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岁,对一个男人来说,正是好时候,可对一个女人来说,却是不怎么友好的。
生了两个孩子,逃离了两个家庭,才终于遇到条件算是不错的楼山,是以,哪怕知道对方不育,薛燕仍是选择了和对方在一起。
为什么房子买到离金家这么近的地方?
既然不能生,总要为自己的未来做好找算,离儿子近一些,处出感情了,以后想要认回来,应该会少一些排斥和阻力。
现在要回儿子,她是绝对没那个想法儿的楼山对自己不育的事儿特别介意,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她争儿子的抚养权,不就给对方露馅了吗?
过上十几年,年纪大些了,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所有的打算都妥妥的,可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妖娥子?以她的年纪,找个年纪相仿条件好些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
难不成,她去给人做小三?
脑中灵光一闪,薛燕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发现了一条金光大道,既然林婉婉可以,那她为什么不可以?以她的脑子,绝对不会落得林婉婉那样的下场的!
万一中途转了正,那她这一辈子不就有保障了?
坐到镜子前照照,薛燕立马对自己将要寻找的目标有了方向做人还是要实际些的,否则最终肯定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房子!
她得先下手为强,她必须抢在楼山之前把这房子卖了!钱拿到手才是自己的,否则,就算房产证上的名字是她的,心里也没底儿。
如此想着,她赶紧返身去卧室打开保险柜,拿出房产证,直奔距离最近的房产中介。
为了快些脱手,她决定比买的时候降价二十万。
对于自动送上来的房源,房产中介当然是非常热情的,只是,负责录入的工作人员打开房产证后,眉头便皱了起来:“您是薛女士?”
“是的,这房产证是我的。”薛燕边说边把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您可以对照一下。”为了赶紧把房子卖出去,她这会儿姿态摆的绝对低。
“抱歉,您的房产证是假的。”工作人员边说边从自己身旁拿了一本样本,一一对照给薛燕,最后的总结性陈词就是,这是一本制作的非常逼真的假房产证。
“怎么可能?”薛燕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房产证,她可是和常山一起去房管所取的,她亲眼看着房管所的工作人员把房产证递给常山的!
“薛女士,我们是专业的,不会搞错的。”工作人员边说边提醒道,“您还是抓紧时间求证一下吧。”
“谢谢。”虽然还是不信,薛燕并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她径直搭车,去了一个远一些的产房中介,结果,自然是一样的。
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常山那孙子骗了她呗!
至于说房管所的工作人员,也很简单,只要常山打声招呼,帮着一起演个戏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也就是说,常山早就对她生出二心了,亏她还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终生的伴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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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还庆幸自己没和常山登记,房子就是只属于她的,现在看来,她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这么论起来,她也不比林婉婉强到哪里去!
再打常山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她知道,或者,她永远联系不上对方了。
就她,住在金家这么近的地方好几年,只要她不想,他们就发现不了她,而常山与她,不也是一样的情况吗?
那就回家换锁吧!
她就不信常山拿着房产证,真的就把房子扔着不管了,无论是卖是租,只要她换了锁,他就别想如愿!
迅速搭出租回家,走到自家门口时,看着大开着的防盗门,薛燕心中一喜常山回来了!
“常山你个混蛋!”一脚迈进屋子,薛燕差点儿和一二十多岁的女孩儿撞一起,略一愣怔,薛燕便伸手冲对方的脸抓上去,“你个狐狸精,竟然敢跑到家里来?不要脸的玩意儿,真当我是死的,就由着你们欺负是吧?”
没反应过来的女孩子被挠个正着,随之“嗷”的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丁俊,你什么时候招的老女人?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正在里面收拾的高壮男人边喊边跑出来,见薛燕正挥舞着手去揪女孩儿的头发,急的他一把抓住了薛燕的头发,“臭女人,你想找死?!”
“啊咝”头上吃痛,薛燕急的伸手拍打男人,“你是谁,你放开我!常山你个混蛋,竟然带人回家欺负我,缩头乌龟,你给我滚出来!”
“疯女人!这儿没有叫常山的!”男人气得脸通红,“我是不打女人,但你要是再过份,我也可以考虑破戒!”
“丁俊,这房子的原房主叫常山。”女孩子边说边掏出购房合同,举到男人面前,“看到没,房主的名字就叫常山”转而歉意的看着男子,“老公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傻姑娘,我说过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你,你怎么就胡思乱想呢?”男人边说边一把将薛燕甩开,“疯女人,你好好看看,这是我们的购房合同,这房子,我们已经买下来了,手续正在办理中,你找的那个常山,他不住在这儿了。”
“这是我的房子!”薛燕掏出房产证冲俩人亮亮,“常山是我丈夫,已经被我撵出去了,他没资格把房子卖给你们?赶紧,带上你们的东西滚!”
“不可能。”丁俊摇摇头,“我们是通过房产中介买的房子,验了房产证的真伪,留了身份证号的,不可能错。”他边说边给房产中介那边打电话,让对方赶紧带着原房主过来。
“呵”薛燕边冷笑边看向俩人,“你们遇到骗子了知道不?常山要是能过来,我立马向你们赔礼道歉!”
“不止是赔礼道歉的事儿。”丁俊冷眼看着薛燕,“不分青红肥皂白就对我女朋友下手,你以为道个歉就完了?”他心疼的看向脸上被划出血丝的女孩儿,“燕子,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