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夜有气无力地说道。
本以为罗小花把这些蜜蜂弄进来,是犒劳犒劳它们的,没想到竟然是放进来给他们看的。
“没事吧?”
待媳妇儿一回来,萧三就急忙上前询问,刚刚真的是吓死他了。
“没事,那些蜜蜂都被我搞定了。”
罗小花拍拍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锦儿表妹,你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些蜜蜂,竟然都能听懂你的话。”
当罗小花带着一群蜜蜂行走在森林的时候,皇甫珍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可是蜇人的东西,弄不好就会要人命的,有多少无知的孩童,就是因为招惹了这东西,在死神边缘徘徊。
只是,这么厉害的东西,竟然能够被罗小花给制服,乖乖听她的话,回到自己的蜂巢去,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不是我厉害,而是我们遇事要冷静,它们本性不坏,咱们不要伤害它们就不会有事的。”
那些蜜蜂其实就是被葡萄酒给吸引来的,而她们则是以为它们具有攻击性,这美丽的误会就这么造成了。
“对哦,那个蜜蜂其实挺可爱的,就是被刺到就不好了。”
“是的,所以,我们平时看到它们还是离得远远的就好了。”
“那个蜂蜜你们吃过吗?”
在行走的路上,罗小花看向皇甫珍说道。
“什么蜂蜜?我没吃过呀,那个好吃吗?”
“就是蜂窝里面的那个像凝脂一样的东西,你真没吃过?”
那个蜂蜜可是好东西,就是需要方式方法才能取出来。
问皇甫珍这个问题,也是因为罗小花,在看到空间里面的大金龙,那虎视眈眈的样子,才想起来的。
在罗锦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东西,所以,她就想知道像皇甫珍这样的千金小姐有没有吃过。
只是,看到她那摇头的样子,罗小花就知道了,这东西肯定还没有被人们给采撷。
“锦儿姑娘,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从蜂窝里面掏出来,吃起来甜甜的,就给那个砂糖一样甜的东西,颜色是黄颜色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是买来的,还是自己弄的。”
“这个是我当家的,给我用来补身子的,我也让他不要去弄,那个太危险了,他偏不听。”
孙剑的媳妇儿,别看是个乡下人,她说话轻声细语的,跟那些大家闺秀真的是没什么区别,在孙剑面前,那也是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还爱被说,这样的女人的确很得男人的心。
就是不知道她自己以后会不会
算了,算了,罗小花可没敢继续往下想,这个时代跟她生活的时代都不一样,根本没有可比性。
“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
“以后我要是有个这么好的男人就好了。”
“皇甫珍,我家这个长青表哥肯定对你好。”
青梅竹马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别破坏的。
“谁知道呢,他现在对我好,不代表以后对我好,你看,孙夫人,他男人对她多好。”
“你就放一千个心,一万个心,他会对你好的。”
这个时候,夫妻生活都是女主内男主外,看似女人没什么地位,实际上只要碰上的是个会心疼人的男人,她的生活是一样的幸福。
怕就怕遇上的三个混不吝,那日子就比较难过了,毕竟女人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这样的说话对她就很是不公平。
不过呀,这夫妻之间,有时候,两方都不是坏人,但是,性格不合也是一大致命的伤害。
“他的确是个心疼人的,对俩孩子都好,我就是担心他的爹娘会不喜欢我。”
罗小花和皇甫珍都一愣,她们这孩子都有两个了,怎么会不被公婆喜欢,难道她们是私奔的?
“不是私奔,我们是在寨主的主持下结的婚,并不是在他父母的见证下。”
是呀,现在孩子们的婚事,哪一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们结婚,父母不仅不知道,这主持结婚的还是一个外姓人,虽然他对她们是有恩情,毕竟孙剑的父母还在世。
“你们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们也不会过多挑剔的,再说你们以后又不跟他们住在一起,这态度好与坏,不就是几天的事情嘛,你就想宽一点。”
这个婆媳关系,自古就是一大难题,反正没人能够说得清楚。
她也就希望,她的婆婆能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不为难她。
只是,很多事情,那都是事与愿违,当孙剑敲开孙家的大门后,迎面而来的不是家里人的笑脸,而是一个巨型大扫帚,这个怕是扫鸡圈的吧!
“赶紧给我滚,打哪来的,滚哪去。”
一个身型娇小头发发白,额头上面满是皱纹的老太太,朝着孙剑怒吼道。
“娘,是我呀!”
孙剑一下子,给跪下来地上,两只眼也流出了泪水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砰”的一下,女人将门给关上。
在女人转身的那一刻,罗小花只觉得心酸。
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其是这个时代,通讯也不发达,子女离家之后,父母都没办法和他联系上,有的分离一辈子都没法见到。
“起来吧,咱们把孩子抱给爹娘看看。”
王红梅一手一个孩子,走到丈夫的面前,劝慰道。
“没用的,我娘就是个倔脾气,她根本就不会听。”
“哟,这是老三会来了呀,你这还真的是稀客呀,你这是不是听说爹不行了,赶回来分家产的呀?”
“老大媳妇儿,你放心,这个家就没他的份。”
“娘,都是儿子不孝,这次回来看您和爹的,顺便给爹找了个大夫,来帮爹治病的。”
“不需要,这人各有命,你爹他没那个命,那我也没办法。”
“娘,就让我去看看爹吧!”
“你在这说是没用的,我们都看不见爹,也不知道娘把他怎么样了,唉”
“大嫂,爹到底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还不是活一天算一天,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女人就这么靠在墙上,一幅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这事情,跟她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