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有人慌慌张张地敲响了锦园别墅的大门。
“少爷,不好了,有人一大早到老宅闹事,还是个女人,我们怎么劝也不走,又动不得手,老爷子正在静养,权叔说千万不能惊动他,所以只能来找您了!”
薄慕言一眼认出,来的是薄府的一个年轻佣人。
“什么女人?”
佣人答道,“我们也不知她是谁,大概五十多岁,穿的衣服看上去也挺值钱的,说什么让大少爷放过她女儿之类的,还哭得很大声。”
薄慕言沉吟片刻,“我马上回老宅。”
打发了佣人,他准备回去跟苏浅浅说一声。
不想,她就站在他身后。
“我都听到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回去看看再说,你先上班。”
薄慕言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转身去里面取车钥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闹事的应该是岳霜儿的家人吧?”苏浅浅在他身后问。
男人的手有片刻停顿,而后又大步向外走,“我去处理。”
苏浅浅立即拉住他,“这件事终究是由我而起,我和你一起去。”
“浅浅,你不必……”
薄慕言想劝她,而苏浅浅却拉起他,“就这么定了,走!”
到了薄府,门口果然坐着一个中年女人,衣品还算商讨,但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连哭带喊的,风度尽失。
见到了薄慕言,女人立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倒在他的脚下,哭喊道,“薄少,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霜儿吧,怎么说她也是喜欢你的,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坐牢的!”
“你让我怎么放过她?”薄慕言冷然启唇。
岳霜儿的母亲眼里顿时浮上一抹希望的光彩,“让那个叫莫妮卡的女人撤诉,我们霜儿本来也没把她怎么样,她为什么不能善良一点,放别人一条生路?
要知道,我们霜儿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像她这样的可人儿,怎么可能去坐牢?只要这边一撤诉,我会找人疏通关系,把责任推到那个苏诗瑶身上!”
苏浅浅闻言,上前一步,开口,“这位女士,我就是莫妮卡,您的女儿向我泼过来的不是果汁和臭鸡蛋,而是一瓶硫酸!
这和持凶杀人有什么区别?她自己做过的事,就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我是不会撤诉的!”
岳霜儿的母亲一听,立即从地上跳起来,破口大骂,“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要不是勾引薄少,我们霜儿怎么会去找你理论?
我还听说,你和那个挨千刀的苏诗瑶本来就是姐妹,一定是你们事先串通好,故意陷害我们家霜儿的!我们霜儿以为那只是一瓶番茄酱,跟你闹着玩的,她怎么会知道那是硫酸?”
苏浅浅往旁边一闪身,“这就是她把欺负人当作习惯的代价,希望她可以在里面好好改造!”
岳霜儿母亲从地上捡起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冲苏浅浅砸过来,“不撤诉?我现在就打死你,拉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给我女儿垫背!”