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是来的时间没赶好,不然闫思蕊在家做个卤肉面,这样招待客人就更好了。
但家里午餐肉也有,之前闫思蕊做过她倒记得,倒些油在锅里把午餐肉一煎,两面金黄盛出来,然后煎几个荷包蛋,鸡蛋成形后加水煮面,面里还加了些小青菜和西红柿,再把午餐肉也倒进来。
面煮好了后直接盛起来就行,这面条只需要给盐味道就很好了。
面条捞出后便喊来闫思文端面,小菜就用腌好的辣白菜招待。
王大丫出来后,说到:“家里没啥东西,只能用这来招待亲家了。”
李母哪敢说啥呀,这伙食在市里他们也不是经常能吃上呢,“这已经很好了,来一趟让您破费了。”
“没有,我们家平常伙食也这样。”
李母觉得王大丫这样说是怕她吃的心理有负担,而王大丫是真经常这样吃。
这碗面条味道无疑很好,搭配辣白菜清脆爽口,祖孙仨人都吃了满满一大碗,午饭后又坐了一会儿,这才送李家人离开。
事情说开了,身上的包袱卸下了,两家人都轻松了不少。
而结果就是,俩家人背着闫刚这个憨货,相处的相当不错。
王大丫好奇的问季红英,“你真不介意呀。”
季红英淡定地说到,“我说了他也不听,那我干啥要跟着操心呀,儿大不由娘捏。”
可是真不介意吗?
季红英觉得不是,只不过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没必要了,算了而已。
而就算不是算了,她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直接不在意那不是更好吗!
而放下心结的李小玲,一个月后和春花同时传来了喜讯。
李母就说还是心里有事儿闹的,这心结解开了不就怀上了嘛,早知道就该早些去的,这不早就怀上了,还吃了那么些年的苦药汤。
伴随着俩人的喜讯,闫思蕊小朋友的初二生涯正式结束了,而初三开学没多久,春芳在市医院里生下了一个胖小子,可是把季红英给乐坏了。
闫思蕊和闫乐也送上了最诚挚的祝福以及贺礼,此时此刻他们家没有什么比奶粉更需要的东西了,这个年代可不是人人都能有母乳的,毕竟大人营养不良,哪有东西能给孩子吃呀。
而春芳就恰好没有,如果不喝奶,孩子能喝的只能是米汤了,所以说这奶粉是不是送的很及时。
奶粉是闫思蕊在空间商城里买的,自然是灌装的那种,直接送肯定不行,便拆了包装倒进了自封袋里。
当着众人的面送了一袋,私底下没人了闫思蕊又塞了三袋,了表心意。
奶粉倒是能送,可奶瓶闫思蕊就表示无能为力了,她压根就没见过这个年代的奶瓶长啥样,后世的那种胶的简直是想都别想,故而根本就没打这块的主意。
可光奶粉春芳就已经千恩万谢了,“够了,已经够了,我让经业去准备就行了,他一个当爹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吧,可真是乐的自在了。”
经业就是春芳的爱人,姓董。
春芳这么说了,闫思蕊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儿了,送完了礼便回去了。
而闫思蕊和闫乐的初三生涯的乐趣,直接翻了好几倍,先是春芳生子,随后近年关,春花生了一子,李小玲再生一女,春香也在这个时候结了婚,和厂里的同事,一时间闫家热闹不已。
这俩年闫思蕊空间里的四件套以及奶粉真没少送,大家虽然好奇她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可也没细问,毕竟这些东西细问也不好,但明显能感觉到这些人找她的时候变多了。
有人找她买东西,闫思蕊也并没有不耐烦,毕竟东西卖给谁不是卖,她又不是不赚钱,谁还嫌钱多了。
她就不嫌,哪怕她早已经是千万身家了,依旧不会因为只有几百块而不做这笔生意。
生意口碑都是要一点儿一点儿积累起来的,她前世没有这个经验,这一世说什么都要把经验慢慢学上,不然以后发家致富的时候对某块业务不熟怎么办。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干,对于一个还是孩子的她,现如今的生意也不过谢老大和自个家人罢了。
说起谢老大,闫思蕊也和他交了个底,马上初中毕业了,她肯定是要念高中的,到时候去了市里这生意怎么办,闫思蕊不想断了赚钱的财路,她想谢老大肯定也不想断。
本以为是个难题,哪知道谢老大直接同意了下来,并且还说到,“我们生意本就在市里,每次拖过去我还嫌麻烦,你去了市里那正好了。”
本来闫思蕊还心下一喜呢,随即谢老大的一句语让闫思蕊背脊生凉,“你应该还是个初中生吧,去市里念高中?”
闫思蕊发誓她脑子只短路了3秒钟,可就这3秒钟就足以肯定谢老大心中的猜测了。
闫思蕊也不反驳,冷静后,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周末不上课,你们送货的时间正好又是放学的点儿,算算时间正好三年初中,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儿,成年人不会长高,你们俩这三年可长高了不少,还有,这头发三年都没洗过吧,都有味儿了。”
“胡说,我明明一个学期洗一次,每次就用那么一会儿怎么可能会有味儿呢,肯定是你鼻子有问题。”
既然都说开了,都合作这么久了,闫思蕊也不怕谢老大对她怎么样,而且这三年他和闫乐的确长了不少,闫乐直接从160冲到了175,她也从160长到了168,闫思蕊应该是没啥再长高的空间了,可闫乐却还小,估计到了高中还能再长长呢。
闫乐见闫思蕊极其淡定也没说啥,两人对视了一下,一把拿下了假发,闫乐本就是短发倒没什么要整理的,可闫思蕊却是披着的长发,拿过梳子便开始梳起了头发,给自个扎了两条麻花辫。
整个过程谢老大异常淡定,但她身边的大飞就不一样了,“不是,你妹,你妹她不是你妹,她是你弟?”
大飞结结巴巴闫思蕊倒是听懂了,不过不是弟弟,“这是我侄子,我是他小姑,不过年龄上他比我大2个月。”
“我去。”
大飞哥觉得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玄妙的事儿,可看谢老大淡定的样子,问到:“老大,你一点儿都没觉得惊讶,你早就知道啦?”
“一开始不知道,这小子这俩年长了喉结,用头发遮着也能看出来,是你没注意,而且声音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