛,参观参观咱们医院,对我们医院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提出改进的建议,怎么样?”
陈凡看他这一副模样,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张院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好不好。”
张泰嘿嘿一笑道:“陈神医,反正你这闲着也无聊,咱们医院最近有好几个疑难病症,这治疗了好久都没有什么效果,你帮我们去看看,提出点治疗意见就行,放心,咱们这会按照外聘教授的工资给你发放的。”
陈凡眯起了双眼,露出一条缝看着张泰。
要说这张泰,还是比较支持中医的,陈凡对他也不反感,既然有这样的要求,陈凡也就勉强同意。
看到陈凡居然答应了,张泰那叫一个高兴,笑容满面,容光焕发。
要说他们当医生的也真是不容易,别看张泰是副院长,不过在这一层高级病房,他的身份还真不够看的。
不少在这里住院休养的,都是江城的领导,一个个得了点病,要是医生一时半会没有治好,那绝对是要被责骂,连张泰都免不得要被训斥。
就这样,陈凡跟着张泰,先在这一层逛起来,而在他们身后,那更是更是七八名主任级别的医生,浩浩荡荡的,向着病房出发。
首先他们进去的病房,病人是江城的一个处级干部,最近几天才进来的,一来就说头疼,结果上上下下全部检查了个遍,CT什么的都做了,就是没查出原因。
这下医生可是被好一通责骂,检查了几天,连为什么头疼都没查出来。
“刘局,今天感觉怎么样?”张泰和颜悦色的看着刘金水,询问道。
刘金水一身病号服,躺在床上,脸色不善,眼神愤闷的看着张泰和后面这一行人。
“张副院长,你们这医院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都来了三天了,这头也疼了三天了,你们连原因都找不出来,今天还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想要看我笑话,看我头疼不成?”
“刘局,咱们医院可是本着以人为本的宗旨,怎么可能想要看你的笑话,咱们这不是没检查出原因,所以专门找了专家来给你治病。”
张泰让出了半个身体,让陈凡走到前面,笑道:“这不,后面咱们医院的大夫,都在虚心跟着学习呢。”
刘金水看到陈凡之后,脸顿时就变了,直接破口大骂道:“张泰,你是不是唬我,他是专家,他是专家,他是什么专家!”
他一连发出了三遍疑问,脸都要气青了。
主要还是陈凡的年纪,后面站着的那些主任,哪一个不是行医几十年,这些都没有办法,陈凡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治得好。
关键是,陈凡的身上还缠绕着绷带,右手也被吊在胸前,一看就是才受了伤都还没好利索。
张泰倒是也习惯了,也不恼怒,依旧是脸上挂着笑容。
“刘局,这位可真是专家,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来的,你还是不要得罪他,不然他都治不好的话,咱们医院也就没人能治了,那你就还是另请高明算了。”
这话一出,刘金水的脸色更是变了又变,没想到张泰居然还敢威胁他。
张泰紧接着说道:“这位专家,那可是不容易请到的,霍小姐的病,可都是他治好的。”
“哪个霍小姐?”刘金水反问道。
“还有哪个,当然是霍家的千金,霍静怡小姐。”
霍静怡在这治疗的时间可不短,很多高干都知道。
一听陈凡是霍静怡的主治医生,刘金水刚刚还满是怒容的脸色,顿时喜笑颜开,态度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反转。
“原来是陈神医啊,久仰大名,刚刚我有什么说错话的地方,多多包涵。”
要说这混迹官场的就是不一样,这态度转变之快,那怒容和笑容的衔接,毫无违和感。
陈凡扫视着刘金水,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看了一分多钟。
他现在身上灵力还比较少,想要施展高超的针法,那也做不到。
所以只能靠着神识,先看看刘金水身上到底哪里有毛病。
刘金水看着陈凡也不说话,心里开始没有底了,这什么情况,难道刚刚说的话,真的得罪了这位神医。
要知道陈凡的大名,那可是响当当的!
霍静怡当初在帝都治疗,多少专家都没有任何办法,被陈凡治疗之后,居然已经好转,都能够站立了,就这医术,试问谁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