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我的话其实你也可以……

肩膀被卫寒宵钳制得有些疼,金羡鱼不悦地蹙眉道:“我和他做了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卫寒宵:“凤城寒是我的师父。”

金羡鱼:“所以呢,他是你师父,又不是你爹。”

卫寒宵面『色』更加苍白:“我只是……”

“我只是……”

金羡鱼的耐心终于用尽,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掌,“他不是你爹,没必要任何事都一一向你报备。”

卫寒宵愣愣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抿紧唇攥紧了掌心。

他抬眼望着她,神情一时间变得尤为古怪。

报复,对,他要报复她。

卫寒宵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勾引了师祖之后还要勾引师——”

啪!

他的话没能说完,金羡鱼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卫寒宵微微偏头,柔软的乌发凌『乱』地垂落在眼前。

他一不吭,被动地承受着,唇瓣抿得发白。

金羡鱼冷道:“你说够没有?”

“说够,”卫寒宵的嗓音很轻,轻微得仿佛能被风一吹就散,“怎么可能说够啊。”

他忽地三两步冲上前来,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在墙上,覆唇在她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师祖、师父……那我呢。”

少年摩挲着她腰肢的掌心滚烫,嗓音里含着点儿显而易见的压抑与危险。

“我的话,其你可以试试。未尝不比师父他们差。”

齿尖啮咬着她颈侧的软肉狠狠磨了磨,卫寒宵面无表情地直起腰,拭去了她颈侧的鲜血。

金羡鱼疼地皱紧了眉,试着挣脱却没能挣开。

她比斗时受的伤还没好全,恰好了卫寒宵可乘之机。

好软。

卫寒宵微微一愣。

怀的少女,肌肤柔软得像一团棉花,与男人的身子全然不同,纤腰仿佛不堪一折。

他呼吸一滞,旋即更加剧烈。

垂着眼,扳起她颔,就吻了上去。

金羡鱼的抗拒可想而知。

脊背的伤势抵在墙壁上,疼地她浑身发颤。

可卫寒宵却没有顾忌她的意思,他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近乎喃喃地说:“你看,我与他们没什么分别了吧?”

不论是个子,还是什么。

不知何时,少年个头蹿升得飞快,身材颀清越,轻易而举地就将她抵在了墙脚。

纤细劲瘦的身躯包裹在布料内,鲜明得令人无法忽视。

金羡鱼嗓音和缓了来,尽量冷静地与他周旋,“卫寒宵,放开我。”

可她的话没能说完,卫寒宵似乎不满她的态度,垂眸在她胸口上咬了一。

“师母不是说要多喝牛『奶』才能高吗?”他满不在乎地说着恶劣轻薄的话,动作有多激烈,心却有多冷淡。

似乎犹觉不够,卫寒宵将她抵得高了点儿,挺—腰撞她,侧边的小辫蹭着她的肌肤。发辫间的绿松石、珊瑚相撞,当啷啷作响。

金羡鱼脚尖踩不到地面,脸『色』通红,双眼因为愤怒亮得惊人,“放开我!!”

卫寒宵垂眼,将她的话当作耳旁风。

难怪玉龙瑶、谢扶危、师尊,他们一个个都因为她变得不像自己。

卫寒宵一边生涩得亲吻她,一边撞开了门扉,摁住她双臂手腕,抵在床榻间。

这一刻,卫寒宵只觉得金羡鱼的身子软得分,他能地喘着气,耳根透出淡淡的粉『色』来,咬着牙去解腰带。

的马尾顺着脊柱沟垂落,卫寒宵原冷锐的凤眸泛着点儿淡淡的雾气,凤眸挺鼻薄唇,阴柔凌厉的眉眼骤然凑近的时候,令人心悸。

临解开时,他有些犹豫。他并不确定自己和凤城寒、谢扶危比起来怎么样。

他跨压在她身上,乌墨的眉峰稍稍皱起,哪怕在做这样的事,少年眉眼冷澈得像冰雪。

点漆般的凤眸幽暗,目光像是交相辉映的雪月。

干净,自然。

就在他俯—身,食髓知味得再次去亲吻她的时候,金羡鱼扬起手腕上的红玛瑙手链,朝他眉角狠狠砸了去!

啪嗒。

温热的鲜血滴落在金羡鱼的手背,金羡鱼指尖动了动。

一条血线顺着少年乌墨的眉间滑落。

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眉角,轻微的刺痛帮他短暂地找回了心神。

这一抹抹得他一手血。

卫寒宵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自己脸上涂得一片血红,一塌糊涂得像只花猫。

“冷静来了吗?”金羡鱼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冷冷地望着他。

“冷静来了,那就滚开。”

卫寒宵面上的血『色』霎时褪去,他来没有见到金羡鱼这样的目光。

如当头棒喝,他唇瓣微颤,意识地想要辩解,可一股不甘却油然而生。

凭什么,师尊可以,师祖可以,凭什么只单单拒绝他一个。

卫寒宵眼底不甘执拗,眼尾发红,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腕间的手链捋了来。

“不够,当然还不够。”

卫寒宵嗓音发颤,他应该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可对上金羡鱼冰冷厌恶的视线,他就浑身发冷,手足无措,险些落荒而逃。

他甚至忘记了接来要怎么做。

眼睫忽闪了一,卫寒宵的神情忽地变了。他抿着唇,有些发狠。

他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厌恶一个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是她人尽可夫,是她先招惹的他。

“凭什么。”卫寒宵眼睛发红,推了她一把,说,“我是你挥之即来,招之既去的吗?!”

他想,他不会再怜悯她。这一切都是她值得的。

卫寒宵一边低头用力咬她嘴唇,一边意识地攥紧了手链,注入了自己的灵气。

这来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可掌心的手链竟然“蹭”地亮起了一阵耀眼的流光!

金羡鱼和卫寒宵都齐齐一怔。

“……这怎么?”

这手链按说已经认主,除却金羡鱼之外任何一个人的灵气都不该开启它。

不。

卫寒宵他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诞的可能。

这个可能令他表情空白了一瞬。

回神来时,他已经急切地按倒了她,追问道:“是你解除了我的瘴气对不对??”

金羡鱼脸上有慌『乱』一掠而。

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

来她和卫寒宵的关系就已经剪不断还『乱』,再承认这件事难保他不会多想。

“你在说什么?”金羡鱼冷冷地抬起眼,“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走后我的瘴气就解除了。”卫寒宵不依不饶,“巫医说,除非有人替我输送真气。”

“我体内有你的真气,自然能启动这个手链。”

“当初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卫寒宵越说嗓音越柔和,他甚至有些显而易见的高兴和甜蜜,“就是你,对不对!”

“……你不放心我,你放不我。”

金羡鱼坐起身,甩开他的胳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卫寒宵一怔,脸上的高兴渐渐散去,他固执地抬起她的颔,『逼』她与对他对视。

“金羡鱼,不要骗我。”

金羡鱼目光一眨不眨,眼神坦然冷澈得像晴光的雪。

她的目光太冷淡自然,眼里的厌恶与不解不似作伪。

卫寒宵怔怔地松开了手。

难道真的不是她吗?

他不相信。

卫寒宵指尖发出一道气劲,削断了她半缕发,紧紧攥在掌心,唇角扬起个势在必得的笑。

“到底是不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金羡鱼坐起身,拢紧了衣衫,看着卫寒宵床上一跃而。

他动作急切,单薄的布料垂落在腿根,走时,隐约可见淡淡的粉『色』,形状可怖。他无意于『性』—事,飞快地穿上了衣服,风般地卷出了房门。

不知道为什么,金羡鱼忽然想到了《生乐》的原着剧情。

身为主角的卫寒宵成得极快,在太微典上公然掳走了凤城寒,

她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为了争夺太微典的魁首,这几日以来反复受伤治愈,伤势还没好全,恐怕不是卫寒宵的对手。

找谢扶危吗?

不,金羡鱼意识地否决了这个念头。

她不想找他。谢扶危的偏执比起卫寒宵还有之而无不及。

这时,金羡鱼心里突然冒出了个人选。忙翻出玉牌,找到了“戚由豫”这三个字。

几乎没有让她待,留影像立刻连接。

戚由豫脸上是惊喜的笑着的,可目光触及金羡鱼的时候,又怔住了。

“金道友你的……”

金羡鱼神情平静,没『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如你所见。”

她乌发凌『乱』,唇瓣高肿,这模样一看就暧昧得令人心惊。

戚由豫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金道友你碰到什么事……”

金羡鱼想不想打断了他,“戚道友,你还记得我之前说想要拜访李真人吗?”

戚由豫一愣:“你要来三清宫?”

“是。”金羡鱼不假思索道,“不知贵派欢不欢迎我前来拜访。”

这个时候她刷得三清宫全体好感度终于派上了用场。

是,她并不打算找戚由豫,她要找的人是当世唯二处于“掌乾坤”阶段的能。

世上唯一具有仙人神通的宗师,乾坤李龙虎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