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美男子宴夜

不过能有一个家的感觉是真的很奇妙,就像是之前在她的符术世家一样,总有人在背后给你撑腰。

“就是那些人违背了朝暮兽的传承,擅自私吞了我的红烟之气,这虽然会让他们的力量增长,甚至产生变异,但是最后会穿心而死,寿命减短,包括他们的后代,全部都会如此,所以他们是我们朝暮兽一族的罪人,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人在我们朝暮兽一族进行后代的繁衍。”暮钰揪紧了手中的草,直接讲它给捏成粉碎。

原来如此,云涧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女人会变成那个恐怖的样子,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当时要不是花花老头给的竹蜻蜓,怕是在劫难逃。

“不过像云小友这么优秀的血脉,我自然是很欢迎的,嘿嘿嘿。”暮钰又扬起了他猥琐的笑容,又开始揪起了地上的草,周围那一片草都快被他揪光了。

“可是暮老,我们现在没有时间陪你玩,我们过一会儿还要去找那个神秘的男人。”云涧手里的符差不多收拾好了。

“那个人啊,我一路走来也听说过,天上的那些个空间裂隙就是他搞得吧,其实找人什么的都是小意思,看我的。”说着,暮老随手拿了一张云涧还没画过的玉彤纸,拿出了一支符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云涧和幻之殷都诧异了,暮老竟然也会符术!

而且他手中的那支符笔好像蕴藏着很强大的力量,云涧手中的青玉毛笔都有所悸动。

“暮老,您这符笔是?”云涧心跳都有些加速了,这难道是四笔中的其中一支?

“这个啊,它跟了我好久了,名字嘛,好像叫曜日晖笔,跟你手里的那支同源哦。”暮钰笑着,手里的动作不停,画下了一个很复杂的图案。

云涧凑了过去看,有些疑惑道:“这是指引符?”

她可以看出指引符的轮廓,但是又有些不同,这个可比指引符要复杂多了。

“算是,也不全是,你的那种指指引符算是初级的,我这可是顶级的,它可以随着你的意念而察觉到你想要找的事物,从而可以让你找到它。”暮钰大方地把这张符给了云涧,说到:“给,想找到那人还不容易。”

暮钰暗搓搓地欣喜,其实他就是靠这顶级指引符找到云涧和幻之殷两人的,不然寰宇这么大,他一片片大陆找过去,估计要找个上万年。

“多谢暮老。”云涧脸色一喜,和幻之殷对视一眼,便直接点燃了这张指引符,只见一团红火围绕着云涧转了一圈,然后就飞向了城外。

三个人快速跟上,没想到这团火就在城外停了下来,在晃悠了一会儿之后,直接狠狠砸在一颗树上,树上隐藏的人也因此咕噜咕噜滚下了树。

“什么东西!”此人是一美男子,金色长发在阳光下灼灼闪光,他眉头皱着,有些狼狈地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裳,看着四周婆娑的树影,一个人也没有,那刚才是什么东西偷袭他的?

而下一秒,三个人从天而降,停在了他面前。

男子一愣,随即又邪笑起来,说到:“原来是你们啊,竟然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真是不光彩。”

看着眼前的金发美男子,又想想仙君大帝的模样,这两人还真有点相似。

“废话少说,报上名来,饶你不死。”云涧很夸张地说到,明明自己的实力还没那男子高强,还说着这么硬气的话。

“哦?饶我不死?那我还真是好怕呢。也不妨告诉你们,我,宴夜,将会是你们所有人的创世主,这三界,将由我来主宰,总有一天,你们会全部臣服在我的脚下!”宴夜一番豪情壮志的话语引来了对面几人的白眼。

想一统三界,想的也太美了吧。

“你就做春秋大梦吧,三界可不归你管。”云涧不屑道,这种话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只是没想到还真有人这么想。

一旁的暮钰在捣鼓着什么,手中符笔几番曲折,然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当年被前仙君大帝与帝后抛弃的孤儿,啧啧。”

宴夜脸色一变,这老头怎么知道的?这段秘辛也是师父告诉他的,只是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这还是他老人家临走前告诉他的。

他不甘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他身负邪恶之力就要受到无情抛弃,他当年也只是个孩子,凭什么这样对他!

“顶级的时光朔源,要不要学学,云小友?”暮钰对云涧抛着媚眼,一脸快来学快来学的样子。

云涧和宴夜都惊了,顶级的时光朔源,这是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但是看暮钰这模样,显然他是通过时光朔源大法看见了宴夜的过去,这也太厉害了吧!竟然可以追溯到几十万年前!

“学!我当然要学,只是现在我们得抓住这个人。”云涧拿出来纸鹤给花花老头传话,幻之殷则直接冲了上去,尽力拖住宴夜,防治他逃跑。

刹那间,五只五灵洞鸟从幻之殷的手里飞出,缠在宴夜的身边。

而宴夜脸色一凛,这五只鸟竟然在吸食他的力量!

转而,宴夜轻蔑一笑,光是这样想拦住他,还是太天真了。只见他手中晃出来一把黑色的匕首,随手一丢,直接插中了一只五灵洞鸟,那只五灵洞鸟尖叫着,从伤口处不断喷涌出黑烟来,体积也在慢慢缩小着。

幻之殷见情况不妙,当即将那只受伤的五灵洞鸟给收了回来,一个小黑球在他的手里,从一处还缓缓地流出了黑烟,过了好一会儿,才没有流出来,算是愈合了伤口。

能伤害到五灵洞鸟,足以说明宴夜的不凡之处。

而后,幻之殷将五只五灵洞鸟都收了回来。

宴夜挑眉一笑:“怎么不继续打了?心疼了?”

“不,是有人来收拾你了。”云涧双手环胸,看好戏一般地看着宴夜,这家伙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