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千辰精确总结:“所以她这辈子,都是人家手里的棋子,真蠢!”
众人……求你们夫妻别说了,再说我们都觉得她可怜,虽然这种女人真的没什么好可怜的。
每说一句,上官洁的脸色白一分,她拼命的想要催动蛊虫,可是凤帝面色如常,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以前,只要她催动蛊虫,不踩及凤帝底线,凤帝都会答应她要求的。
言笑笑点点桌上的凤尾蝶:“对了,你是家族污点,皇家的叛徒,你死后,用这里的话说什么来着!”
陌千辰补刀:“无人供奉,抛尸荒野的孤魂野鬼!”
上官洁脸上终于出现了其他的表情:“呜!”
觉得差不多,言笑笑示意:“索大人,给她解开穴道!”
索浩提醒:“世子夫人,她说话不好听,你躲开点,别伤着你!”
这么多人,用得着她他提醒,黄鼠狼给鸡拜年,陌千辰阴恻恻说道:“少废话,快点干活!”
见大家不反对,索浩解开上官洁穴道,不过还是保持随时攻击的状态。
言笑笑坐在椅子上,支起侧脸,笑意盈盈:“上官洁,以前我姑姑直接碾压你,如今想杀我,结果把自己折了,我劝你还是老实点!”
嘴巴重获自由的上官洁桀桀怪笑:“言觅瑶不还是死在了景州,连那个野种一起!”
“五郎还不知道吧,那个你当宝贝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言觅瑶只爱她的天下太平,夏贵妃只爱她的权利尊容,德妃只顾着自己家族儿女,五郎,只我有才是一心一意喜爱你的!”
众人低头,当没听见这句话,心里却在吐槽,原来皇上也好惨!
可惜,众人还是低估了凤帝内心的强大,凤帝面不改色的说道:“孩子无论是谁的,都会在皇家玉碟,男孩,那就是朕的五皇子,女孩,就是朕的五公主!”
当然也就说说,言笑笑觉得,她姑姑要是敢出轨,言家现在一定不复存在,凤帝挺小心眼的。
上官洁歇斯底里:“不可能,你怎么可以这么偏爱那个贱人!”
凤帝听到,一阵恍惚,他要是真偏爱她,她兴许还好好的活着。
言笑笑指指上官洁胸口:“你也知道这才叫偏爱,你口中的爱,真是廉价,得不到就要毁掉,被你喜欢的人,真是悲剧!”
这样的喜爱,太过自私极端,非一般人能承受,如果牵扯无辜,那就根本算不得喜爱,只能说占有欲。
上官洁大喊:“不准玷污我的喜欢,我为了五郎,什么都可以做!”
别人可以骂她恶毒,骂她没有人性,但不能否认她对五郎的喜爱。
言笑笑咬着橘子,质问道:“是吗?为了他,给他下毒,抹去他记忆,毁他江山?”
“上官洁,从头到尾,你都只爱你自己,你不爱任何人,想你这种鲜廉寡耻的人,是怎么有勇气跟我姑姑相提并论的?”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可是帝王的八卦,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听啊,大家只好掩耳盗铃的低着头,耳朵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以后还是别得罪世子夫人,这一张嘴巴,根本不饶人。
不等上官洁说话,言笑笑还在继续:“我还以为你好歹有点人性,说出点什么,日后我哥给上官兄弟求情也有借口,如今看来完全没必要,麻醉,开始吧!”
大家松了口气,终于完了,这真的受刑一般,太难受。
宋蒙难得幽默:“点哑穴,说话太难听,影响发挥!”
上官洁脸上表情终于出现龟裂:“你,你不是要逼问解除蛊虫的办法?”
言笑笑不逼问这个,那她还有什么底牌?
真当别人跟你一样蠢?
言笑笑翻白眼:“开玩笑,你这种没品的人,敢说我也不敢信啊,我激怒你,是为了观察你体内的蛊虫的活动,你好久没喝药了吧,所以对它控制减弱,连小蝶都比不上!”
为影帝言笑笑点赞。
黑色凤尾蝶煽动翅膀,停留在上官洁面前片刻,然后落到言笑笑肩膀,示意可以完全控制住连心蛊,言笑笑立马竖起拇指:“能干!”
上官洁终于知道害怕,大喊大叫:“言笑笑,你到度对我对了什么!”
上官洁激动的时候,脖子上有东西,言笑笑弯腰想要看清楚些,脖子上的玉佩掉了出来,上官洁瞪大眼睛,难怪,难怪五郎会这么偏爱言笑笑,原来如此。
不过她也就能瞪大眼睛,话已经说不出来,被索浩封了穴位。
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会信,在大家心中,上官洁已经是个疯子。
宋蒙也看到了这一幕:“她脖子上的痕迹是蛊虫暴动标记,它应该是想逃离宿主!”
连虫子都抛弃上官洁,真是失败的彻底。
言笑笑把玉佩塞入怀里,打个响指,凤尾蝶盘旋在上官洁周围,上官洁脖子上的痕迹消失,显然是被压制住了。
注意到上官洁的异常,但是懒得问,陌千辰同样注意到了,那是言笑笑从小戴到大的玉佩,上好的暖玉,名贵异常。
上官洁在宫中,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为何一脸见鬼的表情,好生奇怪,难道这玉还有其他寓意?
宋蒙已经让人把药喂给上官洁,上官洁感觉自己五感被剥离,却又能清楚的看清宋蒙的动作,看着自己被破膛开肚,被一堆人围观,然后凤帝坐在一边喝茶,丝毫不关心自己死活,似乎是陌生人一般。
上官洁望着天花板,那个身影,一直薄凉如此,可她就是喜欢,奈何那人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到身上,一直目光随着言觅瑶。
她想夺取那人的目光,想替代言觅瑶,最后连自己都不是。
言笑笑的话不断响起,孤魂野鬼,这就是她上官洁的结局?
她不甘心啊,她曾经也是千娇百宠的上官洁大小姐,论美貌才华,她不比言觅瑶差半点,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大哥的劝慰:“妹妹,侯门似海,更何况是皇宫,你不能去!”
父亲的喝斥:“让她去,她去了,依旧就不再是上官家的女儿!”
言觅瑶的叹息:“上官洁,你是你,我是我,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